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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啊,互相伤害啊。支着水池的男人点头,语气特别的随意,“一个口子就得让我亲一个小时,以此类推,你同意,我就刮。”你不把我嘴亲秃噜皮了,不算完是吧?一撂蹄子,老娘不干了呢还。“不整了,不整了,费劲。”邵寇又连忙追过去哄,“行,行,半个小时,二十分钟,好,十分钟,哎,五分钟,行了吧,你已经触碰到我的底线了。”可算,把小画家留住了,一个低头,一个仰头,互相都带着去不掉的笑,边牧拍下他左脸,“笑屁啊,放心,我有数,哎,我给你弄个造型吧,你就这么留着。”得了吧,祖宗,咱还是不要不走寻常路吧。“别,我没有蓄须的爱好,都剃了。”好吧,他也没有,打上泡沫,顺着弧线打磨,专注做一件事情是最美的,起码,程度是这么觉得的。他刚才做了很大的思想斗争,最后还是上来了,正好病房的门开着,刚才有进来打扫的,所以,他就直接进来了,然后,就听见了心如刀割的声音,他的脸上半天才露出来点笑意,手指叩门,“边帅,小心点,别划着自己手。”邵寇下意识扭头去看,嘶的冒出血珠子,气的边牧又拍他脑袋一杵子,“乱动什么,老实点。”作者有话要说: 边牧:我给你剃个形状吧,爱心?邵寇:可以,中间是火腿肠和两个蛋。边牧讪笑:你确定是两个蛋?邵寇无语:怎么滴,长你身上的就一个?边牧:咱俩不一样。邵寇不服:哪不一样?边牧:形状,你再表示质疑,我就给你剃光。邵寇:别,留点好看,没事儿让你抓着玩儿。边牧:应该是薅着玩。宝贝们,六一快乐,加更一章。第63章山行“乱动什么,老实点。”拿纸巾给他按着,抬眼看了眼门口站着的不速之客,“有事?”程度嘴里像含着苦胆似的反胃,却不能不回答,依旧保持绅士风度,“我听说你住院了,所以来问候一声,正好这家的院长是我叔叔,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说。”好巧,但,蛋蛋的事,还是不麻烦外人了。“不用,我自己能解决。”邵寇也是吐槽,哪都能显着你。“好,那我就不打扰了。”程度转身出去的脸堪比菜色,咬牙打个电话,“帮我重新查查那个男人。”他的小家伙,真的有点让他着急了呢。病房里的两人根本就没注意他,边牧这回又把头放低了些,小心翼翼的别碰着他伤口,可算剃完了,刚站直腰,就被老男人一个强势劈腿给挂洗手池边上,他的双手手腕被压在镜子上,然后,这个老色鬼又无耻的压下来,临靠近了,还特惋惜的低语,“我没带手表。”所以呢,嘿嘿嘿,就完全不存在说好的五分钟哟。人说亲吻是无师自通的,只有碾着,黏着,才是最佳的触电感觉,一触即离,然后再狂热的占有,邵寇是个没有规律的妄动者,他本来是按着身下男人的手腕,饥渴的吸饮完他的蜜水后,变成了两手相握的姿势,微抬起看着他两腮的红,还有半闭着眼昂起头的脸,邵寇突然就特有成就感,他也一样的舒服,他也爱这样,这无疑就大大的增添了他的动力,这次是清风徐徐的,断断续续的吻,先是他的眼睛,然后是湿热的鼻尖,再是被咬的通红的唇,来回间的移动时,还能倒出来空撩他,“舒服吗?”边牧已经没了回答的能力,他陷在交织的情网中挣扎,与冰火间,弄不清什么是对的,但他喜欢,浑身的颤粟感是前所未有的强烈袭击着他,甚至于,从来不会报道的东西也兴奋的站立起来,他能感觉到自己手心里的湿,和他贴近的肌rou的鼓起,一切都成了慢动作,他的眼睛还是那样的深邃幽暗,能引的你也跟着发疯。后背靠着的镜子边缘出现了雾气,使得折射出来的两人的身形有些模糊,但,依旧不减热情,邵寇是匹狼,就想把小绵羊给拆了骨头吃rou,偏偏今天小绵羊乖巧的很,扯着他的左手往下探,上面则一口叼住他耳垂打商量,“你给我弄坏的,总得帮忙检测检测,还好使不好使吧?”要说啊,男人应该都是把第一次献给了自己的左右手,而,边牧恰巧就是个冷淡型,从来没有过,他以前心目中能和他匹配的,只有心灵上共鸣,而非rou体,邵寇更是因为各种难以启齿的原因,所以几十年都没有亲自动手过,这几回也都是奉献给了这个男人,两个男人之间可能更容易接受,他们也会更加的简单,没什么羞涩的存在,都是顺着自己的欲望去做,炙热的不只心,还有手心。冰冷的镜子像蒙了层纱,起伏的喘息在不断给它加着温,稍褪的衣服下的皮肤在给它不断的增添热量,洗手池的按钮不知道怎么就被抬起了开关,哗啦的水声越发的令人放肆,邵寇急促的按着他的手顶弄着,唇齿间的嘶哑越来越厉害,边牧憋的差点升天,微清醒的合牙咬他,能不能让他喘口气?于是,不堪重负的终于结束了,终于能空出来嘴的边牧损他,“三分钟,很完美。”靠,特么的谁三分钟?“我们再来一次,我去拿手表,你等着我。”这关乎到男人的尊严问题,绝对不能就这么一笑而过。邵寇托着他往外走,卫生间里的空间太狭小,难以作为,病房倒挺大,就是有股消毒水的味儿,“咱回家吧,行不?”趴在他肩膀上的边牧对他的意思了然,他是想回那个二层楼,正好,他也是这么想的。握拳砸了下他后脑,“不谋而合。”呵呵,表达暧昧的方式的总是这么令人欠揍。说定了之后,他们就直接办理出院,然后一路开着小车往回走,来的时候是边牧占据领导地位,回去的时候就是邵寇彻底逆袭,成为了有史以来开车最慢的司机。正值春末夏至,他们回去的山上正好翠绿葱郁,看着人心情甚美,边牧拿着画板在山坡上画全景,后边的男人就做点吃的,这时候的杨梅刚刚好吃,不会太酸,用河水洗干净,挽起裤腿下去抓鱼,这块的上游应该是养鱼池,他看见好几条个头大的鲤鱼,估计都是越狱出来的,找了点枝子点着,给鱼收拾好了,就撒点盐放火上烤,边牧闻着味儿走过来,顶着个墨镜又来埋汰他,“我就说你是个野人,啥时候能做事上点档次?”邵寇无语了一瞬,反唇相讥,“你啊。”什么鬼?边牧看着坐在石头上的男人冲着他诡异一笑,然后解释,“我就在做你,这件事上,很有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