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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古董级别的技术重现,到是个新鲜事。”当日那些贼人们使的阵法,也是传闻中失传的阵法,今日火攻术,同样是早就消失在历史长河中的东西。大顺朝历代皇帝算是相对来说比较不错的,几乎没出昏君,大部分皇帝都倾向于走堂皇大道,不喜欢阴诡算计,可这也只是相对来说,身为帝王,身上总免不了要藏有些许隐秘。就说皇城司,如今皇城司威名赫赫,在各地的名声虽然神秘又有威慑力,但其实并不算很糟糕,但当时初建,还不是皇帝为了控制臣子,为了自己的权威而建。皇城司既是皇帝的耳朵和眼睛,也是他手中的刀,而这把刀,不光是为了扫除外敌,对内也照样很锋利。也许,这些本已经消失的人和技能,也是某一任皇帝的隐秘?皇城司毕竟是直属皇帝管辖。杨玉英溜了一圈,所得刚记录在册,春梅就匆忙而至:“小姐,伯夫人让咱府上的小姐们都去演武场。”演武场此时已是人影憧憧,府里所有女眷都集中在凉亭处,梁氏忙前忙后,既伺候伯夫人,又盯着下人们守好门户,别让人趁乱闹事。丢点东西到还无妨,万一让歹人趁机混进来掳走家里的姑娘,那可真是要了命。刚才听见儿子出事,梁氏差点没死过去,脑子都是木的,直到壮壮被好好地送到她怀里,花着张小脸还兴奋地嘀嘀咕咕,嘻嘻哈哈地说刚刚有多惊险,梁氏才算活过来,活转回来就揪着儿子一通胖揍,头一次下了狠手,疼得壮壮哇哇乱叫。此时见到杨玉英,梁氏眼圈一红,连忙挽着她的手把人送到凉亭里坐下,令人端水给她解渴,又取了帕子给她擦脸。“如果不是香香,我,我简直都不敢想!”杨玉英笑了笑,安慰了梁氏几句,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下凉亭里的人,戚芳龄和林依依神色慌乱,六神无主,远远看着外头烟灰余烬,瑟瑟发抖。伯夫人神色极冷硬,脸上竟带出一点凶戾,但只一闪而逝,倏然转头看到芳龄,顿时平和下来,把孩子叫到眼前,伸手细细替她整理凌乱的头发,又令身边的丫头取一碗安神汤。“给家里的姑娘们一人喝一碗,仔细别吓到了。”梁氏忙应下:“还是母亲想得周到,媳妇到底不经事,一遇上乱子便头晕脑胀的。”又说了几句闲话,外头忽然有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不等通禀,直闯进凉亭,来人正是静山伯府的大管家戚五。“夫人——”戚五一张口,看见几位小姐,顿时收声。伯夫人蹙眉:“说。”“伯爷被京兆府的人带走了。”满凉亭的女眷都愣了下,梁氏手一抖,拎着的点心盒子瞬间落了地,枣泥糕糊到脚面上都没察觉。“慌什么!”伯夫人冷声道,“家里被火烧成这般,夫君让人带去问几句不是很正常?”戚芳龄登时松了口气,拍了下胸口:“也是。不过皇城司的人也忒不长眼,现在家里这般,他们还裹乱。”杨玉英不自在的伸手拢了拢头发。伯夫人冷静地安排稳重下人,把尚完好的屋舍整理出来,一一安排家里的主子住下。“都回去歇着,厨房简单准备些饭食,多熬清肺的汤水,大家都喝一些,老五,你去寻几个大夫过府,给孩子们看一看。”“是。”一应吩咐妥当,所有人便都散了去。这一日间,静山伯府上下都忙忙乱乱的,尤其是到了下午,伯爷还未归,派去打探消息的管家匆匆回来,脸上隐隐带出几分晦涩,一回家就去和伯夫人密谈。说是密谈,可外头的消息根本瞒不住,一夕之间,就有传言道——静山伯戚寻竟是伙同山贼劫掠富商的大盗,犯案多达十数起。他还涉嫌参与诈骗,就连京城赫赫有名的大商号百宝阁也曾受害。此事一传出来,满京城哗然。戚家的戚明和戚正连道了好几声句荒唐’!“我父断不会如此!”其他人家也不太信。“怎么可能?静山伯图什么?”好好的勋贵之家,家里子孙也上进,为什么要和贼寇搅合到一起?可是有人举告,而且人证物证俱全,而且因为一场火灾,静山伯府暴露出一密室。京兆府的衙役们拿着条子到了静山伯府,熟门熟路地找到戚寻的书房,从里面打开暗门,把密道团团围住,戚明和戚正才知道自家竟有这种地方。密室里有几个账本,还有一叠简单的书信,这些东西都成了证死戚寻的关键。虽然还未定案,可静山伯府已是风雨飘摇。这天夜里,杨玉英陪戚芳龄坐了好一会儿才回转,在小书房里坐了半个多时辰,她就略有些疲累,随手推开窗户向外观望,夜空中,月华如水,繁星闪烁。“太亮了,到真不是个夜探的好日子。”杨玉英忽然心念一动,从窗户里滑出去,轻巧地攀上高高的院墙,一跃而出。打更的老人经验丰富,影影绰绰能看到一抹影,可他虽然年轻,却是早知什么叫老眼昏花,像这种影,他向来都看不见。从京城城东,到城北城南城西,夏志明设的安全屋,共有一十三个,杨玉英都只去扫了一眼就避开,直奔柳国公府挨着陛下那处春晖园的福泽园,直接敲开角门,给守门老人看了印信,杨玉英就堂而皇之地走进去。穿过月亮门,走过游廊,路上遇见好几个皇城司的探子。这些探子显然认得她,有两个年纪很轻的小探子,一见她本能地便要跑,杨玉英扫了一眼他们足尖拐动的方向,顺势就转弯穿过假山,到西厢房直接推门而入。屋门一开,杨玉英轻轻吐出口气:“我还当你死了。”墙角一小小铜炉,炉内搁着一碟子百香果,香气氤氲,味道清淡,桌上丢着七八本京城最近时兴的话本,都是些才子佳人一类,桌下还丢着两个小酒罐子,一个已空,另一个到还有半罐酒。林官躺在床上,一大团被子被他裹在怀里,眉眼还带惺忪睡意,半趴着探头去看杨玉英,打了个呵欠:“怎找到这儿来的?我还当你得去城西的三月巷,那地方毗邻醉月楼,又挨着食肆一条街,真是美食美酒美人尽有。”说到这个,林官还很是有些遗憾。杨玉英举步过去,依着床边看他,林官的神色到如常,只是脸色白得透明,嘴唇上连一点血色也无。从她进门至今,他只蜷缩在床上,甚是无礼。可林官虽然是个率性的,但他其实很有分寸,现在衣冠不整,哪怕是杨玉英,他也不会愿意让漂亮姑娘见到他这样一面。杨玉英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