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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国家是自古以来就存在的,而且持续了几千年没有改朝换代。一开始在这个事情上,林见竹也想过应该多编造几个朝代,造成朝代更迭的模样,但后来考虑到他们编的是个超凡国度,又是异维度的国家,思来想去,干脆还是编一个特别古老的王朝更有威慑力。专案组方面也是精神大振,不自觉加大了摸排力度,还真林林总总地搜集到好些资料。还有一部分是新历年以后的。这部分虽然没有出现‘苍神’的字样,但依旧很可疑。杨玉英一直对专案组比较关注,也请欧阳和叶梦然私底下帮她盯着,看到专案组的成果也不禁想给他们竖一竖大拇指。新历年之后的资料可不是杨玉英他们的手笔,目前孟以非正在研究蓝星历史,大灾变之前的历史有断层,不过还能看到熟悉的影子。大灾变以后的历史,对他们来讲就非常陌生,也就是孟以非能一目十行迅速吸收知识,目前进程不错。杨玉英看到专案组自己主动找到的资料,到是笑起来,萌生了点想法。“我看这里面有些部分咱们可以试着cao作一下。”反正所有角色其实都是杨玉英在cao控,她觉得可以,那自然是可以。。…龙桥县志记载,新历2020年,当地大商人任起家一家五口忽然罹患怪病,多方求医,皆不能治,后在当地龙桥桥洞底下寻到一耄耋老人。老人言道,同任家祖上有旧,于是送给任起先生一黑龙摆件。任起得了黑龙摆件,家中亲眷居然不药自愈,而且几年下来,家中都无人得病。全家人都活过了四十岁,可谓高寿。在当时来说,四十岁确实算得上是高寿了。那会儿环境恶劣,空气中弥漫各种毒素,土地,水源都被污染,地表上时不时有飓风侵扰,就这样还少不了战争,到处都是难民,人们的寿命非常短暂,平均不过二十年。在这样的环境下,忽然冒出个所谓的耄耋老人,老寿星,由不得鲁彪他们不在意。别说老寿星,能过五十那都凤毛麟角。“我记得,咱们这儿是有个任家村,和这县志记载里的任起应该是一家?”江心不是东桥镇的人,他是南方人,对北方的城市其实很不了解,之所以第一时间想到这个任家村,实在是这村子就在龙桥广场南边,牌坊立得老高,但凡路过第一时间就能看到。像任家村这类已经被包含在城镇里的城中村,村民们生活习惯也向城市靠拢,越是到晚上,越是灯火通明,分外热闹。任启航趴在学习桌上写作业,他今年刚升上了高等小学,老师们留的作业特别多,外面负责照管他的三姨又和邻居们打麻将,吵闹得厉害。“哎!”任启航小大人似的叹了口气。他已经长大了,所以他不能抱怨,毕竟mama一个人带着他生活,很是不容易。外面工作不好找,钱难赚,他要上学读书,还要学画画,学弹琴,每一样都要好多好多的钱,mama不上班,就没有他们家的好日子过。哪怕三姨待他一点都不好,天天让他吃剩饭剩菜,但凡mama加班不能回家,三姨就呼朋唤友地打麻将,他想了许久,还是没有和mama说。真不是他懦弱,而是实在没有别的什么人,可以接送他放学,暂时照管他了。他自己当然认为自己完全可以独立生活,哪怕mama晚上不回来,他也不会乱跑,会乖乖锁上门的,陌生人敲门绝对不开,他也会炒鸡蛋和蒸米饭,但是,mama不相信啊!“mama,我一切都挺好的,就是有点无聊。”任启航叹了口气,写作业写得百无聊赖,一抬头,却吓了一跳。外面有个毛茸茸的东西在蹭他的窗户!他忍不住打开窗户,揉了揉眼睛。那是一顶金色的帽子,上面布满毛茸茸的羽绒,还有看起来好名贵的宝石,亮晶晶,十分精致。“阿嚏!”毛茸茸似乎打了个喷嚏,整个帽身抖动了下,喷出一张五彩斑斓的小光圈,光圈上浮现出一溜奇奇怪怪的字,过了几秒钟,这些字就变成任启航能看得懂的字了。他今年八岁半,但已经能认识老多字,平时mama不在,他都是自己读各种各样的故事书,早已经不让mama给她讲。“我找不到回家的路了,你能不能送我回家?”鲁彪和江心,带着计远,甘晓晓已经在任家村转了三天。唯一知道的就是任家村确实一直扎根在这附近,曾是千年传下来的古村落,至于县志记载的东西,所谓的任起其人,村民们根本连听都没听过。甘晓晓:“千百年过去,谁还能知道旧事?就算县志记载是真,恐怕也不好查。”他们这些人依照近日来各地传出的情报查了许久,没得到任何确凿的,和苍神有关的证据。目前专案组给这案子取了一代号,就是——‘苍神’。今天来任家村,江心等也没抱太大希望。正说话,就见前头有好些人围在一起吵架,江心连忙过去,刚走近便听一女子破口大骂:“你说什么?你再说一句!”“我就说,怎么了?难道不是?那小兔崽子就同他爹一样是个白眼狼,混账东西生的小混账,谁知道他自己出去上哪儿野去了?没准跟他爹似的,嫌你这个当娘的烦,不乐意跟你在一起生活…”“闭嘴!”这女子扑过去一边哭一边厮打。一时间拉架的,呼喊的,乱七八糟。鲁彪两步过去,高声呵斥:“干什么呢?谁家孩子不见了,现在是吵架的时候?当长辈的就这么不负责?”他声若洪钟,两句话镇住在场的所有人,一时间都安静下来。甘晓晓小声道:“我听说,以前咱老鲁人送外号…”“凶神恶煞?”“拼命三郎?”“暴躁狂生?”计远在后头连接了好几句。甘晓晓:“。…是居委会主任!”计远:“…”据他所知,鲁所多年来挣扎在一线,正因为他脾气暴躁,总信奉君子动手不动口这一天下至理,所以老让人头痛。甘晓晓:“当然,你说的那些外号也有,我们鲁所外号多得很。”别管是什么外号,反正鲁彪出手就控制住局面,江心他们既遇见了,自然也凑上前问一问。“我儿子。…今天早晨我回家,就找不到我儿子。”发疯的女子叫任舒兰,独身带着儿子在村中生活,是化妆品销售员,晚上兼职教人跳舞。她此时看起来却似是精疲力竭,脸颊上汗水和泪水混杂,神色麻木。和她争吵的女人似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