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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飞廉了。”谁,什么意思?哦,那个失踪的记者。江心爬起来冲到洗手间洗了把脸。明明失踪案件才是他们要查的案子,结果这几天所有人的精神都集中在神秘的曹月琴身上,对于真正该关注的人都太不上心。这可不妥,江心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清醒过来就赶紧出门。“鲁所,人在哪儿?”“小江,你过来看。”电脑屏幕上正在播放一则视频。“这则视频是今天凌晨三点出现在A站上,一开始没有人注意,后来大家都觉得应该是某部即将上映的影视剧宣传片。”“还是咱们小刘一直在关注网路上的消息,现在已经让这片子下架了,只有咱们这儿能看。”视频上出现一大片焦黑的土地,地上都是陷坑,好像有黑色泥浆一样的东西四处涌动。一团团黑色的影子时不时出现,有的是动物形状,也有的是人形。那个记者于飞廉就坐在一棵断裂焦黑的树上,哭得满脸泪痕,鼻涕。“呜呜呜,救命啊,呜呜呜,救命,mama,mama,呜。”江心:“…”这人今年二十七岁,结果遇到事居然哭着叫mama,也太。…江心今年才二十六岁,却早已经承担起养家糊口,照顾父母家人的重担。人和人还真不能比。江心一走神,就听见甘晓晓倒抽了一口冷气,转瞬间目光微凝,心中震动。视频里远处传来一声声轰鸣,尘土飞扬中,无数黑色的影子围成一圈,疯狂攻击着什么人。影子所过之处,地动山摇,大地龟裂,天空仿佛都要塌陷,好像这个世界正在崩坏。这一群黑影由远及近,渐渐离于飞廉所在的大树越来越近。于飞廉已经吓得连哭都哭不出声音。轰一声,一道黑影撞在树上,这棵树顿时从根部向上开始干枯,干裂,泛白。短短几秒钟,就好似生机断绝了一般摇摇欲坠。于飞廉吓得嗷了一嗓子,失声痛哭,整个人随着树轰一声倒下来。鲁彪和江心吓得蹭一下站起身,本能地高呼:“小心!”火势蔓延,尘土飞扬,江心在心里都以为于飞廉这可怜的小记者要凉了,就看到一个人从黑影里一跃而起,半空中捞住于飞廉,随即嗖一下飞出去。这人把于飞廉抗在肩膀上,在树上,山巅上,各种岩石上飞奔,速度之快,简直违背物理规律。技术人员连忙处理了视频,大家能清清楚楚地看到救了于飞廉的人的模样。应该是华中联盟的人,头发略长,拿一条银缎带束着,又黑又亮,还很浓密。剑眉星目,气质温雅,穿了一身紧身的长袍,长袍略有破损,露出一双缠满白色绷带的手臂。后面影子跟得极紧,前面也时不时冒出一些骤然偷袭,虽然这人看似应付得很轻松,可鲁彪和江心等人还是满头冷汗,心惊rou跳。江心:这可比看恐怖片刺激多了。事实上于飞廉已经被吓晕过去。手臂上缠满绷带的这位,左支右绌,险象环生,终于在山顶上驻足,缓缓吐出口气。视频中隐约能看到到处岩浆奔流,整个世界好似都在坍塌。“哎。”这人叹了口气,抬起手露出手上紫色的手表,手表上自动弹起一块透明屏幕,上面数据流闪烁,“叶梦然呼叫收藏官,编号:F7401维度空间宣告失守,先请求撤离。”“同意!”“同意!”“同意!”“三位收藏官同意请求,现在打开通道!”随即,整个视频一阵扭曲,黑屏。鲁彪:“就是这个,我们的人找到了上传视频的人,是东桥镇一中的几个学生,他们放学的时候从草丛里捡到一个小摄像机,从里面提取的视频。”“这帮学生觉得好玩,就传到网上去了。”江心和甘晓晓:“。…啊?”他们看到这视频以后,真心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神秘存在给上传的。这视频视角独特,既有于飞廉的镜头,也有那个叶梦然的镜头,在那样的环境下,能拍得到这般镜头的,能是简单人物?鲁彪沉吟半晌:“曹月琴还是不说话?”江心点了点头。一开始曹月琴被请到治安所并没有显得特别不配合,只是一问三不知,说她什么都没注意。鲁彪思考良久,干脆把当天小记者于飞廉拍下的内容给曹月琴看,可是曹月琴看到这视频之后顿时变了一种应对方式,她闭上嘴就再没张开过。一直就沉默,任何涉及到她特异能力的问题,对方都缄默不语。江心曾经辅修过心理学,可是他在曹月琴的表情上看不出任何东西。鲁彪真是有点一筹莫展了。他们也不是不知道,他们应该能在零口供的情况下把一切调查清楚。但正常的事情,零口供没问题,可这个曹月琴就是凭空冒出来的人,没有来历,不知背景,连朋友都没有,她不说话,鲁彪能查什么?“鲁所!”正一筹莫展,大门忽然被推开,“鲁所,外面有人来,说要带曹月琴走。”鲁彪和江心对视一眼,都打起精神,匆匆出门,就看到一个西装笔挺的年轻人,他打扮得有点保守,领扣都系得严严实实,外表看就是个英俊的普通青年。“你好,鲁治安官是吗?我叫孟以非,苍神帝国曦月公主麾下掌印官。”孟以非轻轻一笑,“你们伽蓝的公民于飞廉已经返回,现在请让曹月琴跟我回去。”鲁彪愕然,还来不及说话,曹月琴就自己离开问询室,出现在孟以非面前。“我保证,我始终保持缄默,并未违反任何一条戒律,请大人随时审核。”“好,我们走。”曹月琴先向前一步,一伸手就打开了一扇金属大门,所有人眼睁睁地看着两个人一步跨入大门,消失不见。第五百零一章交流鲁彪本能地一伸手,没有抓住曹月琴。江心到松了口气,幸亏没抓住。“那位图图姑娘一身棘刺,你小心她扎你一爪子。”鲁彪:“…”也幸亏他现在四十多了,换成当年年轻的时候,他非得爆粗口不可。碰上这种敢在治安所里来去自如,让他们摸不着头脑的家伙,鲁彪年轻时,恐怕早就扑上去直接上手一顿爆锤。当年他就是比较暴躁,总喜欢武力服人,到后来才一直窝在小小的镇治安所,一直没有太好的发展。“我看这件事的严重性,已经不是我们几个小人物能管的。”江心忒无奈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