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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遍布身体每一寸。应长楼毫无反抗并且配合了一夜才彻底平息少年比海还深的醋意。“阿楼,师尊召见我,想必是要谈万妙宗一事。你好好休息,我很快便回来。”尧白替人盖好被子,又吩咐门外的弟子守住不让任何人进来。应长楼睡得迷迷糊糊之际听到外面传来激烈的争吵声,其中还夹杂着女子微弱的劝解声。从声音上判断可以知道是葳蕤和凝雪在挣执,而婵娟在劝架。若不是这事发生在他门前,应长楼也不想去管这个闲事。穿戴整齐,又休息了一会,应长楼才打开门。见人出来了,葳蕤也不再理会女子,而是着急地拉住应长楼的胳膊,“凤三在哪里?我要见他。”看葳蕤灰头土脸的模样,定不是光明正大进来的。应长楼一把打开他的手,抱着双臂懒洋洋的说道,“右使身体抱恙,任何人不得去打扰。”这道命令是掌门下的,谁也不能违抗。葳蕤听不懂其中的言外之意,叫嚷着说道,“我要找的是凤三,不是右使。”对他这番头脑简单的话,应长楼懒得再废话,翻了个白眼就要往回走。“小凤凰没事,右使和凤三会将她成功孵化出来。”关门之际,应长楼慢悠悠的对葳蕤说道。昨天晚上叫得太厉害,他嗓子到现在都没有完全恢复。葳蕤听了这话,高兴地在原地转圈圈。拉着凝雪的手在人脸上亲了一口,又飞快的跑了,气得凝雪不顾身份破口大骂。“师姐,我们回去吧。”婵娟轻轻扯了扯凝雪的衣袖,小声地劝说。她们本来在赏花,凝雪却突然面色变得严肃,提着裙子就往外跑。接着便见到这株千年葳蕤,两人一见面直接吵了起来。若不是应长楼来了,还不知道要吵到什么时候。“要是我再见到那个王八蛋,我一定宰了他。”凝雪余怒未消,提到葳蕤时几乎要咬碎一口银牙。婵娟安静地跟在后面,小声地应和。应长楼透过门缝看到人都走了才重新出来,望着葳蕤消失的方向,嘴角缓缓翘起来。葳蕤那家伙看着呆傻,撩妹倒是有一套,不过凝雪这朵带刺的玫瑰并不好摘。“阿楼,你在看什么?”尧白看人笑着发呆,顺着目光看过去什么也没有发现。“葳蕤刚才来过想探寻小凤凰的信息,我把他打发走了。”经过昨晚的教训,应长楼明智的知道实话实说才是正确的选择。“师尊现在诸事繁忙,眼下没空去管这些小事,将来空闲了必定会追究,阿楼你少与他们往来。”尧白微微皱眉,看上去心情不太好。见人很是疲惫,应长楼主动奉上一杯茶,关心的问道,“发生什么事了?”“温衍又发狂杀死了一名弟子。”尧白喝了口茶,平静地回答。这个信息令应长楼心惊不已,想到少年的处境,不免担忧起来,“那我们此行岂不是凶多吉少?”“也许有去无回。”尧白眉头皱得更紧。在他们即将启程去万妙宗的日子,却传来温衍杀人的消息。这个举动不管是提醒还是示威,都算不上一件好事。掌门听说了之后,已经不再像以往那般强烈的想要他入万妙宗,而是把选择的权利交给他。尧白一时之间也陷入了迷茫,不知道该不该去。“尧哥,还是按照原计划。我们只有拜入温衍门下,才有可能解开你身上的秘密。”应长楼想了一番,还是决定前去,“与其这般瞻前顾后,还不如放手搏一把。”“阿楼和以前不一样了。”尧白抿嘴笑起来,眉间的优柔寡断一扫而空。听出少年话里的意思,应长楼不满地瞪了人一眼,“我可不是胆小鬼。”尧白笑而不语,唤来弟子将最终决定告诉掌门。盈盈似乎早已料到这个结果,并未多劝直接就同意了。而令她有些意外的是,祁连以也和尧白一样没有任何退缩之意。两人的勇往直前倒是令人心生佩服。望着整装待发的三人,盈盈一时也不知道她现在的举动是在亲手葬送他们,还是助他们的前程一臂之力。沉思了一会也想不出结果,她也不再庸人自扰。莞尔一笑,缓声说道,“若是你们想回来,派人前来通知即可,到时我必会亲自迎接。”掌门这番话已表明心意,三人感激地跪下,齐声喊道,“弟子定不辱使命。”应长楼忽然发觉,眼前的女子不再是当初天真浪漫又肆意妄为的少女,俨然已经成熟到能担负起整个门派的责任。而他们也没有初入门时的无忧无虑,必须面对充满危险的未来。好在有婵娟和凝雪带路,免去了不少麻烦,不费周折地就到了万妙宗。与想象中不同的是,他们连主殿都没有进入就被带到了无悔峰,也就是温衍的居住地。无悔峰居于万妙宗偏僻地,处在一个容易被遗忘的位置。引路弟子领着三人来到一座摇晃的断桥旁,面无表情的说道,“此桥是进出无悔峰唯一的道路,切莫使用法术飞行,否则就会坠下万丈悬崖。”应长楼站在桥头,扶着柱子往下瞟了一眼,立刻捂着心脏后退。从桥上往下看尽是云雾缭绕,摔下去大概就成了rou浆。木制的地板有些都是残缺不全,走在上面发出吱呀的声音。山谷吹来的风摇晃的这座古老的破桥仿佛下一秒就要断开一般,连带着上面的人也跟着左摇右摆。“尧哥,走慢点。”应长楼哆哆嗦嗦地抓着绳子,挪动的极其缓慢。“阿楼,小心。”尧白连忙扶住人,打横抱起。迈开脚无奈的说道,“阿楼松手。”应长楼紧闭着眼睛,就是不松手。不是他不想松,而是不敢。“应兄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怎得怕成这样?”祁连以悠闲的倚靠着绳子欣赏风景,一把折扇自在的开合。他话一说完就被尧白瞪了一眼,连忙摆手,“我不该说应兄胆小。”一番道歉的话说得毫无诚意,反倒带着调侃的意思。应长楼脸色一红,逐渐放开绳子改为抱住尧白的脖子。耳边的吱呀声不断,直到没了这声音应长楼才敢睁眼,回头望了一眼又立刻扭头。他无数次以为桥要断掉,特别是当尧白抱着他时,两个人的重量发出的咯吱声更为恐怖。“阿楼,这桥看似随时要破裂,实则坚不可摧。就算有人在上面打斗也不会损其一分,你不必如此害怕。”尧白在桥上试探过,绳子坚硬到他无法将之扭断。脚下用了力气,也没能损坏木板。“我知道了。”应长楼小声应道,心里还是后怕不已。整座山峰空旷地很,既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