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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表露出来的那么自信。一瞬间,她心软的像云朵一样,上下漂浮几乎快要控制不住的同意他。花泽透很认真的问道:“我不知道我的感情能维持多久,或许消失殆尽之后,就没有以后了。”迹部微微仰头,就像他在网球场上如同帝王一般对待对手那样的骄傲:“我会怕吗?”花泽透想,她好像一直把迹部的感情看的太轻了:“小景,我想试试,这次主动一点。”她往前跨了一步,拉住了迹部的领带强迫他俯身。“你别当我大爷了,做我男朋友吧。”迹部抽回领带,突然扣住了她的手,不由分说的十指相扣。几分钟后,花泽透的动态上多了两张照片。一张是天际之上朦胧的太阳,一张是两人手指相扣的影子。配文委婉又浪漫,以她的文字素养,有可能是代笔。今晚月色真美,我要试着让这条沾染着月光的动态永远置顶。然而动态刚发完,就下起了雨。花泽透站在屋檐下故意调侃迹部道:“看来月光也不长久啊。”迹部阴沉着脸扫了眼瓢泼大雨,吐出一个字。“滚!”第104章安室番外“愿将微小的一生献于我最爱的祖国。”在警校宣誓时,这句话不断在他内心盘旋,牢牢地刻在他的血脉之中。伦敦的天气雾蒙蒙的,潮湿又带着些许的伤感,让他不由的再次想到了警校时的时光。记忆中的同伴的面容依旧鲜活,即使已经很多年没见过他了。降谷零披上了外套,围上围巾,出门回应了出于礼貌矜持和他打招呼的邻居。在这里,他叫藤原桐。来到泰晤士河畔,身处异国他乡被派来完成任务的他多少感觉有些格格不入。“先生,要画幅肖像吗?”少女带着草帽,逆着光,脸上雀斑都带着俏皮的。翘起的麻花辫上下摆动,跟她人一样的灵动。河边经常有流浪画家,拦着过路人画肖像,普通的一幅画要价极高。坑一个,够他们吃饱一个礼拜。降谷零有礼貌的委婉拒绝了,可少女接下来纯正又熟悉的霓虹语吸引了他的注意。在异国他乡遇到霓虹人,实在是很小的概率。他改了主意,突然想要画幅肖像了。他站在泰晤士河边,身后是泛着涟漪的河水。水面铺上了一层金光,少女画的很认真,大部分视线都停留在他的脸上。降谷零对她的画不抱任何希望,甚至开始感觉碰到了骗子。但少女的画出乎他预料的好,甚至隐隐已经有了名家的风范。这个少女叫花泽透,据她所说,是来英国留学的学生,之后要回国当个大画家。少女的鲜活,让一直灰扑扑的伦敦多了不同的色彩。不知道是真的巧合还是愿意,他和少女的交集越来越频繁。甚至危险的任务中,她无意救了自己好几次,还阴差阳错的帮他掩护了身份,虽然掩护身份的后果是她成为了自己名义上的女朋友。因为她的掩护,他的任务得以顺利进行。也许很对不起这个来自同一个国家的少女,但是他却没有第一时间的拒绝她。他租的屋子里,渐渐多了另外一个人的痕迹。桌上的杯子变成了两对,冰箱里多了很多水果和食材,碗筷也多了好几份。连玄关处的鞋子也多了好多双女鞋。连邻居都知道他交女朋友了。她没有过问过他的工作,每日早出晚归回家后总能看到她窝在沙发里瞪着大眼睛聚精会神地看着电视。而餐桌上,有碗刚热好的面。很奇怪,她明明是个大大咧咧的人,但却某些方面意外的细心。窝在沙发上的她,听到了动静,鼻子一动就闻到了蛋糕香味。爱吃甜的她却由于经济原因,难得吃甜品店的蛋糕。学校的学费昂贵,她还需要时不时购买画具和颜料,难怪会在泰晤士河边拦住他,张口“50英镑”给他画幅画。他在英国的任务到了尾声,好几次他想和花泽透说明原委,但话到嘴边看到她仿佛闪着光的眼睛后,又硬生生地咽下去了。时间越拖越长,从一个月拖到两个月,从两个月拖到两个半月。直到,他收到急召,组织boss临时将他派去另外一个任务。身在组织卧底的他,对于黑衣组织给的任务半点也拖不得。他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提前给房东付了一年的房租,然后去甜品店买了能塞满一冰箱的蛋糕。做完一切后,他拎着行李最后一次看了眼这个房间。英国的这段相遇太过于梦幻,轻飘飘的像漂浮的泡泡,一碰就破。登机前,降谷零给花泽透发送了最后一条简讯。[藤原桐:我要回国了,我们分手吧。房租还有一年到期,你可以住,冰箱里还有一冰箱的零食,需尽快吃掉。]他犹豫了一秒,最终还是点击了发送。飞机飞上晴空,飞往故土。等待他的是艰难的潜伏任务,即使同伴已亡,危机缠身,他也没有丝毫后悔过。落地后,他打开了手机。屏幕上只有简短的一条简讯,他设想过很多次花泽透的反应,却唯独没想过这一种。没有不依不饶的问他问什么,似乎也没有多伤心,甚至感觉她似乎都并不介意。简讯仅有一个字,和一个代表两人终结的句号。[花泽透:好。]他深吸了一口气,将两个人之间所有的通讯记录和简讯内容删除。贝尔摩德已经在机场外等候多时,他随她一同上了车,听她简短的介绍了一下这次任务,顺便恭喜了他任务完成。“我听说波本在英国有场艳遇?”贝尔摩德调侃道。他摘下墨镜,笑得有些浪荡。“不过,萍水相逢罢。”来去匆匆像场梦,一切都不真实。唯有理想一如往昔。第105章GIN番外琴酒照常想给花泽透发送短信,编辑完之后发送时手定住了。任务完成他们已经分手,毫无瓜葛了。长时间干着同样一件事,就变成了习惯,强迫自己不去进行时,倒感到一阵怅然若失。房间的灯还没开,黑暗中他准确无误地走到玄关处。灯亮了,房间里没什么家具,甚至看不到生活的气息,这是他伪装身份所租的临时住所,连租房身份都是假的。他拉开窗帘,让光透进来,在桌子底下隐蔽的地方找到另一个手机,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