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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花泽透羞愧的想直接找条地缝钻进去。五条悟买的影片位置是最上面的情侣专座,观看的观众并不多,偌大的影厅连一半都没有坐满。荧幕里的坏博士拿着手术刀捅到了女孩子的身体里,血液溅了满屏幕。花泽透不像五条悟预想的那样害怕,反而撕开了棉花糖的包装,看着血腥画面吃起了棉花糖。糖味混着花泽透身上难以形容的微弱香气直往五条悟的鼻子里钻。他侧头将兔子棉花糖的耳朵给咬了下来,收获了花泽透带着嫌弃的一个白眼。缠绕在舌尖和口腔中的糖,让萦绕在他心中的燥热感降低。关闭了灯的电影院很黑,电影屏幕上的光是影厅的唯一光源。电影为了制造恐怖的气氛,每一帧的画面都很暗。可就是这样略显昏暗的环境下,五条悟透过墨镜依旧能看清楚花泽透的侧脸和聚精会神看着电影屏幕的眼。他视线下移,红色的唇边沾着棉花糖残留的糖渍。舌尖在他唇上舔了一圈,他仿佛吃到了她嘴上的糖一般,又甜又软,让他不自觉的俯身。他预告道:“花泽透,我要吻你。”电影画面被五条悟突然靠近的脸遮住了,手里拿着的棉花有些化了,稀碎的糖掉在了握着棉花糖棍子的手的缝隙中。心脏狂跳了几下。阴森的电影音效突然从耳边消失了,影厅里零星的几个观众也随着声音消失了。整个空间变得很静,传来的心跳声难以分辨是谁的。舌尖扫了一圈唇周围,将甜腻的糖渍全部卷入了口中。果然很甜,五条悟猜测的没错。他拇指和食指扣住了花泽透的下巴,丝毫没有给她反抗的余地。五条悟的吻炽烈又疯狂,像压抑了很久的人找到了心灵归处。花泽透透过这个吻,察觉到了他掩藏在玩世不恭的外表下的疯狂。五条悟,本来就是个疯狂的人。剥夺了她全部空气的人轻巧的抽离,五条悟用大拇指将还残留在她嘴角边的糖渍擦干净,然后轻笑一声,放着花泽透的面伸出舌尖舔了一下。花泽透不可抑制的红了脸。她竟然从五条悟身上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两个字——性感。尝到了想吃的糖后,五条悟撑头也不去看电影,反而一直盯着不自在的花泽透的侧脸。他甚至能数清楚她脸上细小的绒毛有多少根。谈恋爱带来的甜,甚至超过了甜食带给他的甜。他人生中似乎很少也这样被幸福感包裹的时候。明明是五条悟选的电影,但是他从开始到结束都在意电影在演什么。反而是花泽透决定回家后把全两部给补了。看完电影之后,花泽透依旧打算去米花町的那家餐厅吃牛排。服务员上了两份牛排,他隐晦地看了眼空空如也的位置,等客人吃完他去收拾的时候,两份牛排一份完好未动,另一份只吃了一半。他往外看了一眼,刚刚点餐的女人一个人走出了餐厅。可真浪费。一份牛排不便宜,是他一个礼拜的工资了,可对于其他人来说能抵他一个月工资的牛排却弃若敝屣。第96章九十六个前男友去往大道寺家的路上,花泽类依旧在补眠。他一直这样困倦睡不醒的样子,对什么事都不上心。临近大道寺家的时候花泽透把他叫醒了,她把手机怼到他的面前,提前给他介绍人。“这是大道寺玩具公司的董事长大道寺园美,这个是雨宫企业的会长天宫真嬉,这个……”花泽透翻着照片洋洋洒洒的说了一堆,可花泽类一句都没有听进去。他眼睛微微睁大,魂魄早就飞到了遥远的天际。唔,好想睡觉,参加宴会好烦。花泽透发现了花泽类在开小差,她绷起脚背,鞋尖踢了他一脚,“花泽类,你有没有在听?”花泽类靠在背椅上重新闭上了眼睛,他极快速的嘟嚷了句,“我工具人,你谈。”花泽透气不打一处来,“什么我谈?这是你的活,未来花泽家是你接手不是我接手!”花泽类半点也不在意,勉强睁开眼睛侧头看她,“你接手不就行了吗?”花泽透低头扣着自己做的漂亮的指甲,一脸抗拒,“你自己当去,你没见公司那几个累死累活的董事,年纪轻轻就秃头啤酒肚了?我只想花钱,不想干活。”花泽类想了下只见过几面的董事和自己常年没见面的父母,哪怕花泽父母保养的好,但是常年无休和渐渐上移的发际线充分体现了工作的不容易。“你现在干的挺好的。”花泽透就差翻白眼了,“我手上根本没几个案子,都是些没有技术含量的活,小打小闹而已。你看我什么时候干了?不就是个挂名的,时不时去员工那里彰显下存在感罢了。”花泽透知道重要的案子也轮不到她来经手,否则她早就忙的不着地,哪里来的那么多时间谈恋爱。花泽类坦诚道:“比我好。”他甚至不知道花泽家的产业有什么,连董事的名字都叫不全,当继承人又这么累还不如睡觉来的舒服。能把继承人推出去,就尽可能的推出去。他觉得,花泽透就非常适合继承花泽家。再不济都比他强。想到父亲和他提的明年成人礼上宣布继承人的事,花泽类就已经有了注意。车到达大道寺家。仆人看完请柬后带着他们进入大厅。花泽透有些拘谨地挽住了花泽类的手,她凑近他正悄声向他介绍宴会中的人,“那个金发混血儿是须王让的儿子须王环,旁边是凤家三子凤静夜,老狐狸一个可难缠了。那个是之前在生日宴上见过的西木野真姬,但我估计你忘了。”花泽透微微点头回应了白马探,她继续跟花泽类介绍道:“跟我打招呼的是白马警视总监的儿子白马探。”花泽透拉过园子,“这位就不用介绍了吧?”花泽类颌首道:“铃木小姐,日安。”铃木园子虽然和花泽透是好朋友,但是对于她的哥哥花泽类却没见过几面。之前花泽透和花泽类关系紧张,花泽透也从没有在她的面前提起过她的哥哥。她有些好奇地看了眼两个人挽着的手,爽朗道:“你是小透的哥哥叫我园子就好了。”花泽类很识时务的改口,“园子。”和园子聊了几句后花泽透就带着花泽类去拜见宴会的主人,关键的时候花泽类并没有掉链子,跟在花泽透身上认全了大部分人,也许等会一出宴会厅说不定就会忘,但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