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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未知的地方,脚下是纵横交错的树枝,带刺的藤蔓向上蜿蜒,每隔几米,藤蔓上就挂着一个长着一只大大眼睛的不明物体。前方是一条很长的路,一直往里蔓延,看不到尽头。迹部蹲下身,划拉了下脚下的树枝,却没在上面留下任何的痕迹。他仰头看向明显知道什么的花泽透,面无表情地问道:“诅咒是什么?”“诅咒”?细碎的画面在花泽类脑海中闪过,他好像遗忘了什么很重要的记忆,“诅咒”这个字眼陌生到让他感觉很熟悉。森鸥外向后退一步,让花泽透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下,他低声解释道:“诅咒是由人类产生的负面影响形成的。”身为港口黑手党的首领,对于“诅咒”他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在横滨,恶意滋生的地方,“诅咒”这种东西并不少见,不过通常“诅咒”是由咒术师去解决的轮不到他们异能力者去插手。森鸥外环顾了下四周,很明显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并不是“莎莉贝丝”号上。“生得领域么?有趣。”国木田推了下鼻梁上下移的眼镜解释道:“这是‘诅咒’用咒力构建的生得领域,目前来看应该不是处于现实中,姑且称为‘内心世界’吧。”这一切超出了花泽类的认知,他脸色并不太好,虽然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异能者的存在,但是第一次当面遇到超出想象和常理的东西,难免会有些接受无能。被谈话声惊醒的挂在藤蔓上东西张开了翅膀,这些东西长的像蜜蜂,尾部有一根长长的蜂针,泛着绿油油的光,它的脑袋上只有一个大大的眼睛,头顶还有两根细长的触角。翅膀煽动的频率越来越快,脑袋里只能听到“嗡嗡嗡”的声音,花泽透张嘴说了几个字,不仅自己听不到声音,其他人似乎也听不到她的声音。一双手捂着了她的耳朵,她感觉没有刚刚那么难受了。黑色的异兽将飞舞的“蜜蜂”吞噬,衣角划过之处掉下了一大片的“蜜蜂”,“嗡嗡嗡”的声音越来越小,迹部紧皱的眉头也放松下来。他开口,声音中带着威胁和秋后算账之意,“花泽透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花泽透拍了拍他的手,微笑道:“我胆子一直都很大。”“出去后你最好给我好好解释一下。”他没有想过他们出不去,说出的话自信又不容置疑。花泽类也幽幽道:“花泽透,你的确应该好好解释一下。”上次的绑架案,无缘无故的保镖,想要杀她的前男友,需要她解释的东西实在太多了。什么眼光,谈恋爱还交往过罪犯,眼瞎吗?花泽类对于花泽透看男人的眼光是越来越质疑。两个人像询问犯人一样站在了她的两侧,花泽透左右扭头扫了他们两眼,不紧不慢地踱步到了森鸥外身边。思前想后,还在呆在森爸爸的身边最保险了。黑色的衣角拦在了她的面前,锋利地割断了几缕她散下来的发丝。“芥川。”森鸥外喊了一声,芥川立马明白,收回了异能。虽然还是能感觉到戳在自己身上的眼刀子,但花泽透明显轻松了很多。这就是老男人自带的安全感吗?“花泽小姐,下次借我‘挡箭’可是要收费的呢。”在这种情形下,森鸥外还颇为轻松的和花泽透开玩笑。大场面他见的太多了,这样不见血的场景于他来说并不算什么。他眼角带笑,并没有处于危险之中的紧张感。成熟男人身上的从容是经过岁月的磨练沉淀下来,年纪轻轻的男生轻易学不来。森鸥外的话,花泽透直接怼了回去,“长辈帮助小辈是天经地义的。”花泽透的话完全不讲道理,面对一个知道你底线,又并不惹人讨厌的“小辈”,森鸥外也乐意纵容。两个人之间并没有冲突,不是敌人甚至还是合作者的关系。森鸥外一向爱才,喜欢聪明的人,哪怕她的聪明不用在该用的地方上。如果不是这个墙角太难挖,花泽透说不定都已经成为了中也同事,是港口黑手党的一员。哪怕将花泽透放在身边,跟他讲讲笑话逗趣他,也能稍微缓解他处理公文时的烦闷。他再次邀请道:“花泽小姐真的不考虑加入港口黑手党?无数的小鲜rou,还有干部供你选择。”卖起手下来,森鸥外是毫不手软。花泽透提醒道:“当初可是您棒打鸳鸯拆散我和中也的。”森鸥外摇头道:“没有我,你也会和中也君分手。”他说的是实话,他并不认为和花泽透走到最后的人会是中原中也,没有什么理由,仅仅是直觉。花泽透开玩笑道:“不用小鲜rou,如果森先生牺牲自己来□□我,我立马分分钟同意。”芥川脚步顿了顿,一向阴沉的脸上多了丝呆滞。他是听错了吗?这个女人是在意图染指港口黑手党的首领吗?他又想到了太宰钱包里的照片,直接给花泽透贴上了标签——水性杨花。还好这样的女人离开了太宰先生,她不配!森鸥外一点也不推泥带水的直接拒绝,“我还是更欣赏年龄十二岁以下的萝莉,花泽小姐的年龄超标了。”年龄这条线森鸥外卡的死死地。芥川处在吃瓜的前线,听到了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难怪首领如此宠爱爱丽丝小姐。“啧啧,大叔你太变态了。”“我只是更欣赏十二岁以下的女生。”“都是女生,为什么不考虑考虑十八岁的我。”森鸥外不厌其烦的拒绝她,这次的拒绝理由还是花泽透送上来的。他似笑非笑道:“我不是你的父亲吗?花泽小姐想乱、伦?”绝杀,这话直接镇住了花泽透。她幽幽叹了口气,“我想泡你,你却想当我爸爸,这个世界怎么这么梦幻。”森鸥外抬起手,长辈一般地揉了下她的头,“花泽小姐,我的后背要被另外三个男士的眼神戳出洞了,你也知道我年纪大了,跟年轻人争不了。”他在年纪上面加了重音,说的花泽透哑口无言。花泽透很久没有碰到对手了,但今天在森鸥外面前她不得不甘拜下风。这就是比她要多吃了数碗饭的成年人吗?心赃的完全比不了。花泽透由衷的夸赞,“大叔能当港口黑手党的首领只有你,其他人不行。”森鸥外谦虚道:“多谢花泽小姐的夸奖。”两个人之间的互动被迹部尽收眼底,他抿紧了唇和花泽类并肩走在一起。花泽类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作为旁观者他靠脚猜都能猜到迹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