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棵树每个纹路我都认得。”他带着江楚水走到了一颗大树旁,树干上有着许多条打横的粗线条,明显与树上的纹路不太相配。楚山孤半弯腰摸着其中一条偏矮的线,带着回忆对江楚水说:“我是四岁来这儿的,来了五年,每每长大一岁,父亲就在这颗树上刻下我成长的印记,这是我六岁时的身高线。”他看着江楚水疑惑的脸,笑出了声:“是不是很矮?我小时候是矮个子,父亲还害怕我长不高,谁知道我过了十岁个子就像竹子般猛涨。”看完后,他又带着江楚水来到溪边空地上,往地里看了良久,终于找到了一个方位,蹲下来抬头看着江楚水长发落在身后显得有些瘦弱的模样,笑道:“也不知道我以前埋下的鱼竿还在不在。”说完,楚山孤用手迅速的刨起来,很快就看到了一把脏兮兮的鱼竿与一些小孩子的玩具,楚山孤把这些掏出来哈哈大笑,捧腹说道:“没想到还在,这些都是我小时候玩过的东西。”说完后,他发现自己刚刚有些激动导致有一些泥土蹭在了脸上,他摸着脸上的泥,眼角忽然瞧见江楚水微微抿角一笑,像是被他的滑稽模样惹笑了一般,楚山孤楞楞了看着他如同花瓣嫩芯莞尔一笑的脸,也忍不住跟着笑了出来。在接下来的二十日里,楚山孤日日都亲自亲为的照顾江楚水,每日都陪伴他,偶尔与他一起漫步夕阳夜景,偶尔早起结伴去看如同新芽出土般的日出,楚山孤自己都快被迷惑了,竟然会感觉到如果以后是这样的日子也没什么不好的,他似乎已经开始享受这种有江楚水的生活,看着他一日比一日脸上更有血色,一日比一日的更加娇美纯净,他的心也一日比一日更加悸动。楚山孤翻身压住江楚水,此刻他颤动得就像是娇艳欲滴的花朵骨儿,他忍不住低下头细细品嗅着这朵专门为他打造的花骨儿,这几日的相处下来,江楚水已渐渐开始恢复正常了,虽然还是有些木愣与寡言,但已经比一开始的模样好了许多。因为如此,楚山孤看着如同雨后鹂鹦娇鸣般的江楚水,最后实在是按耐不住心中的念想,便压了上去,待看到江楚水只是轻轻的欲迎欲拒的模样,就化身为饿狼,狠狠扑倒他。在楚山孤低下头看不到的地方,江楚水深深的咬着牙,眼神忽明忽暗了好一会儿,良久,又恢复一片浑浊,放松了一切。次日“你打算一直在这里?那药经过那么长的时间的观察,应该没问题了。”楚山孤望着远方的田野,半晌,才回巫医一声:“……嗯。”巫医看他这样魂不守舍的模样,讽刺的说道:“别告诉我你不舍得走,呵,你别忘了你还要给那个人一个交代。”楚山孤似有恼羞成怒的回头,阴沉着脸看他:“放心,过几日就回去。”待巫医走后,楚山孤才把怅然失所的神情显露出来,刚才被巫医反问的时候,他心底竟然是带着不舍与后悔的。不舍的是离开这里,离开与江楚水的日子,后悔的是……用了那种手段,楚山孤苦笑了出声。*“请问老人家,这里是哪里了?”被问话的老人家带着nongnong口音颤巍巍的回答:“这里是苗镇,过了这儿就到了长青山。”“谢谢老人家。”山沟沟里风吹得厉害,突然有一股风吹过,掀开了问路男子的黑沙斗篷,露出了一双深邃疲惫的双眼。第20章帐中香(二十)“你在这儿看什么,现在天渐渐冷了,夜晚风吹得人疼,你别站在窗槛边,小心着凉了。”楚山孤拿着件狐绒毛篷走过去江楚水身边给他披上,披上披肩显得他有些孱弱,楚山孤便又给他塞了一个暖手炉子,看着江楚水有些发愣的神情,温声问:“怎么了?”江楚水不动声色的想躲过楚山孤那只想搂他的手,后发现躲不过,便低着头淡淡的回:“没什么。”楚山孤不疑有他,搂着江楚水在他头侧烙下一吻,温情的问他:“还冷吗?”江楚水潋着眼,没有回话,看着自己手中那个精致小巧的暖炉,想到这近一个月里,楚山孤真的是把那一句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着的话充分体现了出来,身上的软衣布巾,平时用的一针一线,甚至连饭菜都是他亲自采购捧煮,最后做出来的饭菜都是按照他的口味煮的。楚山孤抱着他,闻到他那股只有靠近才闻到的暗香,心里又蠢蠢欲动起来,便又搂着他用力把江楚水推到在床边,头埋在他的脖颈便边吻边含糊着说:“楚水,给我好吗?”在楚山孤看不到的地方,江楚水眼中闪过一丝阴霾,用手轻轻搭在他的脖颈之上,细细的抚着,声音轻轻回他:“下次好吗,我……我有点累了。”楚山孤停下动作,在他脖颈间猛吸一口长气,用头顶住他的额头,眼中笑意似星光闪烁,温柔的说道:“好。”说完,他又亲了一下江楚水的嘴唇。江楚水有点不自然的躲开他那似乎已经开始信任他的眼,微微蜷缩着身体向侧面躺着,很快,一个温热的身体便从他后方贴过来,手臂轻轻拦住他,只听见楚山孤在他耳边呼气开声道:“睡吧,我就在你身后。”听到他的话,江楚水眼皮猛抖动了一下,但他没有出声,而楚山孤也已经习惯了他自从被下药后的寡言神情。一个时辰转瞬即逝,楚山孤瞧着已经没有动静的江楚水,便悄悄的起身离开了。在他离开后,江楚水才缓缓的睁开眼睛,他眼中藏着一片迷雾,眼角通红,在这个时候才敢把自己忍无可忍的模样露出来,即使如此,他也是咬着银牙不让自己喊出声来。然而每一次燥热就会被脑海中的玉形剑器所侵蚀,但奈何玉器像被抹上了一层纸灰,能力有限,效果不显。江楚水闭起眼睛,用神识内窥自身,发现以前那封闭狭窄的经脉已经变成了如同小溪大小,可能对比起其他人来说还只是一根绣花针,但这已经够了,只要还与楚山孤来多几次就会更宽了,想到这,江楚水睁开的眼中一片冰冷,半晌,又重新闭起来,开始运行着从不久前清醒后就开始练的秘诀。因他此身没有根骨,他练的是前世宗门内以身为剑的法决,这法决看似是体修,实际上却是法修,特别适合如今的他修炼,只要突破至断骨期,他的身体就会似剑锋芒,但这毕竟还是法修,且他也没有法宝,法衣等等瑰宝,所以在练成之前他还是一个普通凡人。但是,快了。江楚水在被子里蜷缩成一个卦式,强忍着因经脉狭小强行修炼的痛苦与身体上被人改造的难耐感觉,一点一点的开始修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