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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玉如萼眼前便是一暗。半掌宽的柔韧皮革蒙住了他的双眼,只露出一点玉雕般的鼻梁,和嫣红的双唇。他被从白霄的怀抱里捞了出来,赤裸裸的,雪白的腰腹洇着湿汗,如同雏鸟被拨开了绒绒的软毛,露出稚嫩柔软的肚子,和两只蜷在腹下的小爪子。他面朝下,跪在一个木质大转盘上。几根粗糙的木板横斜交错,搭成了中空的三角形,恰恰卡住他柔软的腰腹,迫使他摆出腰肢下陷,臀rou高翘的yin靡姿势。两条雪白如脂玉的大腿从转盘边垂落,脚尖堪堪抵着地。从后看来,只见两团肥腴饱满的臀rou微微颤动着,软腻得吹弹可破,如蜜桃流浆般渗出大片深粉色。两只手腕被胶带捆在大腿内侧,十指张开,勉强剥开了黏湿糜红的rou唇。他将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承受熟客们的轮流cao弄,男根进入后会静止不动,让他自己收紧rouxue,抽紧宫口,紧紧啜住入侵者,摆动腰身来回吮吸,细细辨认,并在十秒钟内说出男根的所有者。若是在平日,在被捅开屁股的瞬间,嫩红的xue眼便会立时吮住根部,xuerou自发夹弄,柔柔推挤,如一张紧致滑腻的rou膜般,将阳茎的形状裹得纤毫毕现,每一条青筋都吮得油光水滑。赤魁的尤其粗壮,又热烫惊人,仿佛一根煅烧得通红的铁杵,头部浑圆光滑,足有儿拳大小。每每将他的xue口撑到半透明,细腻红润的褶皱完全抻开,抽插时又横冲直撞,暴烈如火,将他细嫩的腰胯拍得哐哐作响,水声翻天,不管吞吃多少次,他都得捂着小腹,蹙眉呻吟。白霄的则颀长硬挺,长度惊人,腰身微微一挺,便能轻易地破开他的zigong。玉如萼女xue浅紧,宫口很低,rou环敏感到了极致,稍稍抵住磨弄,就能让他呜咽不断,哪里担待得起这根刑具?平日里,他大多以后xue侍奉,挨cao尽量挺直腰身,抻直yin肠,以免被白霄插透了肠xue。好在白霄每次都握着他的腰,不疾不徐地侵犯到他身体最深处,逐步加快速度,给他缓冲适应的时间,他咬着指腹忍上一段时间,身体就会动情软化,主动打开。元寄雪那根更好认,冷得像是冰,guitou刁钻地上翘着,顶端微尖,如同一把熟铜铸成的钩剑,能轻易地勾住他的宫口rou环,拉扯到变形。进出又毫无章法,一味乱捣,在雌xue重峦叠嶂的褶皱间胡乱钩挑。他的敏感点本来藏在上方的皱襞黏膜里,埋得颇深,又在宫口附近,平日里乏人问津,到了元寄雪胯下却全然无处遁形,被生生挑在guitou上,连钻带磨,高速振动,他泪流满颊,连连潮吹,下体始终在高潮中悬浮。玉如萼在一片黑暗中,不断回忆着身体被捣开的感觉。突然间,一双带着乳胶手套的手,抱住了他的臀。一根裹着避孕套的硬物,在他肿烫的rou臀上抽打了两下,一举撬开了他的阴xue。玉如萼垂着头,轻轻喘息着,湿滑柔软的rou壁,像是半融的油脂一般,哧溜一下就被捅到了底。直到两个沉甸甸的囊袋压在了他的臀rou上,他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被捅开了。他倒吸一口气,试图像往常一样,吸紧xuerou,可是被刺激过度的内壁迟钝松软到了极致,只能隐隐约约感受到硬物的轮廓。那东西在他身体里停留了一会儿,毫不留情地抽身而出,裹着一层晶莹温热的黏液。一只深红的roudong无力地翕张着,能一眼看到里头层层叠叠的红腻嫩rou,和rou枣大小的zigong口。“唔……慢一点,我夹不住,”玉如萼低声道,带着若有若无的泣音,“用后面吧。”两根手指捅开了他的肛口rou环,拇指拨弄着每一条松软湿润的褶皱,忽地捏住,将肛口软rou揪起来一点,一团红腻湿软的嫩rou如鲜活的蚌rou般,夹在两指间,滑溜溜地颤动着。几枚松垮垮的竹夹子,夹到了那一圈糜软红艳的肛rou上,如花瓣般绽开,露出一只鲜红的rou腔,外松内紧,狭长深邃,形如花管筒。稍稍替他紧了紧xue,再插进去的时候,yin肠便有了吞吐含吮的力度。玉如萼被扯得肛xue钝痛,心知这一遭下来,后xue也会松弛得不成样子,却依旧母犬般地翘着臀,向后迎接着男根的cao干。栗子大小的腺体被撞得啪啪作响,一股股地飙出黏汁,终于软软地打开了一点儿,入侵者的腰身悍然挺动,结实的腰线如劲弓疾弦般,振出了残影,将两只软嫩的桃臀,拍击得红肿剔透,汁液横流。玉如萼被他撞得双腿颤抖,蹙着眉低声呻吟起来:“呃啊……赤魁,别这么快,好难受……”赤魁挑了挑眉。空旷的公共厕所里,赫然悬着一只木转盘,形如船舵,边缘处生着四只光滑圆润的手柄。四只带着乳胶手套的手,各握一端。通体雪白的娼妓伏在上头,如娇嫩柔软的羊羔子一般,在男人胯间来回辗转。赤魁小臂上的肌rou悍然贲凸,捉着把手用力扳过来,那只颤栗的rou臀已经全然被cao开了,肛口处的一圈木夹被扯脱了一半,软嫩肥厚的肛rou,蔫蔫地垂着,竟如女子花唇般掩在了xue眼上。湿软红腻的xue眼里,含着一只被扎紧的避孕套,被黏稠的浊精灌得鼓鼓囊囊。“不错,”赤魁笑道,“还能认得出你男人。”他捏住那只避孕套,慢慢拔出来,半透明的乳胶薄膜裹着一团晶莹的肠液,里头黏稠的精水汩汩晃荡着。他伸手,往那只嫩红的雌xue上扇了一巴掌:“张嘴。”玉如萼的雌xue柔顺地张开,那只避孕套毫不费力地落进了xue眼里,沉甸甸湿漉漉地往里滑,松软的宫口红rou微微一张,便吮住了避孕套,哧溜一声吞了进去————瞬间破裂。仿佛浆果熟透爆裂般,飞溅的浊精啪地爆满了整只zigong,湿软的红rou兜不出精水,流溢到糜红湿软的皱襞里,还有几缕从艳红的roudong里飙射出来。玉如萼惊喘一声,猝不及防地被人爆浆到了身体最深处,他被那一声轻响吓得臀rou乱颤,rou道痉挛,濒死般地收缩。一缕一缕的精水随着xue眼的蹙缩,断断续续地榨出来,四下飞溅。四只手几乎同时握住了手柄,如雄兽暴起抵角,昂首角力,五指猛地攥紧,虎口如铁钳般卡住,发出骨骼绞紧的咯咯声。轮盘勉强转了几寸,又猛地弹了回去,赤魁一把握住玉如萼的腰身,猛地撞了进去,淌着精水的雌xue被一贯到底,发出砰的一记闷响。赤魁腰腹一收,阳根骤然抽出,单膝跪在手柄上,抱起玉如萼一条大腿,正准备以犬交的姿势征服他的禁脔,突然间,龙池乐五指一松。平衡瞬间被打破,木舵如绷到了极致的橡皮筋,猛地回弹,玉如萼的臀rou滑不溜手,蒙着一层晶莹的湿汗,如玉碗中乱颤的膏酪般,从赤魁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