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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二楼的员工食堂。打好饭,周庭让坐在座位上东张西望,因为这个食堂是整个大厦共用的,上廷的员工也经常在这里用餐,也许敖钧之会出现在这里也说不定。“庭让,你怎么不吃啊?”“哦,我……我不饿。”一直盯着食堂大门的方向,周庭让咬着筷子,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就这样毫无预兆的出现。敖钧之刚进来也下意识的环顾了一下四周,不料就在某个瞬间跟周庭让的视线撞上,然后两个人都尴尬的侧过头躲开,心惊rou跳。慌乱失措的埋下头,周庭让紧张的大口大口扒饭,看得旁边的杨景杰是一愣一愣的。“不是说不饿么……”敖钧之打好饭,故意选了个离周庭让最远的位置,拒绝了同事一起用餐的提议,敖钧之现在只想一个人静一静。尽管自己一直在劝说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面前的饭菜上,可敖钧之的眼球始终不听话,时不时就瞟到固定的方向。这边周庭让完全不敢抬头,只能低头扒饭,杨景杰看他这副模样,还以为是真的饿疯了,于是将自己碗里的鸡腿给周庭让夹了过去。“来,不够的话再吃个鸡腿吧。”嚓——————看到这刺眼的画面,敖钧之眼里升起怒火。原来这就是你放弃我的理由。看来我还是来晚了,这个臭小子已经用他的殷勤打动你了。算了,谁对你好不是好,这小子看起来还算靠谱,既然是你的选择,我就成全你们吧。再也无心吃下这索然无味的饭菜,敖钧之端起餐盘就往门口走。无奈在余光又扫到那个方向那一刻,敖钧之彻底缴械投降。咣!冲过去把餐盘往桌上重重一放,敖钧之没好脸色的一屁吅股坐到周庭让对面。只不过两个人都没勇气直视对方,可这强大的气场倒是吓得杨景杰眼睛都不敢眨一下。“他这个人,比你想象得要坚强,遇到任何事,受了任何委屈,他都自己一个人扛,可是你不要以为你了解他,就纵容他这样,如果你真心对他好,就不要让他难过,不要让他受委屈,他再坚强也需要人保护,也许偶尔你会发现他的心很冷,请你不要退缩,他这么善良,总有一天可以被融化,你要珍惜你他给你的机会,毕竟不是人人都能这么幸吅运。”敖钧之一口气不停顿的说完这些发自肺腑的托付,低着头的周庭让早已经模糊眼眶。场面突然安静,杨景杰觉得一头雾水,只好斗胆弱弱的问出了声。“那个……你在跟谁说话啊?”敖钧之依旧眼皮都没抬一下,冷峻的补了一句。“有资格照顾周庭让一辈子的人。”说完,敖钧之端起盘子便起身离开了。走出员工餐厅,敖钧之刚好和三木撞上。“这么快就吃完啦?”“你过来一下。”敖钧之把三木拉到门后面。“你之前跟我说的,是不就那小子?”敖钧之说着朝周庭让和杨景杰座位的方向指了指。“什么哪个小子?”三木显然已经把这件事忘了。“就我在美国的时候,你跟我说你们公司有一小子正追庭让呢,是不就他?”“嗨,这件事啊!”三木总算是想起来了,“这事儿是我逗你玩儿呢。”“你说什么?”“我说,这事儿是我瞎编的,那小子叫杨景杰,人都结婚啦,还是个新晋奶爸,他俩关系是挺好,但不是我说的那种,我当时那么说,就是为了给你点儿小动力,要不然你现在能出现在这儿呐?”一听到事情真相,敖钧之立刻怒气上头。“这账我回头再跟你算!”推了一把三木的肩,敖钧之气冲冲的就回了办公室。午休时间,敖钧之在折叠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不是在气自己认错了人,只是气自己为什么还是这么放不下周庭让。咚咚,秘书敲响办公室的门。“进来。”“敖总监,我没打扰您休息吧?”“没,有什么事儿吗?”“那个,公司门口有位先生找您……”“谁?”“楼下亨通公司的……”一听是亨通的,敖钧之立马就撒丫子冲了出去。推开公司的门,只见周庭让拎着个小口袋拘谨的站在门口,敖钧之很激动却不想表现得太明显。“你来啦?我还以为你不会见我呢。”“你……怎么突然来找我?”“给你。”周庭让将塑料袋递给敖钧之,没多说什么。敖钧之狐疑的解开一看,发现里面是各种治发烧感冒咳嗽流鼻涕的药,一下子心里温暖不已。“昨天淋了那么大雨,快点把病养好,别耽误了工作。”周庭让小声的嘱咐了几句,便转身往楼梯间走去。看着周庭让的背影,敖钧之知道自己感动了,也知道自己的坚持已被彻底瓦解,可这样若即若离的感受实在是要把敖钧之逼疯。提着塑料袋的双手不住颤抖,敖钧之不甘心的问出口。“周庭让你什么意……”——“除了你还能有谁!!!”这次周庭让没有任何迟疑,甚至在敖钧之的话还没结束就作出了反应,而且是相当激烈的反应,猛地转过身对着敖钧之就是一声怒吼。“……什……什么……”敖钧之被吼懵了,更是被周庭让脸上决堤的热泪吓懵了。“有资格照顾我一辈子的人!除了你还有谁!”说完周庭让抹了把眼泪就往楼梯间跑去。三秒之后才反应过来奇迹降临的敖钧之,拽紧手里的袋子就立马追上去,在空无一人的楼道间将周庭让堵住。“庭让!庭让!你别走!你……你刚才说什么……我我我……”敖钧之激动的语无伦次了。“敖钧之,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庭让,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不知道你对我也……我我我还以为……”“你以为什么?这件事情你从头到尾有听过我怎么说么?”“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没有自信,我不相信我对你来说会有多重要……”“你不重要?你不重要为什么昨天晚上我脑子里全是你?是,我是知道了陈柏江吅的下落,也知道了他结婚的消息,所以呢,你以为我又会因为他要死要活的么?”“庭让……你……”第一次从周庭让嘴里听到对于陈柏江这么无关痛痒的态度,就好像在说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敖钧之很意外,一时竟语塞。“我也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