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兮兮地站在那里。书房里太过安静,安静得她能听到侯爷那沉稳的呼吸声,仿佛近在耳边。她脑子里乱糟糟的,想起来很多,想起小时候还没被卖进府里时,曾经偷偷地去舔糖罐子却被抓住好一顿打,想起来才来侯府的时候什么都不懂,晚上一个人缩在床上睡不着,还想起来在那场梦里,自己割了脸,一个人孤零零地听着山寺的夜半钟声。生来卑微,人生有那么多的苦,香妩突然觉得,眼前侯爷无论怎么处置,她仿佛都不会在意。她低着头,咬着唇,屏住呼吸,等待着侯爷对她命运的宣判。眼前的一切却暗了下来,从窗棂射进来的光被男人身影挡住,他如同一座挺秀的山峰,将她笼罩在其中。“哭什么?”侯爷威严的声音低而淡。“奴,奴婢没哭……”香妩并不记得自己哭了,她并没有哭,但是说出的声音,却带着几分哽咽。她有些茫然,她真得哭了吗?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侯爷却伸出了手。那双曾经捏着信函,拿着书本的手,优雅修长,散漫尊贵。此时,那双手却轻而有力地捏住了她的下巴,并强迫她微抬起来。香妩呼吸停滞,大脑中一片空白,茫然地看着眼前的人,那张遥远威严的脸庞,她不知道侯爷要做什么,更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她害怕侯爷,就像她害怕小姐一样。但是现在侯爷竟然这么捏住她的下巴,竟然距离她这么近。烫人的呼吸近在眼前,她睁大眼睛,眼睛里有了薄薄的一层湿润,让眼前那俊美威严的面庞语越发清晰起来,清晰得甚至仿佛幻影一般变了形。“本侯想放过你。”侯爷的声音低哑到仿佛呢喃:“你小小年纪,却不安分。”说话间,他俯首下去。香妩越发瞪大了眼睛。其实有些事情,她知道,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她在那个梦里梦到过。但那再清楚,也是梦,当一切就那么发生的时候,她大脑中一片空白,梦里所知道的一切早已经距她远去。她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甚至当那guntang的唇贴上她的眼睫时,她浑身一个哆嗦,险些软了下去。侯爷的身形比她不知道高上多少,有力的臂膀便拖住了她的后腰,她便被抵在了那百宝架上。华丽上等的墨色布料紧贴着她的身子,尊贵有力的男人和她只隔着一层布料的距离,逼人的热度几乎要将她烧成灰烬,而那guntang的唇却落在她的眼睑上,又滑过她的脸颊。“侯,侯爷……”香妩被禁锢在那百宝架和侯爷之间,无助地仰着纤细柔白的颈子,茫然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她甚至恍惚觉得,这也许只是一场梦。一场关于揉一揉的梦。霍筠青低首间,凝着这被自己禁锢在怀中的小丫鬟。精致的小脸泛起了桃花般的晕红,一双清澈如泉的眸子透着懵懂和无措,因为被迫后倾的缘故,纤细的颈子也随之往后仰,犹如樱桃一般的唇儿茫然地微微张开。她就像一株生在深山里的小野花儿,并不名贵,却明媚粉嫩,透着动人的清香。让人不由得想伸出手采撷在手心里。霍筠青眸光转深,视线下移,便看到了薄薄的粉衫包裹着的地方。他当然记得前几日撞上时的感觉,这确实是大了一些,有一种就要透衣而出的包裹感。他挑眉,哑声道:“这里……可还疼?”作者有话要说: 香妩:求人的时候,不叫爷,就要叫哥哥,反正叫哥哥总是没错的吧。黑豹:可伦家是一只母豹呢。.这就去发红包啦!☆、第18章第18章“你看中的是本侯的儿子?”香妩原本是瑟瑟发抖,满心茫然。她从来没想过侯爷会这么对自己。在她心里,侯爷是小姐的父亲,是高高在上的所在,是定远侯府的天,是整个定远城的神祗不容亵渎,甚至仿佛抬头直视他都是一种罪。但是现在,这么尊贵的侯爷,却将自己用这种姿势禁锢在百宝架前。她甚至能感觉到来自男性那强烈而逼人的压迫感,能感觉到强硬的男性在自己面前的力道,只要他想,他随时都可以将自己撕破,予取予夺。香妩咬着唇,惶恐无措。偏偏就在这个时候,侯爷却突然这么问。他问她,这里可疼。哪里疼?香妩气息渐紧,双颊染红,她记起了昨夜里的梦。昨夜里,侯爷就是用这种语气问她,问她可疼,问她可要揉揉。香妩想到这里,身子都不由得颤起来,她哆嗦着唇:“不,不疼了……”下一句,他是不是要问自己,需不需要他揉。不……她不要被揉。她只要将来的夫君揉,不能被别的男人揉,她还要嫁人,还想过寻常人的日子,她不想给任何人当妾。然而她这么颤,压制着她的男人自然感觉到了,那是仿佛湖中水波传来的脉动感,柔软细腻,却富有弹性。男人的身形便随之僵硬起来。任何男人都无法抵抗,更何况眼前的小丫鬟是如此清新可口,仿佛枝头跳跃着的小桃子,让人恨不得一口吞下。他的眸光转深,转热,犹如熔浆,就那么盯着小丫鬟,而他的大掌则是完全扣住了她的后腰。“是本侯把你撞坏了吗?”低低的声音如夏日的风,就轻轻喷薄在香妩脸上,香妩脸红的仿佛火烧,心也跳得厉害。她是做过一个那样的梦,梦里什么都见识过了,但是现实和梦真得不一样。香妩羞涩地咬着唇,眼泪几乎就要落下来了:“不,不是……”霍筠青:“不是本侯,是别的男人?是谁,撞了你这里?”香妩不由得发出低泣声,那是羞涩到无法抑制的哭泣,她躲开侯爷那烫人的视线,咬着唇道:“是侯爷,奴婢错了,是侯爷给奴婢撞的,不过,不过已经好了!”可不要揉了,千万不要揉!香妩不想男人帮她揉。可谁知,霍筠青却道:“既是好了,你为何颤成这般?”因为你这么制着我啊!香妩心在哭,但是她却不敢这么说,她委屈巴巴地扁着唇儿,一句话都不敢说,唯独睫毛上挂着的泪珠儿盈盈欲滴,最后噼啪一下顺着她娇嫩如花的脸颊落下。霍筠青看着她的眼泪,也是微怔。并不想欺负她,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放过她。但是她拧着那细腰,当着他面四处勾引府里的男人,摆出好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