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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气,宋以尘是沈昱骁的人,此番自己借来一用,若有个三长两短,他可赔不起。“剧情出了bug,自然是要修复的嘛,我也会夺回原本属于我的,不然九叔以为你为何会重生?为何重生后鬼族补药的设定依旧没变?这不就是为了我翻盘而定下的规则么?”谢爻一言难尽的看了谢洵一眼,明明是一样的面容,可壳子一旦装了谢洵的魂儿,总觉得差点意思,简言之,变丑了。“话说,可以问你个问题么?”谢爻做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对谢洵开口道。谢洵迟疑了片刻才答道:“九叔请说。”谢爻一边为宋以尘渡气,一边扬了扬唇角:“你在原本的世界,上小学了么?人设未免太中二了吧?”谢洵的太阳xue跳了跳,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九叔,你这般说侄儿会伤心的。”“啧,不仅中二,还玻璃心,”时间这种东西,能拖就拖:“还有,如果真如你所言,被沈昱骁压在身下的人,应该是你罢?你就这么急不可耐么?”“……”谢洵负在身后的手指骨节泛白,嘴唇微颤,很显然戳到了他的禁忌:“我自然,不会让这种事发生!”呵呵。“侄儿客客气气待你你不乐意,非要我做到如此么?”原本已经萎蔫的鬼藤又活了过来,游蛇般朝谢爻延伸而来,谢爻三年前吃过鬼藤的苦,要说没心理阴影是不可能的,知这恶心人的玩意儿斩不干净,索性筑起灵障格挡屏蔽,将昏迷不醒的宋二公子小心翼翼护在其中。“我又不傻,还和和气气无动于衷任你杀了我不成?”“九叔这是误会了,我只是想取九叔为药,怎么可能杀了九叔呢。”“呵,做成半死不活的药人,还不如给我一刀痛快呢。”“九叔又猜错了,难道你不晓得,可以通过双修采药么?”谢洵如此说着,狭长的眸子隐着笑意,闪着幽微暧昧的光:“侄儿自然会把九叔伺候得好好的。”第63章幻境迷影谢爻倒抽一口冷气,恶心得汗毛直立,分明是同样的面孔,他却从谢洵这里感受到了强烈的反感与厌恶。“得了吧,被你伺候,我还不如自行了断。”“九叔说话太伤人了,我好歹和谢砚长了同一张脸,他不敢睡的人,我敢。”谢爻毫不掩饰眼中的厌弃,凉凉的扯了扯唇角:“恕我直言,你连砚儿的千分之一都不及。”“九叔你用这种眼神看我也没用,在这结界中你逃不掉的,谢砚如今自身难保,更不能来救你,除非有奇迹发生。”谢洵敢说这大话,自然是晓得谢爻魂魄刚回归身体,灵力阻塞气脉凝滞,如砧板上的鱼rou任他宰割。桃花眼中的笑意一闪而逝,谢爻勾起唇角:“那,便让你见识下奇迹好了!”谢洵表情凝了凝,还未等他反应过来,轰隆隆的巨大声响由远及近,整个结界开始剧烈震颤!“谢爻,你做了什么!”话音未落,天顶处的灵壁破开一道狭长的口子,夹杂着冰渣子的水奔流而下,水瀑朝鬼藤汹涌而来,那些张牙舞爪的藤蔓遇了水立刻萎蔫下去,谢爻早已结了屏障护住宋以尘,眼看反应过来的谢洵不知使了什么妖法,水流凝成旋涡将周遭事物统统吸了去,谢爻立刻驮着宋以尘往反方向逃。他体力尚未恢复,又拉扯着个人逆流而上,实在太艰辛了,眼看渐渐被旋涡卷走——“九爷,到我这边来。”玄泽甩着一条银色的大鱼尾巴,游刃有余的在冰湖水中穿梭,泛着幽微红光的流火剑紧跟在他身侧,如影随形。谢爻一把抓住玄泽的手,伶伶俐俐跨坐在鱼尾巴上,玄泽纵身一跃,冲破旋涡的吸力迅速朝破口处游去。“这人我敌不过,冰湖水更淹不死他,只能抓紧时间逃了。”玄泽摆动着鱼尾,银色的鱼鳞在灵火弥漫的冰湖水中泛着幽微的光。谢爻一手拖着宋二公子,一手握住流火剑:“玄泽,宋二公子就拜托你了,我去寻砚儿。”“太冒险了,万一谢洵再捉住你怎么办?”“我就算自行了断,都不会和他双修的。”即使心急如焚,谢爻面上依旧是淡定自若。玄泽这只千年老鱼,更是淡定:“九爷好贞烈,为侄儿守身如玉宁死不从。”“……真是谢谢你。”“想好了?我再不会来救你的。”“嗯,想好了。”“流火剑,九爷先拿着使罢,平安回来后,记得还我哦~”“……”谢爻无语,流火分明就是砚儿的剑啊,玄泽要得也太理所当然了吧!银色的鱼尾轻轻一挥,冰冷彻骨的湖水即刻兵分两路,裂开一条暗黑隐秘的缝隙:“九爷,千万小心,遇到谢砚,赶紧把那事办了罢,对你和他都有助益~”“……后会有期。”谢爻将宋以尘稳稳当当的缚在鱼尾上,握住流火朝深浓干燥的黒渊一跃而去。黑暗过于浓稠,让人有种五感被糊住的窒息感,身体一直处于失重状态往下坠,半盏茶的功夫,才看到些微光亮。光点渐渐扩大,将黑暗一点点侵没,跳动的光亮中,谢爻看清了那一头雪白的发丝,被昏黄的光线渲染成金色。越过披散的白发宽阔的肩头,谢爻看到了另一张脸,苍白的肌肤凝结了暗红的血渍,双目紧闭眼睫簌簌垂下,薄薄的嘴唇已变成黑紫色。那是张死去的少年的脸,是沈易。灵火呈一种诡异的阵法散落在两人周围,沈易手心扎着鬼刺,被以双手摊开的姿态钉在刻满夕莲图腾的灵柱上,谢砚微微侧着头埋在他肩窝里。再明显不过,砚儿是在吸食对方神魂。“砚儿……”谢爻站在砚儿身后,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感情,这一瞬间,他的表情也是静止的。白色的身影顿了顿,片刻才微微侧过脸来,略微苍白的唇角沾了一抹殷红的血,还没干透。灵火不断跳动,在阴鸷的脸上投下深深浅浅的阴影。那一刻,谢砚面上的表情是鲜活的,不安与羞愧一闪而逝,最后沉淀为自暴自弃的张狂,染血的薄唇勾了勾:“九叔,你……瞧见了。”狭长的眸子再不是平静的暗淡,没有焦距的瞳孔里暗流汹涌。灵火明灭的空间里是彼此沉静的呼吸,谢爻张了张嘴,许久才发出声音:“沈易他……”“死了,”斩钉截铁,声音冰冷淡漠:“我杀的。”一次性将九叔想问的都说了出来,谢砚抿了抿嘴唇。长久的沉默后,谢砚再次开口,声音很轻却不含糊:“九叔,对不起。”谢爻感觉自己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