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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ma你不知道总有你认识的人,把人都带上来吧,让他们帮华姨娘回忆回忆她自己都做过什么。”翻羽应了一声是转身出了门,没一会儿十多个丫鬟婆子和小厮被带到了前厅,一看到我和老爹纷纷下跪。看到这些人,华凌淑苍白着脸踉跄着身子坐到在背后的椅子上,身子轻颤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恐惧。见状,我直了直身子伸手指着跪在地上一排的人,看向华凌淑问道:“华姨娘,这些人都是安插在我和我爹院子里的眼线,华姨娘年纪大了,记性有些不太好,需要我一一告诉你他们都是谁么?”知道自己做的事已经瞒不过去了,华凌淑索性也不再装了。闭着眼睛深呼吸一下,再睁开眼睛后,嘴角含着一抹笑容,反问我道:“是我把你那天的行踪泄露出去的又怎么样?我就是想要你死又怎么样?”“不怎么样,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你想利用华府要我的命,我要你看着华府毁在你手里。”说罢,我轻声笑了起来,而后似是想起什么,忙继续说道:“哦,对了,华姨娘不知道吧,从我受伤回来开始,你送出去的信息都被我调换过了。华府能落得今日下场,说起来华姨娘可是功不可没啊。”闻言,华凌淑彻底崩溃,尖叫着朝我冲过来。我看着她那副张牙舞爪的模样,轻蔑一笑伸手挡住想要挡在我面前的翻羽,在华凌淑冲到我跟前的时候,突然伸脚将她踹了出去。华凌淑只是一介弱女子,哪里抵得住我这一脚痛的尖叫一声飞了出去。我起身走到华凌淑跟前俯下身子,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冷声说道:“很久之前我就想这么做了,华凌淑,你本来可以过的很好,可惜是你自己不知道珍惜怪不得别人。这一脚是替我爹踹你的,你欠我的,用你这条贱命来还吧!”说着,我起身对外喊道:“来人,把华姨娘拖出去,杖毙!”门外传来华凌淑凄厉的叫骂声,我抬头看了眼木着脸的老爹,最终还是忍不住问道:“老爹,其实你不想她死对不对?”老爹沉默片刻,无力的喟叹一声。“我是不想她死,其实这些年我也有亏欠她的地方。你娘去世之前嘱托我一定要照顾好你,为了不让你受委屈,我从来没有给过她一个孩子,我……”“老爹,对不起。”说着,我起身跪倒在老爹面前。老爹哪里见过我这样,一惊忙起身要将我从地上扶起来,我推开他的手继续说道:“经过那个不知道是前世还是梦境后,我这才发现自己以前是如此的不懂事。这声忏悔我已经想了很久了,我知道你为了我cao了不少心,以前我不懂珍惜,等到后悔也已经晚了。幸好老天给了我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我不想再走之前的老路,我想悔改。爹,我知道你心里难过,可是华凌淑留着始终是个祸害。她在府中多年,对于侯府的一切她也了解一些,我不能冒险。若是留她在府里,如果她再跟前世一般跟六皇子搭上线,说不定我们做的努力都白费了。爹,我不想再让之前的事重演,所以原谅儿子的狠心吧。”说着,我对着老爹深深地拜了下去。听到我的解释,老爹红着眼睛将我从地上扶了起来,“阿言,爹虽然感觉心里愧对她,可是也不怪你。你做得对,爹不能因为一时心软就毁整个安平侯府。”说话间,绝地在前厅门口说道:“禀侯爷,小侯爷,华凌淑已经咽气了。”闻言,老爹握着我肩膀的手一紧,随即沉声说道:“厚葬了吧。”绝地领命而去,我回头见老爹一脸疲惫,知道他心里难受,知道这时候让他一个人静一下最好,于是便起身告辞。老爹点了点头,拿起桌上的官帽夹在胳肢窝里向后院走去。我走出前厅,看着被绑在凳子上打的血rou模糊的华凌淑握了握拳头。抬头目光扫过底下一干人等,冷声说道:“以前我不管你们都做过些什么,但是从今日开始,凡事有人再做出有损侯府的事,一经被查决不轻饶!”说完,我领着绝地,翻羽几人大步离开了。第25章算是表白?自从我受伤开始,梁楚逸已经来过两次了。不过都被老爹以我伤重不便见客给挡了回去。那天的事梁楚逸也算知道内幕,作为一个不受宠的皇子一步步走到今天的位置,对于一些谋划什么的,这种人就像是属狗的一般嗅觉灵敏的很。在放出我伤重的消息时,他就猜出我是要计划做些什么了,在看到华府一夕崩塌,这人就立时明白了。在华府被查封后的第二天,这人便带着一个随从再次来到侯府。老爹本想再将他拦回去,不过却被我阻止了。那天他帮我上药也算是我被迫欠他一个人情,如今事情都已经尘埃落定也时候还他了。对于这人我心里对他实在是厌烦的很,这次既然他来了,大家便都把话说清楚,以后桥归桥路归路,从此再无瓜葛。管事将梁楚逸领到我所在的凉亭里,此时我正在教沧紫下棋,看到他来了起身对他躬了下身算是见礼。梁楚逸在看到我对面坐着的沧紫后,脚步一顿随即勾起嘴角抬手虚扶了我一下,毫不客气的径自在我们中间坐下。看了一下桌上的棋盘轻轻笑了一声。“小侯爷好雅兴。”我侧身在旁边坐下,捏着袖口将黑白子各自装进棋笥里,客套的说道:“在家有些无聊,就下棋打发下时间。”我把棋子各自装好,端起来递给旁边对着梁楚逸瞪眼的包子,开口说道:“拿下去吧,顺便端些茶点过来。”包子气鼓鼓的应了一声便转身下去了,沧紫坐在石凳上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梁楚逸,想走却有些不好意思开口,只得干巴巴的坐在那里。片刻之后,包子端着茶点过来,我帮梁楚逸倒了一杯茶,说道:“这几天一直在家养伤不便出门,还没感谢王爷那日的照顾。”“小侯爷客气了,不过是举手之罢了。那日小侯爷伤的颇重,伤口应当好些了吧?”“劳王爷挂念,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听着我们毫无意义的寒暄,沧紫无聊的望着亭外的风景,知道这人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种场合,我便开口让他先回去了。知道自己离开了,沧紫冲我笑了笑,转头对着梁楚逸道了声‘失陪’起身离开了。在走到凉亭的阶梯处时,沧紫突然又停下脚步回头看向我。“你身子还没痊愈,记得不能饮酒。”说罢,这才转身离去。我看着沧紫的背影,知道这家伙是把前几天我偷喝酒的事儿给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