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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时,还会有人问她,她于是笑眯眯应了,并不否认,还一脸兴奋,绘声绘色地说起齐琼如何待弢君好,如何在下山一趟之后给弢君带回来了珍玩古物,面对弢君时脸上如何笑。听得大家仿佛都不认识齐琼了,他们从来没见过齐琼会对一个人这样。然而,这些也只是传言,齐琼除了让弢君束发外就没有什么进展了,至于珍玩古物,他是给弢君带过,可是弢君淡淡接受了,随意摆在楼阁一个角落里。那些话若是讲给弢君听,弢君也会觉得他好像不认识齐琼了,因为他也没见过齐琼那个样子。不过这些话传到林婉姝耳朵里又是另一番意思了,她思虑半天,下山找了一个身家清白的姑娘,自己做主给齐琼纳了妾。那个姑娘名叫挽洛,姓秦,是山下城里一个首饰店家的小女儿,年十五。挽洛身着水红衣服抬进山庄的时候,她也不知道自己面对的会是什么。坊间传闻,齐家四公子性子纨绔,偏爱琴音,整日不务正业,四处游玩。若不是他姓齐,是齐渊的儿子,她是必定不会嫁过去还做一个妾的。不过将来与公主共侍一夫听起来还好,一个公主见惯了皇帝三千后宫佳丽,应该是能容忍一个妾的吧。可是她太不了解琴倚了,琴倚自小被惯得无法无天,从小便容忍不了别人分享自己的东西。齐琼坐在门槛上,等着挽洛被抬进来。他一脸不喜,在罗巍平身边多年,他自是知道妾与冷落对一个女孩子来说意味着什么,如果他以后一定要娶琴倚,那按着琴倚的性子,这个妾也到了冷落的边缘。他不想让一个年华正好的女孩子就此枯萎,可他也不能违背他娘的意思。娶就娶了吧,山庄也不差一碗饭。作者有话要说:弢隐小剧场:瘦骨:“挽洛小jiejie第一次进入山庄有什么想法?”挽洛:“我比你小多了,不用叫我小jiejie。”瘦骨:“。。。”挽洛(看了一眼瘦骨不好的脸色):“第一次进入山庄我是坐在轿子里的,我没看到山庄里的东西。不过有人说这就是山庄了,然后走了好久他们才发下轿子,所以我对山庄的感觉就是大。”齐琼:“那是,我们家可大了。”弢君:“低调。”齐琼:“好,我们家也不是很大,就是瘦骨家的一百倍吧。”瘦骨:“。。。。。。很好,下一章主角死了,全文终。”第13章第十三章挽洛的轿子停在琨泉院门口,齐琼亲自去接了挽洛下来,送到齐琼居处的对面小楼,也就是之前弢君居住的小楼。这小楼被重新修饰过一番,自然是以前无法比拟的。然后挽洛似乎有些害怕,像是木头一样坐在床上。齐琼本来就没兴趣,看着她这个样子也只是吩咐早点休息就走了。留下一脸呆愣的挽洛静静坐在床上,侍奉她的巧婳摇摇头,扶她卸妆歇了。夜晚的月色还是一样的好,齐琼提了一壶酒走在路上,他本来只是随意走走,不曾想顺着这条路走了片刻后才反应过来,这条路是去独幽阁的路。他索性一直顺着这条路走下去。过一会儿,枝丫横斜的梅树就出现在了视线里,然后是宁静的小楼。他径直走上楼梯,行至二楼,敲响了弢君屋子的门。半晌,弢君披着外衫来开门,见是齐琼一愣,侧身道:“今日公子大喜,怎么来了?”齐琼抬脚进去:“怎么?不可以?”“这里是公子的地方,公子自然是想去哪里就去哪里的。”齐琼坐到桌边,拿起两个杯子:“陪我喝酒。”弢君并未关门,多点了几支蜡烛,坐下道:“我不喝酒。”齐琼也不勉强,自饮自酌了几杯,觉得没意思。停下动作看着弢君,指了指门道:“有风,去把门关了吧。”弢君起身去关门。待弢君回来时,齐琼拉过他的手,把酒壶递给他,道:“喝酒。”弢君把酒壶放在桌上,扶起齐琼:“公子醉了,我扶公子去歇了吧。”“我没醉。”齐琼拿起白瓷酒壶,又递给他:“喝完。”弢君无奈,小口小口喝完时,大脑已是一片空白。酒这东西,愁时喝只会愈发愁,无聊时喝愈发无聊,拿来助兴倒是正好。只是不明不白喝了,酒醒时也是稀里糊涂的。弢君第二天醒来时,他与齐琼正衣衫不整地共同躺在他狭小的床上。窗外传来鸟鸣声,天色微亮。弢君翻身而起,震惊地看着衣衫同样不整的齐琼,再看看地上散落的外衫,虽然里衣还在,可是他蓦然看到齐琼露出的胸膛上一点紫红。他吓得逃下床去,捡起外衫穿了,整理了一遍自己的穿着,连忙出门去了。而他刚出去关了门,床上的齐琼便睁开眼,笑意盈盈地穿了外衫,披散着头发出门去。楼下,巧菱扫着路上的梅叶,看到弢君走下来,打招呼道:“小公子为何不多睡会儿?”自从那日齐琼来到独幽让弢君束发开始,巧菱就改了口,叫小公子,山庄里偶尔遇到他的人也会叫一声小公子。弢君并不愚笨,自然知道是何意,可他与齐琼提过,齐琼只是一笑置之:“他们叫你什么我那里管得了?”弢君哑口无言。弢君心神不宁地应了,惹得巧菱又问:“怎么了?可是不舒服?”弢君摇摇头,忽地背后传来声音:“怕还是在不高兴呢。”弢君回头,齐琼正站在二楼栏杆披散着一头墨发,身着红衣,笑意深深。巧菱一想也是,笑着应了,给二人取了早点,伺候二人吃了。齐琼偏叫弢君束了发,这才离去。巧菱收拾完碗筷,走到楼外正坐在软席上发呆的弢君旁,轻声开口道:“小公子可是不开心?”弢君只是有些郁闷,闻言摇了摇头。巧菱也坐下,细细开解道:“小公子大可不必难过,公子昨日虽然新纳了妾,可洞房花烛之夜却舍了美妾来陪小公子,可见小公子在公子心中的地位是不一般的。公子乃人中龙凤,日后这样的事必定少不了,以后公主嫁过来,小公子若还是这般敏感,吃苦的就是小公子了。”弢君却偏头,面红耳赤道:“我不是……”他不是因为这些,他是觉得自己一个少年郎,做了琴侍还好,做了探子也无妨,只是不清不楚地就当了男宠,他如何与师父交代?如何与梨悴解释?更何况这些是子虚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