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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我们就暂时安全了吧。”“找到饮川,也要有和他契合的魂兵使把他召唤出来,若是那个魂兵使像你这么废物,那有什么区别。”江朝戈苦笑道:“说得也是。”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你一直说你能保护我,可我根本无法召唤你的真身,你到底哪儿来的把握?”炙玄白了他一眼:“不告诉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就是不告诉你。”江朝戈愈发好奇:“应该不是结契吧,你说过,结契后你虽然会现出真身,但不能战斗,否则我会出事。”“不是结契。”炙玄不耐烦地说:“别问了,反正除非你快死了,我是不会用的。”江朝戈只好作罢,他抱着炙玄躺在床上,手掌轻轻揉着炙玄的后背:“你晚上别睡觉,警觉点。”“知道。”炙玄的小脑袋贴着江朝戈的心口,听着他一下一下和缓地心跳声,心情异常地平静。江朝戈昏昏欲睡,却只敢浅眠。炙玄在他半梦半醒之间,突然扔了颗炸弹:“雄性的人类真的不会生孩子?”江朝戈吓得差点从床上掉下去,一瞬间睡意全无,睁开了眼睛。炙玄趴到他身上:“为什么不能?”“难道你听过雄性能生孩子?”“不知道,但异兽大多是雌雄同体的,繁衍后代不分雌雄。”江朝戈囧道:“你也是雌雄同体?”炙玄点点头:“当然。”江朝戈恶意道:“那你自己和自己生去不就得了。”“那自然不行,饮川说了……”饮川这个神棍又说什么了!江朝戈在心里大吼。“饮川说了,要跟自己的雌兽留下后代才有意义,他推崇人类的繁衍方式。”“可你不是讨厌人类吗。”“可是人类的事情,有些还真的不错,比如……”炙玄想亲他却够不着,最后亲在了下巴上,“亲吻,还有,醉幽说,做-爱也很好。”他看着江朝戈,眼睛亮晶晶的。“人类的事让您老来做,那就是纡尊降贵,你还是别想了。”赶紧跟自己生崽子去吧,少打我注意,江朝戈愤怒地想。炙玄撇了撇嘴,又不知道怎么反驳,他用力往江朝戈怀里钻,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下了。江朝戈见他暂时消停了,暗自松了口气,闭眼休息了起来。天明前,虞人殊都没有回来,江朝戈洗了把脸,点亮客栈的烛火,推开了大门。骑兵呼啦啦地围了过来,指着他厉声道:“进去。”江朝戈平静地说:“我要见你们族长。”“族长大人岂是你相见就能见到的。”“我有事相谈,此事事关重大,关乎英城存亡,我一定要马上见到族长。”“放肆。”一个骑兵举着武器踱了过来,一步步逼近。龙芗一把抽出背后地醉幽戟,挡在江朝戈面前,青涩地脸蛋上有着超乎年龄地坚毅,他厉声喝道:“谁敢上前一步。”江朝戈心中有些得意,花高价养了个小保镖,太值了。那骑兵一怒,猛夹马腹,快步冲了过来。第51章龙芗站在原地未动,待那骑兵逼近自己不足两米,那刀眼看就要刺向自己时,他长戟一挥,两把兵刃在空气中相碰,咣地一声巨响,擦出犀利地火花。那骑兵脸色微变,手臂狠狠抖了抖。龙芗的身体被马的冲力往后带去,两脚在地上磨出两道一米长地拖痕,上半身却纹丝不动,硬生生接住了这一刀。一招过后,那骑兵不敢再因为龙芗年少而看轻他,驾着马转了一圈:“你不召唤魂兽吗?”龙芗冷道:“对付你,用不着。”骑兵微怒,翻身跳下了马,大刀在手中灵巧地舞了两下,一步步朝龙芗走来。醉幽双手环胸,饶有兴致地在一旁看着,他用手肘撞了撞天戎,得意地说:“看我家小芗多帅。”天戎哼笑一声:“不过是个孩子。”“是个长得好看的孩子。”醉幽舔了舔嘴唇,眼眸中逸出惑人地春色,“快点长大就好了,不,慢点长大也好。”江朝戈挑眉看着他:“你想干什么?”醉幽向江朝戈抛了个媚眼:“我的魂兵使就是我的人,你说呢。”炙玄眨巴着眼睛:“没错,我的魂兵使就是我的人。”那醉幽戟在空气中划出凌厉地弧度,朝骑兵刺去,骑兵长刀一挡,俩人再次短兵相接,杀气四溢。龙芗抡起长戟,周身无一处破绽,逼得骑兵节节后退,明显占了上风。那骑兵被一个少年当众羞辱,怒急攻心,刀法愈发狠辣,招招取人要害。打斗中,龙芗的头巾不慎掉在了地上,露出一头火红地短发,破晓前的黑暗也遮挡不住那燃烧地色彩。“海外异族!这小子是龙芗!”龙芗眼神暗了暗,一个旋身,醉幽戟破空而来,毫不留情地朝骑兵刺去,骑兵被逼到无路可退,情急之下只好就地一趟,妄图躲过,龙芗却没有给他逃避的机会,一跃而起,跳到了骑兵身上,一脚将他踩得要吐血,醉幽戟狠狠扎进他脸旁的土里,再往左偏两寸,他眼珠子就没了。现场一片安静。江朝戈道:“没错,他是龙芗,这里有两只天级魂兽,就算我们今天无法突围,也一定能拼个两败俱伤,是要阻止我们,还是让我们见族长,你们可要考虑清楚。”一个骑兵穿过包围,走了过来,这人衣着考究、气度不凡,一看就不是寻常人,他居高临下地看了江朝戈一眼:“你为什么想见族长大人。”“有要事相谈。”“有三皇子在,轮不到你来谈。”江朝戈冷冷一笑:“你们把三皇子请去,真的是为了‘谈’吗?”“我敢保证三皇子和那个女人都受到了礼遇。没有族长的命令,你们不能离开客栈,若是你们再强来,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江朝戈眯了眯眼睛:“敢问你是什么人。”“我是樊氏骑兵队的副队长。”江朝戈上前一步,“可否借一步说话。”那人动也没动,只是冷冷看着江朝戈。江朝戈只好道:“你听过大凉城的传闻吗?”那人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眉毛微颤,江朝戈常年混迹街头,最会察言观色,那微妙地颤动都被他的眼睛捕捉到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祁凌峰再怎么封锁北方的消息,大凉城的事也不可能被他瞒的滴水不露,他料定这人至少听过一些流言,只是无法证实。那人顿了顿,道:“什么传闻。”“大人心中应该清楚。”江朝戈正色道:“你应该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