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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作赋,要是你哪天心血来潮,拉着我花前月下,陪你吟诗作赋,我可满足不了你。”白玉自己虽然已经不介意此事,但还是有必要提醒他一下。沈墨听着她声音倒不像是在以此为耻,“你没听过女子无才便是德?”沈墨说着,微微一笑,又道:“来日方长,你若愿意学习诗书,我也可以一点点教你。”“状元郎要给我当老师么?天呐,好吓人。”白玉说着双手蓦然捂着唇,一脸诚惶诚恐的模样,摇摇头谦虚道:“我脑子这么笨,肯定学不好。”沈墨被她揶揄的语气弄得好笑又气,手指微曲,在她光滑的额头轻弹了下,学着她的语气,嗔道:“你要笨,这世间就没聪明的人了。”“那可不一样,我从小就不爱读书,勉强能认识字已经很不错了,要我做文章,简直就要我的命。”白玉摸了摸被他弹的额头,想了想,其实自己还是愿意学的,毕竟她是个有上进心的人,便笑盈盈地说道:“学不好,你会打我么?”沈墨目光深看了她一眼,一脸认真地说:“俗话说,不打不成器。”“真打?用戒尺打?”白玉紧张地问,她只是说说而已啊,她这么大的一个人了,再被打传出去岂不叫人笑话死。沈墨听着她语气中的惊讶,微微失笑,搭在她腰背上的手缓缓下滑,在臀部轻拍了一下,微扬眉,“这样的如何?”白玉身子一僵,脸“唰”地一下绯红起来,手握成拳,轻推了下他的胸膛,羞嗔道:“沈墨,想不到你是这种男人,亏我一开始还以为你是个温文尔雅的持礼君子。”沈墨低笑出声,“夫妻间若还要守礼,那还有什么乐趣可言?”她撇撇红唇,轻哼一声,道:“谁说我要嫁你了?”从她那红唇中逸出来的声音却酥软得像在娇嗔。沈墨微倾身过去,在她耳畔危险地昵语,“真不嫁?”灼热的呼吸扑入她的耳中,白玉身子不由轻颤了下,手脚有些发软,脑子晕乎乎的,她连忙稳住心神,“咱们明明再谈作诗的事。”沈墨微觉失落,然转眼又微笑起来,纵容她道:“那就继续谈作诗。”白玉想了想,忽然笑了起来,随即又有些不好意思道:“说到作诗,我也做过一首诗呢。”“哦?念来听听。”沈墨饶有兴致道。白玉想了想,觉得说给他听也无妨,便清清嗓子,轻声吟道:“大风刮来杨柳絮,片片飞来似鸭毛……”白玉还没念完就停了下来,因为她注意到沈墨的唇角抽了下,仿佛在极力憋住笑的模样。白玉蹙起了眉头,很认真很严肃地问:“喂,你是不是觉得很好笑?”“没有。”沈墨轻声道,言罢却抿紧了唇。白玉一听他这隐忍的语气就知道有,白玉又气又觉得丢脸,一咬红唇,气愤道:“不念了,你明明心里在笑话我。”言罢转过身去背对他。这次算他的错。沈墨伸手轻抚她的手臂,身躯贴过去,轻吻了下她的发,柔声呵哄道:“是我的错,我不该笑话你,别气了,嗯?”“我不要学作诗了,我还是学练武。”白玉突然间想起桑落的事,便道:“我还是想跟着桑落练武。”沈墨眼眸眯了下,好端端的谈起那男人做什么,沈墨有些不高兴,但又不希望与她再闹得不欢而散,思索片刻,沈墨无奈服了软,“你想怎样,由你自己做主。”白玉有些诧异,没想到他竟同意得如此干脆,不禁回身问:“你说的是真的?”她是高兴了,沈墨却郁闷了,他目光一凝,翻身压了上去,白玉呀了下,双手轻挡在胸口。“我几时骗过你?”他双臂撑在她两侧,目光深沉地凝望着她。墨发自他的肩际滑落而下,拂过她柔嫩的颈项,肌肤忍不住微微的颤栗。想了想,好像是没骗过,但没等她细想,白玉注意他的呼吸变了,有些急促,白玉不由得心跳加速,“沈墨,你……”不等她说完,沈墨像是无法忍耐似的,修长的手掐着她的下巴,以吻封住了她的唇,温热湿滑的舌头卷进她的唇齿间。“嗯……”白玉低吟一声,立刻如姣蛇般勾缠上他,承受着他的狂热与霸道。直到感觉她快喘不过气来,沈墨才离开她的唇,移到她的耳垂,轻轻舔咬着。白玉的耳垂最是敏感柔嫩,被他一咬,控住不住地低低嘤咛一声。那声音又软又媚,说不出的勾人,沈墨瞬间有了反应,眼眸迷离,声音低哑地征询她的同意:“白玉,我们先行一次夫妻之事吧?”白玉闻言脸更加红了,羞得不能自已,软声嗔道:“都这样了,你还问什么问。”沈墨低笑了声,身体往下滑去……第109章“我的女人,当然可以光明……次晨,在回安阳县的路上。白玉柔若无骨地伏在车厢的卧榻中,这是沈墨的马车,卧榻既宽敞又舒适,炭炉烧得很旺,因此车厢内十分暖和。白玉饧着眼儿,神色恹恹地,一副被折腾得没了半条命的模样,但这不是沈墨折腾的。事实上,两人昨夜根本没做成,原因是隔壁闹的动静实在是太大了。昨夜白玉和沈墨还没开始,隔壁的就已经像是打仗似的,喘息声以及床榻‘咯吱咯吱’摇晃的声音连绵不断地传入他们的耳中,而且是越来越响,像是墙要坍壁要倒的光景。暗夜中,白玉和沈墨两人面面相觑,这才知这家客栈房间与房间的隔音效果不是一般的差。沈墨虽然很想要,但并不想白玉的声音被别人听了去,白玉亦觉得有些难为情,因而两人皆强忍着体内的躁动,各自睡下了。可怕的是隔壁的两男女战斗力不是一般的强,白玉数了数,那两人大概大战了四五回,且每一回的时间都很漫长,而且不止是在榻上,满屋子的咯吱乱响,听着好不刺激,白玉虽然没见隔壁的男人,但光听着他的声音就知晓那一定是个十分猥琐的男人,满嘴的污言秽语,女人亦是浪声艳语不断。白玉听得很是煎熬,简直抓心挠肺一样的煎熬,沈墨是什么反应,白玉不知晓,她既煎熬又尴尬,心“噗通噗通”一直地狂跳着,如雷轰耳,仿佛盖过了所有的声音,她缩在被窝中,动也不敢动,如同死人一样。隔壁好不容易消停了,已是半夜时分,白玉绷紧的神经一松,随即听到沈墨一声叹息,虽是细微,白玉却听出了其中的压抑以及和自己一样,松了口气的感觉。白玉这才知的沈墨和她一样的煎熬,这个认知让她内心舒服了些。忍了片刻,燥火平息了,白玉正准备睡觉,岂知隔壁突然又闹起来了,这次却是吵架。那对狗……嗯…那对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