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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看看?”他摇头的说道:“这种办法也只有你想的出来,不睡觉?你能坚持几个晚上?”我心想:也是啊,这一天两天的还可以,但这个展览至少要办半个月,难道我就半个月不睡觉,没等被他吃了,估计我自己也就困死了。白翌指了指那边的床说:“你先把被子给我搬你床上去,吃完饺子我再捣腾。”我看着窗户已经有些心里阴影了,但是如果再表现出害怕的孬样,估计连自己都说不过去了。我骂骂咧咧的走过去快速的抄起被子,看也不敢看窗户就往自己的床铺走。白翌已经弄好了饺子,居然没有等我就开吃了。我也不客气,坐下就吃。说实话,恐慌使人很容易感到饥饿……我们速度的解决了一顿饭后,白翌就开始收拾他的东西了,他买了一些食物,还买了一大堆的炮竹和红色气球,这些东西门口的杂货店就可以买到。我们费力的把红色的气球都吹满了气,说实话,大概除了高中时期,已经好久没有做过这种傻事了。白翌买了些火腿肠和芝麻饼之类的东西,我就把吹好的气球给他,他把那些食物用玻璃胶固定在气球上,他把食物绑在气球上,然后看着他的床,显然有些不舍,但是还是把东西放了上去。摇了摇头看着床单对着我说:“你看为了你,我估计明天还得重新洗床单呐。”我龇着牙,看着他像是六一儿童节搞节目一样的把东西都放上,实在不明白他葫芦里卖对的是什么药。于是他又在窗户上贴上红色的纸,那纸还是我们前段时间学校搞元旦节目剩下的。正好我负责,所以也就带回家里。这东西我都忘记了,没想到白翌倒记得有这些东西在。我看他贴着正忙的时候,也顺便把碗筷给洗了。等我回到房间的时候,发现这里俨然是一副陕西农村过年的风格。就差没在门梁上挂串玉米棒子了。铺天盖地的红色,四个角落居然还贴上符,床上放着一个一个挂满食物的气球……这是演的那出闹剧啊!我算傻眼了,这个东西也太夸张了吧。他看着布置的差不多了,点了点头对我说:“差不多了,估计这样还不行,那么咱们还是搬家吧。”我看着又被整的一塌糊涂的房子摇了摇头,这个是什么日子,白翌看着我欲哭无泪的样子也叹了一口气说:“收拾下,准备睡觉吧。”这个房子被布置的就算不闹鬼也变成鬼屋了,靠窗户的地方完全被红色的纸覆盖了。这个红色在灯光下,怎么看都像是凶宅的第一条件——血光之灾……白翌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打了个哈气,就老不客气的往我床上铺起被子来。我一头的黑线,但是毕竟人家贡献了自己的床,而且也没办法,估计那个东西还会从窗口钻出来。总之,先熬过这晚吧……我今天也被那个随时随地可能出现的黑影搅的心神不宁的,游戏是没心思玩了,干脆也睡觉得了,睡着了就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感觉了。我揉了揉眼睛,尽量不往窗户那块看,直接关灯,上床睡觉。白翌已经睡下了,背对着我侧躺在床靠外的一边,我推了推他“哥们,过去点,你好歹让我躺下去呀。”“你睡进去吧,如果那东西搞不定说不定会攻击过来,我可以挡一下。”白翌没动弹,只是小声地咕哝了一句,被子里的手幅度很小地指了指。我心里想着这个小子关键时候还是很够义气的呀,这话听着也挺窝心,于是笑了笑准备爬到里面躺下。白翌闷在被子里哼了声“小心点,你以为你很轻么?”我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是压着白翌了,于是恶意地又使劲往下压了压,这才动作迅速地翻到里面躺下,扯过被子盖上。被子里的暖意一瞬间裹了过来,似乎连恐惧的感觉也轻了些,我得意得哼了哼。白翌瞪了我一眼轻笑了声“得,我这就是个暖被子的。”“小子,你知道就好。”又拽着被角塞紧了些,我在枕头上蹭了蹭。“行了~老实睡觉,别瞎折腾了。”白翌伸出爪子按住我的脑袋,我挣了挣没挣开,只好嗡声嗡气地先竖白旗“快闷死了,我睡还不成么。”耳边又传来一阵轻笑,爪子缩回去了,白翌在被子里动了动,就再没出什么声。今天的月色似乎不错,月光从窗帘的缝隙里透进来,模模糊糊还是能看清白翌近在咫尺的脸。我瞪着他发了一阵子呆,发现这小子睫毛很长,鼻子很挺,然后闭眼的时候整张脸都柔和了几分。“你看够了没有?”白翌闭着眼突然出声,我条件反射合上了眼,没好气地回了一句“臭美吧你,我看你的脸就来气。”白翌嗤笑了一声,还是没睁开眼“你那是嫉妒吧。”“…………”我一时气急,没想出说什么来,干脆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白翌轻轻笑了笑,又不出声,一时间房里又安静下来,只听得见我和白翌的呼吸声。我的床是单人床,躺着两个大男人显然很挤,白翌几乎是贴着我了,温热的呼吸抚过我的脖子,感觉有些痒。我不自在地挠了挠,发现自己没有一点睡意,闭了好一阵子眼,最后还是睁开了,盯着墙壁发呆。睁着眼睛,耳朵听着周围一切细微的声音,似乎又有些紧张起来,不过因为旁边有一个活人在,心也就安定了下,这时我突然听到了一声细微的敲门声,缓慢而且十分的微弱。如果不是环境十分的安静,根本就会忽略这个声音。我舔了舔嘴巴准备下床去看,白翌突然靠过来拦住了我的动作,摇了摇头,意思说不要下床,我以为他睡着了,被他一惊就吓得叫了一声,虽然十分的微弱但是的确出声了,白翌皱了皱眉头,门口的敲门声消失了。我听到白翌低声的骂了一句,我躺在里面看不太到外面的情况,但是却清楚的听见了有脚步声,这次也是从窗户这里走过来的,黑暗的空间中又弥漫起一股浓烈的土腥味。我皱了皱鼻子,白翌在我旁边,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窗户那里,我好奇心上来了,略微的抬起了上半身也想看看那个东西到底是怎么来的。果然这个东西进入了房间,透过微弱的光线,我算是看清了那个东西的样子,他特别的高,外加那顶高帽子,显得鬼气十足,衣服十分的破烂了,浑身透着一股腐朽的死气。他行动的十分的缓慢,感觉整个身体拖着很沉重的东西似得。我凑到白翌的耳朵边对白翌说:“老白,就是这个东西。他真的来了。”那个东西的灵敏度极其之高,我那么压低了嗓子说的几句话,他居然也听得见。马上就朝我们这里看过来。白翌一下子按着我裹在棉被里,一时间只听见我们两个人的心跳声,我下意识地挣了挣,白翌没松手,倒是又按得紧了些,像是要我别出声。这方面他是行家,我于是也学乖了不再出声动弹。只是默默地透过白翌悄悄掀开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