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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寂的夜空。整个寨子随着那一声嘶喊一层层地活了过来。有人开枪,有人咳嗽,有人惨嚎。王达厉在空气中闻到了强烈的催泪瓦斯的味道。他知道,这是先头突击的人已经进来了。门外的楼梯上这时也传来的纷乱的脚步声,一步步跟踏在他的心脏上一样。但王达厉却好像没有听见一般,拿着细铁丝的手准确无误地钻进了锁眼,连一丝颤抖都没出现。木门“咣当”一声从外头被人踹开,端着枪的两名看守迅速地往王达厉躺着的方位寻来。然而冲到近前才发现那对枯草上没有人影,只有一副被扔开的镣铐孤零零地躺在那里。两人一顿,就要转身寻找。却被从后面一脚扫了过来。那一脚力道之大,直接把叠在一起的两人一同踢飞了出去,倒在了方才的草地上。正面受袭的人直接就晕了过去,而被压在底下那人则在慌乱中单手举起手中的轻型机枪对中空中就是一阵乱扫,一边试图推开身上的同伴。王达厉一个迅速地铲踢,身体贴着地面滑了过去,等目标接近再一个轻巧的翻转,一脚踢开那人手里枪。那人好不容易把同伴的身体推开,不料却也在这个时候丢了手里的枪。他四下一望,转身就要去拿同伴手里那把。王达厉哪里会容他有这个机会,纵身从后直扑而上,勒住对方的脖子按着那人的头往地上一砸,手中的身体便软绵绵地瘫了下去。也就在这个时候,东北面传来了轰然的爆炸声。王达厉心里一惊,心想千万不要是自己人进到了东北面的雷区。但又觉得他们既然黄昏的时候有来试探过,应该不会这么粗心大意。王达厉松开手中的人,从地上捡过一把枪,迅速打开了南边的窗子观察。应该是有人将电源切断了,到处都很乱,什么也看不分明。但是感觉有人已经从混乱中清醒过来,迅速朝武器库那边集结。王达厉心下一动,转身就要出门,却看到曾岩和陈海昌带着一群人气势汹汹地正朝这边赶来。也是,这种时候,他这个人质多多少少还能起些作用。王达厉一转身,推开窗户借着夜色的掩饰纵身从二楼跳了下去,就地一个翻滚立稳了身形。主攻的人马很快就会杀进来,而他打算在那之前先把曾岩他们的武器库给毁了。58.王达厉落地之后便一路往南急冲,动作迅猛刚强。所过之处,顺手就放到了两名拦路虎。他解下其中一人的防弹背心穿上,将两人身上的弹夹和手雷别好,借着车辆的掩护继续往武器库的方向前进。再往前便是一片都是空旷的处所,不好隐藏位置。他正琢磨着要怎么绕到武器库的位置,就被身后阁楼上的曾岩发现了藏身之所。子弹嗖嗖地一点也不客气地在身边爆开一个又一个的沙坑,王达厉躲闪着迅速往一旁的树丛里滚去。曾岩气急败坏地一边下楼一边通过无线呼叫,“人质在距离武器库以西500米左右的林子里。有活的给我抓活的,抓不到活的,给我就地处决!”陈海昌一把拉住曾岩,不死心地道,“不行,曾爷,这个人我要活的!”“陈董,麻烦你看看这是什么时候。你想要抓活的也要看看我们还有没有那个时间!”曾岩话音才落,就又听到有人在对讲里头喊道,“曾爷,不好了,东北边的防护被人突破了!他们人很多!”“东边和北边的兄弟们赶紧派一部分人过去支援,无论如何也要给我顶住。”曾岩吩咐完,放弃了前去追击王达厉。而是转身朝自己住的那栋楼跑去。陈海昌愤怒地瞪了一眼王达厉消失的方向,这才跟了上去。王达厉滚进林子里,靠在一棵树后稍事歇息。林子里比较暗,他还需要时间来适应一下。周围全是人声和脚步声,感觉一时之间有很多人朝自己这个方向集结过来。他知道,无论是曾岩还是陈海昌,都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他没有时间在这里坐以待毙,迅速地从防弹背心里摸出两颗手雷,躬身就朝着南面窜去!曾岩和陈海昌两人刚刚走近主楼附近,就发现牧邵雄已经在一堆弟兄的簇拥下准备撤离。“牧公子,形势还没到要落荒而逃的地步,你们这是打算干什么?”牧邵雄道,“曾爷,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么个地方也没什么好守的,趁着现在还能喘两口气,赶紧撤退。南边的人不是已经在路上接应了吗?走吧!”曾岩握紧拳头,好一会儿才脸色铁青地问道,“那只狼崽子呢?”“都这个时候你还跟许老三叫什么劲?保存实力要紧啊!赶紧带着大部分的弟兄撤吧!”曾岩却跟没听见一样,还是往楼里走,一边走一边吩咐身边的亲信,“给我找!我不亲手宰了这只狼崽子我就不姓曾!”牧邵雄没有办法,只得拉着陈海昌往南边先撤。曾岩是个疑心很重的人,事情发展到如今的态势,他再一回想,就基本肯定了许竟晖只怕早就背叛了他,不止是跟王达厉,只怕这一切都是他跟许老三联合策划的,只等着自己中计。他怒气冲冲地踹开眼前的木门,却意料之外地看到许竟晖正安安静静地坐在椅子里。他抬头看向自己,眼里冷冷清清的。曾岩猛地举起了手里的枪,对准了眼前的人。“说,从头到尾,是不是都是你串通了许老三?”“是与不是,现在又有什么重要的吗?父亲大人?”“别叫我什么父亲大人,我要不起你这样的狼崽子!”“那就开枪吧,我把这条命还给你,咱们也就什么都不相欠了。”曾岩呵呵地冷笑起来,他拨开保险,扣紧了扳机走近了几步,“很好,什么都没有。你说得没错!”冷冰冰的枪口抵在了太阳xue上。许竟晖眼睛一眨也没有眨,只是默默地看着近在咫尺的曾岩。两人的眼睛其实长得很像,都是清浅透明的颜色。只可惜,一个永远是冰凉机制的,一个则是空洞的苍白。但这一眼,两人却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出了一点不同,一点波动。曾岩握着扳机的手在犹豫,明明痛恨得恨不能立即结果了这条狼崽子的性命,但到了这个时候,看到那么一双眼睛,却又突然起了不该有的犹豫。他看着枪下的那张脸,突然想起了十几年前自己头一次见这个身份尴尬的儿子的情景。那时候的自己并不是这么愤怒,而是带点好奇和算计地跟对方坦白自己的身份。随后的日子里呢,自己一边悄悄的接近,诱导,一边费尽心力地蛊惑、挑拨。再发展到后来怒不可抑的暴力和控制。但是没有哪一次,自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