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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何况薛睿今天因皮肤过敏戴了口罩,面上只露出一双平淡温软眼睛。按常理讲来,无论如何都难以吸引傅惊辰的注意。吃过的教训多了,薛睿遇事总会多想几分。他确定自己没有看错傅惊辰的眼神。那样明显的震惊,除开大大咧咧的褚容,换做任何人都无法忽视。只是……究竟是为什么?身边既已有褚容那样的绝世美色,又怎么会对自己这张平平无奇的脸,露出那样的神色?薛睿望着镜中的自己苦苦思索。直到双脚都觉出些微麻木,他方脑中灵光一闪,飞快回到客厅。打开电脑,薛睿在搜索页面敲入傅惊辰的名字。翻过十几页,俱是有关傅氏商业运作的新闻报道。薛睿凝眉沉思,在搜索框中加入“恋情”两个字,敲下回车键。杀青离组,薛睿去日本度假。他去了将近两个月,回国后褚容迫不及待找他聚会。“日本有什么好玩儿的。还值得你一去两个月!”褚容刚坐下来,便是一通抱怨。薛睿听他愤愤不平埋怨自己不够朋友,仍是一味好脾气地笑。顺着褚容的性子连番道歉认错,许久才将这位大少爷的怨气捋平。薛睿口干舌燥,吸一口杯中的果汁。褚容也将吸管咬在嘴里,百无聊赖地转来转去。眼睛不经意在薛睿脸上转了一圈,忽然盯住般怔怔看住他。薛睿抬起头,问:“怎么了?”笑一笑打趣他,“我的脸上可是开了花吗?”褚容看了半晌,慢慢贴近薛睿面孔,一双水晶似的眼瞪得几乎要挣出眼眶,“小睿,你的脸……”褚容压低声音,一只手在自己脸上比了个模拟手术的动作,“是不是……动过了?”在娱乐圈,整过容的艺人比比皆是,实在算不得什么稀奇。薛睿莞尔一笑,即未直接承认也不否认,只问褚容说:“好看吗?”褚容含着一口果汁,立刻连连点头。将果汁咽下去,方道:“可是……你之前就已经很好看了,根本没必要去挨手术刀。而且……”褚容用食指点一点自己的上唇,微微嘟起嘴巴道:“你把我最喜欢的唇珠给弄没了!”薛睿随着褚容的动作,也抚一下自己的嘴唇,似也有些遗憾般静了一静,又笑道:“唇珠好看是好看,但看上去略显幼稚。我年纪慢慢上去了,不再适合那样的形象。”褚容想了想,也觉薛睿所言似有一点道理,只能点头道:“好吧。知道你是个戏疯子。为了能方便演戏,什么都能做得出。”薛睿失笑,耐不住捏一下褚容气鼓鼓的腮帮,“我若是有你这样好看的一张脸,我也舍不得动的。”褚容眨动睫毛,双眼扑闪扑闪亮起光芒,“哎呦真不容易!小睿,你还是第一次夸我长得好呢!”褚容爽朗地笑出声音,面上神采飞扬,似是很得意于薛睿对自己的夸赞。褚容的笑坦荡灿烂。薛睿看着他,逐渐收敛起笑意,“容容,”他目光深邃,犹豫地伸出手去,握住褚容的一只手,轻声道:“我的情况,你也知道的……有许多事情,我,我也是出于无奈。”在圈中摸爬滚打这些年,许多事薛睿都已看透。他天真过、坚持过。到头来却仍不得不认同,这个圈子的生存法则。“我懂的我懂的!”褚容急忙回握住薛睿的手,“整个容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而且,你这只能算微调吧?如果不是我对你太熟悉,根本就看不出动过了!”薛睿又看了褚容一阵,忽然抬手揉揉褚容发顶,“……小傻瓜。”语气温柔亲昵,竟还似流露出细微无奈与宠溺。薛睿难道主动这般与褚容亲近。褚容笑得眉目弯起,晃一晃脑袋,高兴得像个小孩子。薛睿便也跟着他笑,“今天想玩儿什么?吃什么?尽管说。我请客。”褚容欢呼鼓掌。薛睿终是有些担心,最后又多讲一句:“容容,这件事,”他比一比自己的脸,“最好不要跟旁人提起。”褚容立刻举起一只手掌,发誓道:“保证不会!绝不会!就算是小辰哥,我也坚决不会告诉他!”紧闭的门突然被推开,那些多年前的记忆,在这一刻被戛然斩断。万玉成快步走进来,临到近前又踌躇停下。薛睿张开眼睛,目光静默地落在房中一角。他已察觉到万玉成带来的消息,一定非他所愿,但仍坚持问道:“我什么时候可以过去?”万玉成走到他身边坐下,故作轻松地笑笑:“傅总还没有醒。余特助说,咱们不如先回去,等傅总醒了再来也不迟。”薛睿面无表情,连视线也未曾转一转。他只怕自己此时哪怕皱一下眉,或是颤动了眼睑,都要控制不住彻底失态。“薛睿,不然,我们就先回……”“出去。”薛睿简短道。万玉成深知薛睿脾性,暗叹口气,起身离开`房间。房门再次关紧的一瞬,薛睿抬脚踢翻沙发旁的输液架。铁质架子砸在瓷砖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声响。薛睿抓紧沙发扶手,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褚容。褚容!”作者有话要说:我来啦~不要担心绝不会坑!第69章69褚浔回到租住的地下室,洗过澡后蒙头睡下。这一日惊心动魄,褚浔精神疲惫至极,躺在床时却也睡不着。合起眼睛,脑中便又浮起傅惊辰被人围殴的场景,看到他满面血水倒在地上,面色惨白、呼吸微弱,那双好看的眼,似是再也张不开。胸口如同压了巨石,呼吸都变得艰难。褚浔起身喝了几杯酒,辗转许久方才睡过去。半夜腹中饥饿,止痛药效褪去,身上的伤处也隐隐作痛。褚浔转醒过来,肩背和胃里,都烧了火一般热辣辣地刺痛。身体仿佛抗议般,叫嚣着要进食、要止痛。褚浔却只手脚大张瘫在床铺上,一动也不肯动。他实在疲累不堪,已攒不起丝毫气力,去满足身体的基本需求。何况他虽感到饥饿,想到食物却禁不住胃中翻腾。勉强吃下去,怕也要尽数吐出来。地下室的窗子,只有一小半露在地面之上。街面上朦胧的灯光,跳过那一小片窄小的窗口,在幽暗的房中,划下一笔模模糊糊的光影。褚浔的目光落在那片小小窗口,仿佛被粘住一般,怔怔地无法再移开。他的脑中仍旧很乱。在饥饿和痛楚的双重夹击下,大脑似在本能地帮助身体逃避痛苦,翻找出许多久远的、饱含幸福滋味的记忆,在脑海中起起伏伏。褚浔又见到了爸爸mama,见到了奶奶与姑姑,自然也见到了……傅惊辰。想到他为救自己,负伤住进医院,便是先前心中仍有怨气郁结未消,如今也都要一笔勾销了。即便又被薛睿逮住空档好一番指责,褚浔纵使恼怒,也未再迁怒傅惊辰,对他生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