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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的心。陈韫玉摇头:“不对,他说了会回去的。”“……那就是见义勇为去了,他都有心思去青州救人,也有可能再救个别的什么人。”“这样么?”陈韫玉果然歪头想了想,后来又否定道,“那他也应该给王府写封信,他的两位朋友还在王府里,这样无缘无故一点音讯都没,定是出了什么事……”见他开始往坏处想,蒋风就板着脸直接道:“人算不如天算,世间哪来那么多运筹帷幄,说不定他也没料到呢?世子你这是关心则乱,这样让将士看到了不好,回头小心我参你一个玩忽职守……”陈韫玉一愣,心道:蒋御史你再说一遍,你是认真的么?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竟然能和蒋长风遭遇同等待遇,原来他这亲儿子六亲不认是真的啊……陈韫玉忍不住摸着他的脑袋问道:“蒋御史你这脑袋里到底装的什么,我怎么就死活不明白呢?”蒋风叹气:“世子有时间想这些事不如想想怎么攻打这十五万吴军……”一提战事陈韫玉就收起玩笑,瞬间变脸,正经问道:“让士兵们挖的水沟挖好没?”“快了,就这两日的事情。”“要加快了,这些无耻之徒现在龟缩在永平城里闭门不出,为了就是等北面的那十万人,所以我们得在那些人到来之前把他们逼出来……他们以为我拿他没有办法,却不知道永平地势奇低无比,周围还有条大运河……他们不是屠我们的百姓么,那我就用这运河里的水淹死他!看他到时候出不出来。”“这样听起来可行,可将军想过没,这些人出来后我们再用什么计策对付他们呢?是用云梯还是别的?”陈韫玉摇头,指着图纸道:“永平只有四门,而他们有十五万人,怎么出,如何出,对于他们原本就是一个问题,而我们只需将军队分成四部分,让盾兵掩护弓箭手分别守于各个城门附近逐一破之即可,城门狭小,他们一下出不了那么多人,出多少我们杀多少,护盾顶的了一时顶不了一世,对于两军来说都是如此……”“但他们总有突围的时候……还有,他们定然会在城楼上设置弓箭手袭击我军,我们又该如何应对?”“我方二十万人,要的就是正面交锋!难不成还会怕他突围?城门的弓箭手再多也总有射程,我们的将士去城门□□击那都是用命在赌,他们站在区区城楼上难不成还想一箭万里?岂不是笑话。”他说起行兵打仗简直就像变了个人,周身似乎带着一股冷冽的寒气。见他语气铿锵,蒋风摸着下巴点头,赞同道:“你说的这却是我没有想到的,看来我这兵书看的还不够多。”陈韫玉这才淡淡一笑,恢复原本气度,有些怀念的说:“这都是周将军教我的……”蒋风知他良多,只拍了拍他的肩膀就出了营帐。“报——”士兵的高喝声突然响起。“何事?”将士跪地回禀:“禀将军,巡兵查营时看到一人形迹可疑,怀疑是北吴的探子,就将他抓住了,现就在营外。”陈韫玉神色一凛,说道:“提进来,我倒要看看北吴的胆子是不是真就这么大。”“难不成将军要砍了我么?”作者有话要说:我们阿雁不是万人迷,他只是长的好看,这些人对他的喜爱始于容貌,忠于人品。所以结果就是除了世子,这些人一个都没爱上他。233333扶青大概只能算浅浅的喜欢。这应该就是喜欢和欣赏的区别。第40章春宵苦短“难不成将军要砍了我么?”一听声音陈韫玉就猛的冲出营帐,尽管天是黑的,可他还是认出这就是他朝思暮想的人。“陈将军懂不懂疼人呐,这绳子捆的人好疼啊……”见他不动,凌雁迟又扭了扭身体逗他。“放开他!”陈韫玉连忙将押着他的两人挥开,亲自解开绳索,头也不回道,“你们先下去,这是我们的人!”凌雁迟笑个不停,干脆把头靠在他肩上,在他耳边吹气道:“究竟是你们的人还是你的人?”陈韫玉一把将他扯进营里,将他反手按在帐缘说道:“你怎么来了!”“我现在不想说话……”说完按压着陈韫玉的头就亲了上去……“哐当”一声。亲的正火热的时突然传出一阵声响,二人被迫分开,他把头搁在陈韫玉肩上闷笑道:“陈将军,都被你的手下看到啦~”陈韫玉冲小兵恼怒道:“你怎么在这!”“方才就是小的给将军上报的啊……”这小兵恨不得就地刨坑把自己给埋了,他都看到了什么?自己的将军,和一个男人亲的火热!万一他发火把自己一刀捅了该怎么办!凌雁迟笑完大发慈悲道:“出去吧……就当什么都没有看到,顺便通知外面的人,除非北吴来人,否则都不要靠近主将营帐十尺之内……”小兵仍是不敢动,见陈韫玉点头后这才狂奔而出。“开心吗?”凌雁迟歪头对他笑道。烛光将的的脸打上一层暖光,陈韫玉像是不确定,摸着他的眼睛定定的看着他:“你怎么来了……”“路过……明晨还有事,得走,所以今天晚上就来献身啦,不知陈将军要不要……”说完他还捉着陈韫玉的手按上他的腰。这人太会撩,他要问的话瞬间消失殆尽。“将军你这盔甲硌的我疼,能脱了么?”他虽是问着说的,可似乎没打算征求陈韫玉的同意,直接三两下就把他的盔甲给解了,随后才抱上去,满意的说道:“这样就对了。”这是凌雁迟,是他心里想的念的梦的的凌雁迟,是他不久前还担心不已的凌雁迟……他的手这才深深的搂住他的背,几乎从心肺缝隙里压出一句话:“我好想你。”“我也是。”他的手一下一下顺着陈韫玉的背。“站着好累啊,我们能去床上么?”说完他就扯着世子往床边走。陈韫玉同手同脚地被他拖过去,凌雁迟十分自觉,爬上床就解了衣裳,把自己剥了只剩亵衣不说还把头发给散了,这才躺好盖着一半被子冲他招手道:“过来呀,还杵那干什么,不知道春宵苦短么?”幽微的烛火中,他披散着头发一脸笑意盈盈,艳的就像月光下兀自散发着光芒的夜明珠,叫人移不开眼。“我……我出去让人再准备一套褥子……”他又同手同脚的往外走,细听之下声音还在发抖。凌雁迟瞬间勾住他的手,低低地说道:“世子当真想走啊,我明日可就走了呦~”陈韫玉定住脚转身,眼神突然落在凌雁迟微红破皮的手腕,他伸手摸上去,凌雁迟顿时缩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