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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了。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就像京颜说的,这个人不是那么简单,一定有什么图谋。这时,京颜似乎有些急了,他的语气却有些吞吞吐吐,“老大,我觉得……你好像哪里不一样。”这句话说的韩诺一愣。短暂的一怔过后,他缓过神来,抬起头,摸了摸京颜柔软的发顶,看着京颜稚气十足的面庞,不由的叹了口气。“京颜,我并不打算用卑鄙的方法报复那个家伙。”那个家伙?京颜一愣,那个家伙是指……几秒后,聪明的京颜反应了过来,是指秦易风吗,毁掉银鸟的秦易风。老大这是什么意思,是说就这么算了吗?怎么可以,那个人明明……看着京颜着急的表情,韩诺预料之中的安抚他,“你先别急,听我说。”韩诺转移了视线,望着墙壁上那小小的窗户,几缕充斥着灰尘的从那个窗口里流泻出来,流了满地,满地的尘埃,犹如坎坷的人生。在一声并不漫长的叹息后,开始了缓缓的叙述。“俗话说,人善被狗欺,我一直记得这句话,也一直认可这句话,所以这些年来,我一直都奉承着这句话,做任何事都不给对方留余地,而且我认为那些人也该死。”“那些人奉承的嘴脸我看着就恶心,比如上次卖到英国皇后夜总会的叛徒,表面上对我毕恭毕敬,私下背不仅叛我,还一边到处和被人说我是靠色相混上来的,这种人,就是该死,我不认我自己在这方面做错了什么。”几个字咬重了,在那一瞬间,韩诺的神情变的有几分扭曲。“因为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什么‘人之初,性本善’,根本是人类一种虚假的想法而已,因为这个世界根本一点都不善良,有些人就是天生的坏,否则也不会有这么人犯罪被关在这里了,你善良了就会被坏人欺负,只有你也坏起来才不会被欺负,就像只有骗人才不会被骗,这个社会就像永远治不好的雾霾,生病了,这个病蔓延全世界,叫做世界病。”他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突然想起了很久以前装文艺时在书上的一句话:“这个社会就像永远治不好的雾霾,生病了,这个病蔓延全世界,叫做世界病。”不由地脱口而出。“然而,我错了,只有我们这些普通人才必须坏才能生活,因为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人,就是秦易风。”韩诺顿了顿,眼前似乎在一点点的展开秦易风的模样。“他们有善良的资本,有优秀的外貌、万贯的家财、爱自己的父亲,还会遇到完美的爱人,就像里完美的男主角,一生下来,就什么都有了,真是幸福,我不过是想过好日子,最后却还是被定为成坏人,呆在这里。”“外面都说我是什么笑面虎,高高在上、危险至极的玉面阎罗,但他们不知道,我也是普通人,我也是从低下的贫民一点点的努力才成长起来的,否则我只能每天早九晚五辛苦的上班加班,还被上司欺凌工资仍然只有一点点,在这个势力眼的社会或许一辈子都找不到一个女朋友结婚,为了过好日子,我每天都走在危险的风尖浪口,我必须这样生存,否则就只能成为贫民,这是我们的命。”“但是……他却那么幸福。”说着,韩诺的眼睛里慢慢的绽放出了一种异样的光,不是很耀眼,却有着与众不同的感觉,如同缓缓流淌而过的水,一点点的润湿心尖。那神情,像是在渴望什么,像一种流光,像饥渴的旱地,像干枯的荒田,像一生下来就注定好的命运。“他有可以为他做一切的父亲和恋人,庞大不倒的家族财富,和同样万年伫立的富豪朋友,一生下就看到满眼的浮华,不用努力就得到一切,虽然这是我很小时候就知道的道理,但是亲眼看到,看到他即使遇到挫折,也一点点的扭转变得幸福,才真正的震撼,他不仅仅的幸运,还有的是他本身的能量,这种能量是什么,我也搞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我身上没有,你身上没有,慕曲言身上也没有。”“我们都是需要靠自己,一步一步的爬上来,终于爬到顶端,必须靠着邪恶才能生存,最后仍然被一脚踢开,成为炮灰的角色。”“就像慕曲言,他比我们更糟糕,他的出生本应是雍容华贵,他的命运却注定了悲惨荡动,身上流着贵族的血,被注定走低下的路,而秦易风,他的身上流着低下的血,却一生都走着贵族的路。”韩诺突然沉默了。他发现自己扯了这么多,并没有表达清楚重点,但是现在重点是什么,他也搞不清了。但有一点他却清楚,他并不想报复秦易风了,那种整日提心吊胆、身心俱疲的日子,他也收购了。秦易风24岁,他幸福的拥有全世界。韩诺26岁,他失去了全世界,但是却感觉到了几分久违的自在和舒逸。“老大。”京颜的唇上下动着,他的手抓紧了韩诺的手臂,突然间不想放开,就想这么抓着他,看着他,也感觉很不错。我们并没有做错什么,只是运气不好,如果有下辈子,希望可以像秦易风一样,有一个好命。作者有话要说: 我才不会告诉你们沈大爷对韩老大有那种意思╮(╯▽╰)╭我更不会告诉你们我竟然想看沈大爷欺负韩老大╮(╯▽╰)╭没错,沈大爷就是无赖攻,我喜欢的类型!而且颜值又高!蓝眼睛混血儿!我竟然想让沈大爷和韩老大在一起!但是又舍不得京颜,要不……3P?卧槽……我一定是今天没吃药另外,我实在不想让韩老大洗白,只是希望他能幸福。☆、第54章牢房外面。一个狱警疑惑的看着站在墙根后面抱着双臂、神情凝重的沈源思,忐忑地开口:“沈大少,为什么要在这里偷听?”而且偷听还一副凝重的神情,搞得有几分警匪片里卧底的感觉。沈源思却没有马上回答,而是靠着墙根竖起耳朵继续听了一会儿,直到里面的说话声渐渐小了,直到消失了。沈源思才把手放进口袋,转身像什么都没做一般离开,淡淡地抛下一句:“没什么,我只是在听他们有没有要越狱的计划而已。”狱警站在原地,看着沈源思的背影,怎么都觉得这句话说的不坦白。……秦慕企业10楼财务部。财务经理办公室。正在看文件的林米洛突然打了一个巨大的喷嚏,揉揉鼻子之后,再看看年历,林米洛总觉得今天没有缘由的惴惴不安。看了几眼文件后,浮躁的心情再次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