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
心了一点,看着老师忙碌的身影,心里暖暖的,小声地说:“谢谢老师。”忽然,乐乐又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尿湿的不光是小内内,还有盖着的被子和下面的褥子,一会儿午休时间一过,小朋友们一起床,管内务的阿姨一收拾床铺,尿床的事情就暴露了。于是,乐乐又想哭了,真丢人啊,而且,小朋友们都最看不起尿床的孩子,因为会给幼儿园的阿姨和老师带来很多麻烦,小朋友们都在私下里说,谁尿床,就弹谁的小*一百下,女生的话,没有小*可弹,那就打屁股一百下。安迪老师虽然背对着乐乐,却像是后背上长了眼睛一样,一下子扭过头来,正好看到乐乐苦着的小脸,马上笑着走过去,弹了一下他的脑门,问:“又怎么了?”乐乐期期艾艾地说:“老师,我把被子也尿湿了,不会叫其他的小朋友知道吧?我不想被他们笑话,不想被弹小*……”安迪老师听完了乐乐的解释一直抿嘴笑,最后说:“别担心,老师有办法,保证不叫其他小朋友知道。”乐乐看到安迪老师变戏法似地从柜子里抱出一套被子褥子,居然和乐乐的午睡床被子褥子是完全一样的花色,不禁兴奋地瞪大了眼睛,安迪老师在他的小脑袋上摸了摸,轻笑道:“这下子不怕他们知道了吧?”乐乐使劲地点头,一脸崇拜地看着安迪老师。安迪老师轻手轻脚地出门,一会儿就回来了,手里抱着换下来的脏被子褥子,丢到一边,继续拿吹风机嗡嗡嗡地吹着乐乐的小内内,一会儿说:“好了,干了,可以穿了。穿好了老师抱你回去,谁也不会知道乐乐的事情。这是我们的小秘密。”乐乐开心地看着老师,眼睛亮亮的。安迪老师将吹干的小内内拿过来,要给乐乐穿上,乐乐害羞地躲开,安迪老师吃吃地笑着说:“你个小不点儿,害什么羞?你就把老师当mama好了。”乐乐忸怩了两下,还是让安迪老师帮自己穿好了小内内,他低下头,看着安迪老师垂下的颈脖,心想,要真是我mama就好了,这么温柔。※※※※※贺彦枫见儿子渐渐地又开朗活泼起来,也没什么异常情况,心想多半是虚惊一场吧,便将本来安排接送乐乐的保镖撤了,只是多交代了菲佣和司机几句话,要他们多点警惕心,保护好乐乐。紧跟着,何奕信就拎着休婚假两周的报告进来了,贺彦枫头疼地说:“休一周吧。公司的事儿都堆起来了,你那位置离不得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奕信无奈地说:“一周不够,我老婆定的欧洲十二日深度游,两周是必须的。”贺彦枫哼了一声,说:“你老婆大肚子呢,你还带她跑那么远,不怕她把你儿子生半路上?”何奕信坚信他老婆肚里怀的就是儿子,一天乐呵呵地“我儿子”长“我儿子”短地,所以贺彦枫也跟着他胡说“你儿子”“你儿子”地。何奕信乐了,说:“真要能生路上,我儿子就是某个欧盟国家的公民了,倒是省了以后移民办绿卡的钱。可惜啊,月份不够,才四个多月。”贺彦枫斜了他一眼,说:“听得懂人话吗?我是怕你耍这一大圈耍大发了,把你儿子耍没了。”何奕信乐观地说:“那绝对不会,这小子生命里顽强着呢!每天接受我的乱棍殴打,依然茁壮成长。”贺彦枫意会出这意思,笑骂道:“你老婆怀孕呢,你丫还不放过她,禽兽啊。”何奕信笑着说:“我老婆还就喜欢我禽兽,不过也是哈,我不对她禽兽难道对别人禽兽?”贺彦枫心想,你就干脆天天在你老婆身体里深度游得了,还跑出国去游个屁啊?不过这话涉及人家老婆,贺彦枫当然不会说,转而说道:“秀恩爱,分得快,你丫收着点。得了,你的婚假我批了,麻利地滚吧。”何奕信却不肯滚,厚颜说道:“哎,彦枫,趁着要滚出去两星期,哥儿们今天说句掏心窝的话,你和莫程到底还能不能好?要是能好,你把他找回来是最好,乐乐也高兴,要是真不能回头了,我劝你另外找个人,好好过。你平时大道理一套一套的,要我们立三年计划五年计划,眼光放长远,可是,你想过你自己的五年吗?你和莫程分开都五年了吧,男人三十岁前最好的五年,就这么过了,人一辈子有几个五年啊?不说别的,就说你现在身边男的女的都没有,你又不爱在外面混,有点需求只能靠自己手撸,你自己想想不亏吗?男人性能力最优的五年,都他妈的交代给坚强的右手兄弟了,那下一个五年呢,还要靠手吗?”贺彦枫懒得废话,直接一脚把他踹出去了。可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起何奕信这一篇浑话,贺彦枫却失神了,是啊,人生,有几个五年?下一个五年,还要这么过吗?☆、第八章何奕信这个总经理的位置又称“万金油”或者“一把抓”,就是公司里大大小小的事儿都得管,所以,他这一休婚假,本来总领全局、高屋建瓴的董事长贺彦枫就轻快不了了,原本就忙,现在更是忙得昏天黑地,不光有工作,还有酒桌上的应酬,都是免不了的。这一天回来的时候已经十二点多了,酒喝得有点杂,贺彦枫上楼的脚步都有些虚浮,幸好菲佣还没睡,跑过来扶了他一把。尽管如此,贺彦枫还是去乐乐的房间看了看儿子。乐乐抱着一床小被子呼呼大睡,嘴角亮晶晶的,贺彦枫忍不住笑,抽了一张抽纸轻柔地擦去乐乐嘴角的口水,低声笑道:“宝贝,做什么好梦了?”又亲了亲儿子的额头,这才转身,轻轻地出去,带上了门。因为喝了酒,贺彦枫回房后稍微冲洗了一下就倒床上睡了,直到半夜,忽然觉得身上似乎缠绕上人体的什么部位,他顿时惊得出了一身汗,醒了过来。结果是乐乐跑过来睡了,他的一条小腿正蹬在贺彦枫的身上。贺彦枫松了一口气,将乐乐的腿从自己身上放下来,又扳正了他的小身体,让他搁平了睡,好睡得舒服些。贺彦枫自嘲地想,谁会半夜爬床啊?家里除了乐乐,就是一个四十岁的菲佣,还有一个三十多的中年男的,是负责看守贺宅并做接送乐乐的司机的。这可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想起当初苏瑾那个不要脸的白莲花,无中生有,捏造说辞,撒起谎来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流眼泪就像开关水龙头一般收放自如,可恨可恶!最后真相大白的时候,贺彦枫恨不能杀了苏瑾,最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