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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宗宗大、水深。上一个身上毫无污水的无垢之人是谁呢?上一个能活着、完好地走到宗主面前却仍剔透如琉璃的还是三百年前的红梅儿。“你同你娘很像。”法宗宗主说。落风风笑了笑,不搭话。法宗宗主也笑了笑,“也不是很像。”说了这句没头脑的话也不作解释,挥挥手直叫弟子来把落风风带下安置了。青锋众人早已在法宗安排的住处安置下了,一见落风风被送回忙不迭地围拢过来嘘寒问暖问坏事有无。他们打心眼里就认定了法宗宗主的不怀好意,总觉得人家必然就会对他们可人爱的小师弟做些什么。将秋更是此中恶意度人之翘楚,巴巴地看着落风风,握住剑,大有一句委屈就拔剑找场子的认真意味。落风风感动又好笑地几句就安抚下了众担忧他的师兄师姐。搂住将秋脖子往房内走,口里宽慰说:“哪能有什么事。”将秋不着痕迹地弯着腰方便他搂。相处这么久,落风风始终没意识到他们间的身高差也不无将秋的功劳。万年前,当时的鼎力三派合力造了法宗这一共居地。倚天然之势而筑,施妙术搬运生造。三派各施手段,着落在景象上,就是千种万般风格殊异的美。法宗弟子傲然指点宗内万千气象,与有荣焉。交流会还未开始,落风风拉着将秋四处逛来,啧啧称奇。不独那些法宗弟子卖力夸耀的地点,即是那一些未曾谈及稍显偏僻的地方他也去。法宗到底人多,真正幽僻的地方是没有的,区别只在于该地人数多寡。还别说,这样地点倒是办一些密事的好地。偶尔撞见什么宗内倾轧,落风风就趣味盎然地拉将秋隐着围观。着实看了几场好戏。其中有一幕,四五个白衣的围着个黄衫的,威逼他交出参赛令牌。那黄衫人虽已鼻青脸肿跌趴在地,但昂起的脸上那一双和将秋一个色的红眸还是熠熠生辉,很是不屈。他嘶哑地吼:“不!”反抗引起了白衣们更过分的打骂。“真漂亮。”落风风赞了一句。将秋挪了一点视线看被落风风赞的人。极快地在心里评判后又挪回了视线。全神望着落风风。玩景、看戏,就这么着地过了几日,这一届新弟子交流大会也正要开始了。作者有话要说:我…我是一个存不住稿的人QAQ第5章新弟子交流大会法宗宗内派系林立,各自具有自主权。按照比例,每个派系都会得到一定的参赛令牌给看好的派系内弟子。但这没完,参赛人员并非就此固定下来,而是开始新一轮抢夺。毕竟,最终参赛名额,认牌不认人。外派应邀来的倒不必争抢这令牌,只需要自行商量好出战次序也就是了。青锋宗的第一场由将秋请缨。他知道后面的几场落风风多半不会观战。他希望能被落风风看进眼里。落风风在台下笑眯眯地挥手,周围围护着的除了青锋本宗的师兄师姐外还有法宗的师姐们,有的是不知慕什么名而来,有的是上次接引弟子里瞧见过的脸,还有的许只是跟着凑。全围着落风风说话。将秋扣住了剑,问:“人呢?”法宗认牌不认人,这场比赛对应的令牌的持有人却迟迟未上。判决也有点急,怎么能在这些外宗的眼里落下个未战先怯的污名呢!大声喊问:“四十一号!四十一号!人呢?人呢!四十一号!”“在在在!”有人大声应道。声音是清朗的少年音,元气十足。落风风顺声望去,人头攒攒,看不到什么。有个师兄手眼奇快地抢在其他人前直接把落风风抱起放在肩上,调笑道:“师弟快谢谢我。”落风风也笑着道谢。将秋拔剑,剑尖指地。落风风骑在师兄肩头视野开阔不少,就能轻易瞧见发声那人是那日的黄衫小子。他眼睛很给落风风留印象。只见他郑重其事地把手里的牌子奉给另一个黄衫高个儿,笑得灿烂却显蠢。“师兄加油!”黄衫小子笑着给要上场的人鼓劲。高个儿黄衫接过令牌上了场。彬彬地行了个礼。将秋抢攻。冷冽一剑。台下,落风风以他十余年的观战经验笃定地对周围人说:“师兄赢了。”果不其然,高个儿黄衫勉力挡了几招,终于还是败了阵。将秋在胜利宣告声中冷着脸下了台。青锋宗后来的几场比斗落风风没怎么看但居然也没离开,只是人昏昏欲睡的。直到某场裁决念他的名字时被陡然师兄师姐们的反应惊醒。睡眼惺忪地四顾。青锋众:什么情况!“你们法宗怎么搞的!”“小师弟不上场!”“我们根本没报小师弟的名上去!”青锋众当场就嚷嚷开了。就说他们法宗不怀好意!激昂愤愤,各人的家伙都或抄在手上或按着欲拔。将秋当场就拔剑了。周围有些的法宗弟子也大着胆子帮腔。“这位剑宗小师弟上场?不能够吧。”“是不是记录的人记错了。他们这些办事的总是很粗心。”有仗着人多口杂说:“个没修练的外宗弟子能碍着你们什么利益!过分了阿。”青锋宗众人一手握剑,一手扣住剑符,冷冷怒目看着裁决。落风风问:“到我了么?”此言一出场上的剑拔弩张陡然一消,青锋一众随手把剑入鞘七嘴八舌苦口婆心地劝。法宗弟子也跟着帮腔分析弊害。将秋很是无措地杵在一边。落风风活动了下手脚就准备上台去了,被一众人手忙脚乱地拉住抱住拖着。台上的对手孤零零站着,迷惘地看台下混乱,冷不丁就对上了将秋的冷眼,那眼中的杀意好像凝成了实质直接把他刺了个透心凉。对手慌得退了半步,后一恍眼瞥见将秋脸上妖纹他的胆气竟也像回来了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