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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的粪便,还有木炭玉刚碎屑。对了,还有锻刀室的炉灰,就是这些了。”膝丸努力回想着,一边掰指头,一边道。髭切掀开被子坐了起来。桌子上那碗黑乎乎的药汤散发着诡异的黑色气体,膝丸却恍若未闻。髭切也不靠近那碗药:“啊,听起来好复杂呢,马厩丸你真是用心了。”“是膝丸,兄长。”膝丸推着托盘往髭切那边一送,“请用吧,兄长,喝完这个药你一定能说对我的名字的。”“这可不一定哦。”髭切笑眯眯的伸出食指摇了摇:“说不定我喝完药反而将你彻底忘记了。”“不会的兄长,这种药非常管用的,古籍上记载吃了这种药的人都说好!”“吃药丸,我们是付丧神,不是人哦,这种药肯定不管用的。”髭切边说边点头:“还有,你都说古籍了,这药肯定过时了,也不能吃哦。”“兄长,我是膝丸。”膝丸脱口而出,他道:“兄长没试过怎么知道不管用,请吧。”“不管用丸,你都叫不管用了,那你的药肯定也不管用的。”髭切拒绝吃药。两兄弟你来我往的好不热闹,膝丸将托盘推过去,髭切再推回来,推推攘攘之际,不知是谁用力过猛,药碗翻了。坐着的两兄弟瞬间从原地消失,站在了门口。药碗翻倒,碗内不知名的液体从桌子上流到地上,肆意横流。屋子内也一瞬间被难以言喻的恶臭侵占,门口的两兄弟再次退避到院子里。他们眼睁睁的看着黑色的,散发着恶臭的气体形态愈发膨胀,从屋子里钻了出来。离开屋子后,那可怖的气体形态变得越来越大,升腾着,占据了一片天幕。院中空地上,髭切平静极了:“弟弟丸,这东西你是怎么做出来的?”膝丸目瞪口呆,他有些崩溃:“是膝丸兄长,我只是把那些东西一起放在锅里煮啊,煮开把水倒进了碗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啊!”院子上方的气体张牙舞爪的朝其他地方伸出触手,企图侵占整个本丸。有些气体则慢慢下沉,眼见那些恶臭慢慢逼近,髭切难得表情严肃的拔出了刀:“真是可怕呢,渡边纲当时也是这种心情吗?”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读者“我是你的小可爱”,灌溉营养液12017-11-2013:02:54嗯,今天编编联系我了,这篇文还有几章就要入v了,文名得改,大家帮我想想应该改成什么样子o(?^`)o剑灵找爸爸?剑灵寻父记?好困难,最开始起名的时候我一想主角是剑,刀男是刀,刀剑乱舞真方便真合适(~ ̄▽ ̄)~但是综合的不允许涉及原著OTZ,只能改了第26章本丸里是一成不变的春景,樱花热烈的盛开,洋洋洒洒飘舞的姿态如仙如画,永不落幕。“真是风雅啊。”廊檐下,歌仙兼定捧着杯子,毫不厌倦的感叹。他低头啜饮了一口朝莺丸讨来的清茶,享受着寂寞。然而当他重新抬头的时候,鼻间忽然闻到一股强烈的异味,“好臭!”歌仙兼定连忙腾出手捂住鼻子。“怎么回事?!”歌仙兼定仰头望天,只见远处的天空被一片浓稠黑雾笼罩,他院子上方,也覆了一层淡淡的雾气。歌仙兼定撑着地板站起来,短短的时间里,鼻子嗅到的恶臭更加浓烈了,熏得他头晕眼花。“他们在搞什么!”歌仙兼定匆忙的收起脚边的茶具,放回屋子,再出来时,院中的雾气明显颜色加深。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握着本体,歌仙兼定发挥自己最大的机动朝黑雾的来源地跑去。马厩,鲶尾藤四郎指着被挖开的马粪堆:“兄弟,膝丸先生他挖马粪干嘛?和我一样玩吗?”“兄弟,没有人和你一样喜欢马粪。”骨喰藤四郎淡定吐槽。“不是啊,我亲眼看到膝丸先生动手挖的,你看,那里还摆着他用过的工具!”鲶尾藤四郎连忙解释这不是他的臆想,他可是有物证的!骨喰藤四郎瞥了一眼墙角还沾有新鲜马粪的铲子,面无表情:“这就是你拉我到这里原因?”“嗯嗯!”鲶尾藤四郎用力点头:“要不是我有每天早上过来检查的习惯,估计就错过这个发现了!”骨喰藤四郎神情有一瞬间的崩坏:“兄弟,你为什么要每天检查这个?”“嘿嘿,不要在意这些,现在重要的可是弄明白膝丸先生为什么要挖马粪!”鲶尾藤四郎赶紧转移骨喰藤四郎的注意力。“我已经明白了。”骨喰藤四郎转过头。“咦?是什么原因呢?”鲶尾藤四郎顺着骨喰藤四郎的视线看过去。“哇哦——”鲶尾藤四郎目瞪口呆的看着浓郁至极的黑气从源氏兄弟的部屋上方升起,朝四面八方蔓延开来。“我闻到了熟悉的臭气。”骨喰藤四郎捂住了口鼻,眼神有些茫然:“他为什么要做这个?”“好臭!”鲶尾藤四郎脸都皱了,捏着鼻子说道:“兄弟,我们去看看情况吧。”“先去看一期哥。”粟田口部屋离源氏部屋不算远,现在已经算是重灾区了。“光坊!你还好吧!”鹤丸在浓郁的黑雾中挣扎着叫道。“我还能撑住!小伽罗呢?!”烛台切光忠朝另一边吼道。“……好臭。”大俱利伽罗难言的看着只隔了一个桌子的两人隔空大喊,以前夜晚也没见你们这么瞎啊。“先从屋子逃出去吧!”烛台切光忠高声建议,随后听到其他两人的动静后,也摸索着走出了房间。“喔噢!好黑!”鹤丸国永一出门就被黑暗笼罩,强烈的恶臭让他一瞬间失去了意识,又被臭醒。“光坊,小伽罗,注意闭气!”鹤丸国永回神赶紧提醒。“鹤先生,已经迟了……”烛台切光忠苦笑,比起两把太刀,大俱利伽罗的情况要好一点,他拉着两人往外走。髭切面色都有点发青了,即使暗堕了,变强大了,还有东西战胜不了吗?膝丸身为黑气的制造者,比起髭切状态要好,他一把扯住还在朝空气里挥刀的兄长,“兄长,这里太危险了,我们先离开!”“弟弟丸,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东西?”顺着膝丸的牵引往外走的髭切神智都有些不清醒了,他迷迷糊糊的问出这个问题。“还不是兄长总是忘记我的名字!兄长又记错了,我是膝丸!”膝丸边走边道。“哈——”髭切想笑:“我现在感觉好像一切都忘记了呢。”“兄长!”膝丸惊道。正在与米宓通话的高杉神色忽然一变,米宓见状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