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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承煜把那水抹在他唇上,自己也不嫌脏,俯身一吻,身下也顺着xue口一cao,两人便紧紧连在一处。林之卿好几日没有与他合欢,后xue有些紧,那巨物一进入,久违的胀痛便传过来。他仰起头,头一次仔仔细细地看着占有自己的男人。殷承煜紧紧闭着眼,脸上满是情欲之色,虽然一双不正经的眸子闭着,可天生一股浪荡之气是怎样也遮掩不住。林之卿忽然想起,自己还不知他到底有多大年纪,看起来他并不过而立之年,可已经有人跟他七八年,难道他竟是习了什么驻颜之术?一想到这儿,他不免胡思乱想殷承煜是采人精血的老妖物,被殷承煜从身下狠狠一顶。他疼得抓住殷承煜的背,十指都要陷入他rou里。“在我床上还想这想那,要不要活了?”林之卿与他鼻息可闻,殷承煜长长的睫毛几乎都要扫到他脸上,他有点别扭地意识到,这个人长得挺好看,武功也好,如果是个正人君子,肯定是个江湖闻名的少侠人物,可惜……这心思只是一瞬,就被殷承煜海潮一般的欲望彻底打消。殷承煜狠狠地进入他,每一下都极深,让林之卿觉得那玉球也要被顶到胃中。殷承煜一面含着他的rutou吸吮,一面揉弄软软的性具。那东西不能硬起后,殷承煜并没有失去兴致,变本加厉地玩弄那处,把软绵绵的东西当成一项极好的玩具。那儿虽然不能硬,可到底也是人身上的敏感部位,林之卿被他弄得很疼,每次做完都要红肿几日,殷承煜更是要把他弄得尿出来才罢休。林之卿的脸皮也越来越厚,只有在实在憋不住的时候才一泻而出。近来调教中前面已经不再多灌,殷承煜似乎更喜欢他自然而然的发泄,于是改为饮食中多了汤汤水水,更是要听命喝足水,可是并不让他小解,有了尿意也得憋着,憋到不能再忍才许排出。是以,欢爱中失禁,竟是他自己的行为,不靠外力。林之卿对此十分耻辱,可众目睽睽下根本找不到半分小解的机会,很是辛苦,只乐了殷承煜。殷承煜带了玉搔头过来,玩弄够了,就把guitou扶起,细细的玉簪一点点伸进尿道。玉搔头也是特制,不是光滑的,而是细密地刻满花纹。滑腻的玉质上遍布纹理,在尿道那种柔弱的地方出入,不仅胀痛,还有一番诡异的快感。林之卿被那东西一进一出,魂儿都要掉了。肚腹里的水分叫嚣着要涌出来。殷承煜还使坏,往连同前面的腺体碰撞,每碰一下,肚子里就闹腾一次,最后他实在忍耐不得,只好含着泪,在殷承煜耳边低低告饶。殷承煜邪笑:“阿卿,叫声主子听。”林之卿压下怒气,低不可闻地在他耳边喊了一声。殷承煜听得有点不满,可念在是这个人第一次服软,也不计较许多,把他侧着抱起,下体大张对着床外,玉簪在前面配合后面进出,猛地一伸,前面也猛然拔出,林之卿腰肢一震,尿口大开,清澈的尿水就喷涌而出。殷承煜死死抱住他的腰,yinjing在他体内胀大,却没能射出,只运气引导气血归经,只待快意过了,才抽出来。殷承煜把身下半昏死的人亲了又亲,才起身穿了衣服。头发已经干了,他粗粗挽起来,有点不舍地又看了一眼床上的人,翩然离去。林之卿在床上躺到半夜,才慢慢爬起来。他被干得腰肢酸软,嘴唇和胸口都火辣辣地疼,更别提下体。一面呲牙咧嘴地收拾好,一面趴在床上,虽然不困,可也累得厉害。正在半昏半睡之时,忽听得外面一阵sao乱。林之卿惊醒,慌忙跑的窗边细看,只恨外面连月色都没有,什么也看不清。他感觉似乎有什么事情发生了,连忙把衣服都穿好,钻到床下,在床脚处摸到一块薄铁片。这是他在外面透气时捡到的,拿回来晚上偷偷磨得锋利,就藏在床底,必要时也算一把武器。林之卿把铁片塞进怀里,悄悄地开了门,并未惊动隔壁睡着的仆人。出逃(上)月黑风高。一道漆黑身影倏忽从树丛上掠过,他身上裹挟着重重血腥气,形色匆匆地一跃而到书房前,所到之处居然淅淅沥沥地滴下许多黑红的血迹。男人一皱眉,抬腿踹开门,走到卧榻前,才一抬双臂,把怀里抱着的人小心翼翼放到床上。只见那人面色惨白,殊无血色,脸上隐隐约约蒙着一层黑气,嘴唇泛紫,竟然是殷承煜!男人轻轻揭开覆盖在外面的斗篷,不由地倒吸一口气。殷承煜青金外袍已经被血浸透,那血色呈黑红,显然是中了剧毒。肩膀侧腰都受了伤,伤口很深,血就是从这儿流出来的。男人十指如飞,在他身上各大xue道点过,血才渐渐缓了。他定睛在殷承煜的胸口,那儿血迹并不多,可黑色尤深。他抽出靴筒中的匕首,仔细地揪起殷承煜的一块衣襟,慢慢割开,当胸口坦露出来时,男人手臂一抖,有些不可置信地瞪大眼。殷承煜白净如雪的胸膛已经乌黑一团,胸膛正中,只有一个圆圆的指头大小的黑点。男人检视一番割下来的布料,又看一眼他的伤口,脸色一沉,带出几分狠意。“毒手唐七!”外面衣袂翻飞过,男人衣袖一卷,把手边的圆凳抛掷出去,来人脚步轻盈地避过,只见来人一角黄衣带血,从门外闯进,见到屋内情景,不由分说地扑到床前。正是荆衣。只是此刻荆衣哪有从前半点雍容儒雅,头发散乱,杏黄衣衫上星星点点全是血渍,不知是他的还是自己的,狼狈不堪。他半跪在殷承煜身前,颤抖着手,却强作镇定地检查伤口,最后搭上他的脉。“唐七……”荆衣低低地说,他沉思一会儿,站起来到书阁前,把几本书册挪开后,露出一个紫檀木盒子。他翻找一番,把一个瓶子拿出,数了两粒药丸,一犹豫又数出两粒,喂到殷承煜嘴中。好在他还能吞咽,荆衣这才松了一口气,转身向一直静静看着他的男人跪下,磕头道:“荆衣参见教主!”男人揭开面上一层黑巾,一道血痕突兀地出现在他英俊的脸上。男人冷冷一笑:“荆衣,你还记得本座?”荆衣跪在那里,头也不敢抬:“荆衣不敢!”男人道:“你还认本座……你不是早就反出白衣教了?还跪什么跪?”荆衣轻声道:“教主救荆衣一命,荆衣至死难忘,无以为报。”男人冷漠地扫他一眼,看向殷承煜:“有救吗?”荆衣的手指抠到地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