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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折磨,很短暂,但影像是不会作伪的,这的确是邵非没看到过的,而且应该就是近期发生的。但邵非的重点却在别处。“孔……玥?”邵非回忆着剧情,想到了一个人。有这种能把画面短暂保存的能力,只有那个异界灵魂了,原女主的灵魂是穿越的,穿越后赋予了她许多特殊能力,这就是其中之一,能短暂隔绝所有干扰和神识,给特定的人看自己脑海里的记忆,因为没攻击力所以常常会被人忽略。由于孔玥现在只是灵魂状态,所以无法给邵非看更多的画面。原著里,也是这样的奇特,才能吸引男主的好奇,进而对女主的关注更多。“你怎知是我!?”孔玥的灵魂只能离开洛真半个时辰,她只是想破坏陆渊的好事,但一点都不想暴露自己。可邵非居然猜出了她,而且邵非是怎么知道她的名字的!邵非这时候在孔玥眼中,无异诡异如先知,一个让她觉得没特色的男人实际上与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样,这怎么不让她惊讶。孔玥自然忍不住飘了出来。“真的是你。”邵非了然。果然是原女主,她死了这个空间不可能稳定,世界法则不会允许她死。邵非内心产生波动,原本在殿中正被几个女弟子询问的陆渊,心神一动,身影瞬间消失。在看到一片不正常的迷雾,居然连他的神识都能避开,这样的危险不能再留!毫不犹豫强行扯开孔玥设下的迷障,也看到了那即将消失的影像上的画面,他最想隐藏的,男人高大的身影退了半步,望着已经看到一切的邵非,目光那点温和荡然无存。他与邵非的状态已经渐入佳境,就算是会变身都成了他们之间独有的秘密,一切都太顺利,就是太顺利了,才会让某些学不乖的闹事。成事不足的东西,让她绊住洛真,她倒动了旁的心思。“仙尊饶命!饶命……”孔玥口上这么喊着,但目光却死死凝视着邵非,这个狡诈的女人清楚求陆渊没用,只有邵非才能救她。发现她不见的洛真本来也对她不放在心上,他们桥归桥路归路,却被这个女人临死前的传音给打扰了,他赶过去的时候女人魂魄的颜色已经快变成透明了,在空中被万鬼拉扯,洛真看着那恐怖的画面。那么多的鬼,说陆渊和鬼宗、地底没关系都没人信吧,但既然陆渊敢放出来,就是有恃无恐了,这样目空一切的自傲让本就艰难追赶的洛真有些窒息,他再努力也及不上这个男人。洛真甚至不敢看邵非,越是不能撕开的伤疤,越是胆怯。只见那被万鬼撕咬拉扯的女人,双眼恳求地看着他。陆渊不打算轻易放过她,让她的灵魂在慢慢撕扯中魂飞魄散。孔玥痛苦地望着洛真:洛真,留下我,我有用。我要是死了,你和那人就连最后的纽带都没有,只要我在……陆渊就不会放弃来折磨我……救我孔玥总是精准地抓住每个人的弱点。这些传音,洛真都听到了,他没有动,只是沉默地站着。在孔玥绝望的时候,才听到男人朝着陆渊跪下的声音,镇定地说:“老祖,这样死太便宜她了,不如将她交给徒孙,定会让您满意。”其实是在为孔玥求情,这点在场的人都听出来了。邵非并没有阻止陆渊,哪怕看到这个男人残忍冷酷的一面,任谁看了两年也都麻木了。邵非注意到本来晴空万里的天气忽然阴沉了下来,天道是不允许女主这样消失的,如果孔玥死了,还是被男主杀死的,恐怕陆渊的运道都会受影响,这当然不是邵非愿意看到的,可他连一句劝说都不能,以他对陆渊的了解,现在的上仙处在暴怒的边缘。这男人的雷霆之怒,来的无声、有力。陆渊如何不怒,就差那么一点,他就能彻底得到邵非日渐松动的心,明显能感觉到邵非的保护壳越来越薄,却被这个女人破坏了。在邵非面前打造了那么久的形象,一朝崩塌。他甚至都不知该如何挽回邵非。得知自己不是他心目的形象,邵非如何还会与他自然相处,甚至会把他当做魔鬼,当做地底的那些凶神恶煞。陆渊恨不得撕碎这个女人。邵非看了过去,正看到陆渊那沉甸甸的目光锁着自己。他现在只庆幸一件事,还好当初他坚持救下的是云歌,惹不起,惹不起。……通过冰冷刺骨的的地底走道,邵非一路被陆渊带到了这里,这里是七星宗历来鲜少人进入的四象洞府,它位于后山深处的禁地,邵非还是灵魂的时候来过几次。刚才那一幕出现后,陆渊一句话都没说,只是把孔玥的灵魂给捆住扔给跪在那儿的洛真,然后他就被陆渊搂住了。咔嚓。一道尖锐刺耳的声音由上方传来,冰凌柱摇摇欲坠,陆渊带着人丝毫没受影响的前行,冷横的气息冲淡了往日的温和。邵非知道这不是普通的冰凌,要是不小心被它们砸到,小命堪忧,原著里这座地下牢房都是由大陆唯一的冰灵根陆渊仙尊炼制的五灵牢,顾名思义,除了部分特殊灵根外只要灵根属于五行中的任一一种,该修士哪怕死亡,神魂也会被囚禁在此处,堪称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这里是七星宗历来鲜少人能进入的地方,哪怕是大陆上罪大恶极的罪犯要来这里,也需要得到各仙宗的同意,才能被押解服刑。从另一方面来说,也是独属于陆渊的囚室,邵非还是第一次以rou身的状态过来,和灵魂的时候感触是不同的。看着口中呼出的气体在转瞬间凝成冰柱,晶莹剔透的细小颗粒在四周的冰蓝幻想中反射着莹莹光芒,他没时间欣赏,陆渊掐了个诀让身体保持恒温,将人搂在怀里以免他受冻,继续朝着里面走去。其实邵非现在金丹期,哪那么容易被寒气侵蚀,但他现在不想惹雷霆震怒的男人,保持着安静。这五灵牢有好几层,每一层关押着不同的犯人,到了其中一层,邵非看到了既熟悉又陌生的人,或者不能称之为人。他们已经死了,只有魂魄活着,但魂魄却千疮百孔,好像被蚂蚁咬出的洞,密密麻麻的叫邵非看了一眼就浑身打颤得闭上了眼,之前还没那么恶心,显然这些日子陆渊还没停止折磨它们。这冲击力真是无法言说,谁能想到当年嚣张得不可一世的老坛、庞元和赵家兄弟会变成这幅模样。陆渊痛恨一闪而过,他也不愿让邵非再看,一双大手从背后捂住邵非的眼睛。“这就是我做的一切,满意吗?”我怎么可能放过所有害过你的人,哪怕因此被你厌恶。男人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