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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活像吞了三斤黄莲,不小心碰了下,又嗷了一声,弯著腰呵著胸走到按摩床边,恶狠狠的瞪著叶洽道:“该你了!”叶洽倒是没有废话,非常干脆的脱衣躺床。魔术师在一边咕哝:“早知道你们要一个人穿,我就不用带两张床来了。”夏至白了这位“前情敌”一眼,挤到床边准备观摩。刚才只有感觉,这一次他才真正明白是怎麽回事:只见饕餮用棉签沾了消毒剂涂在rutou上,再捏紧乳尖,挤成平面状,用那个“钉书机”夹住平面中心迅速一按,一根针就穿过了rou,消毒,喷镇痛剂,完成。全过程其实不足三秒,夏至还没反应过来呢就结束了,他看著叶洽面无表情的坐起来,语无伦次的问道:“完、完了?”“完了啊。”魔术师道,“你还想怎样?”“我穿的时候感觉好久。”“那是因为你害怕。”叶洽平静的道,递过来一个同样的小盒子,道,“给我戴。”夏至眨巴下眼睛,看著叶洽肿起来的乳尖,突然就胆虚了:“我还是算了吧,让他们给你戴吧。”话音刚落,他就察觉了好几道诧异的视线射了过来。143、第十六集所谓重口(5)夏至有些摸不清情况,不过和叶洽在一起摸不清情况是常有的事了,他尽力摆出一付诚恳的表情道:“怎麽了?”魔术师没理他,看向叶洽道:“你没和他说?”叶洽是个坚强的男人,可是也没坚强到能无视rou体疼痛的地步,他这会儿呵著腰,尽力不去碰伤口,闻言只是答了句:“没有。”魔术师的脸色更诡异了:“为什麽不说?”“没必要。”叶洽有些不耐烦的把盒子递到夏至面前,以强硬的口气道,“来帮我穿!”“可是……”可是你在流血啊,我怕穿疼你。夏至这句话还没来得及说,饕餮就插嘴了:“夏至,这是一种仪式,是由主人……”“我知道,主人对奴隶表示占有权。”夏至接上话道,“可是我们不是奴隶和主人啊,我们是情侣,没必要这样吧?”房间里的气氛一瞬间似乎凝固了,叶洽胳膊也举累了,收回了盒子。魔术师的脸色阴沈了下来,刚要说什麽,却被叶洽一巴掌硬生生把话拍了回去。饕餮叹了口气,把工具扔回盘子里,接过盒子道:“我来吧。”叶洽没有表示反对,算是默认了这个提议。所有人的眼神都没有看向夏至,他再傻也意识到事情不对了,尽管不知道怎麽回事,但显然由他来穿才是好事。在饕餮拿过盒子前他抢前一步,一把拿过盒子撰在手里。面对三人询问的视线,他搜肠刮肚挤出来一句:“呃,我觉得我男人的身体还是我来碰比较好。”接触到魔术师讽刺的眼神,他赶紧补充道,“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你们懂的。”饕餮翻了个白眼,魔术师倒是极为不客气的道:“哟,你倒是突然聪明起来了。”夏至莫名其妙的道:“什麽对什麽?”魔术师还要说什麽,被叶洽拦了下来:“行了,早点完,你要我疼到什麽时候?”夏至打开盒子,看见里面躺著一枚和他所戴一模一样的环,拿起来看了看,发现环内部还雕刻著字母“XY”,他顺口道:“为什麽不再刻个Z?”魔术师猛然发出放屁一样的笑声,饕餮拼命清著嗓子,叶洽的口气已经几近无奈:“你穿不穿?不穿我自己来。”“我来我来!”他拿起环,小心翼翼的比对著rutou那个小孔,整个人的脸都快贴到叶洽胸上去了,消毒水的味道刺激著嗅觉,他睁大了眼睛,狠了狠心,把扳开的环口往那挤成一条缝的洞口用力一戳。头顶上响起一声闷哼,叶洽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下,夏至顿时就一阵紧张,但越是这时候他越是要HOLD住,深吸口气,重新对准位置迅速出手──过去了,穿出来的环孔还带著血丝!他赶紧把环合拢,直起腰长出了口气,像是干了件大事般。夏至盯著那闪亮亮的小东西在叶洽胸口随著身体的动作微微摇晃,再低头看看自己的,心中渐渐升起了异样的情绪,似乎有什麽东西在他和叶洽间架起了联系,微妙而隐密。想像一下,俩人穿戴整齐时,衬衣西装之下,那个敏感位置上却挂著这麽个小东西,只有他们俩人知道,仅仅一个视线就能心领神会──多麽奇妙性感!在调教师们小声交谈时,夏至就在一边默默兴奋著,等叶洽下了床,他立时跳起来,睁大了眼睛张著嘴,挤出一句话:“好、好重!”“废话麽!”魔术师显然已经忍受了夏至很久,没好气的,“你不是干当铺的吗?这个是铂金的你看不出来?”“啥?”夏至立刻低头把乳环拿起来──“嗷”的一声──他疼得扭曲了表情,以一个别扭的姿势看向那“小东西”,入手的份量果然不轻,很容易就辨别出不是银的。“我太紧张嘛。”他小声辩解道。魔术师冷哼一声:“我看你不是紧张,是不懂事。”虽然曾经为“情敌”,但魔术师从来没有这样态度恶劣过,夏至被骂得莫名其妙,等叶洽和饕餮去厨房消毒工具了,他凑过去小声道:“我今天到底做错了什麽?”魔术师坐在沙发上,手里翻著杂志,翘著腿一付大爷模样道:“你就没做对一件事。”“说说呢?”魔术师斜了他一眼,道:“我说了有什麽好处?”夏至咬了咬牙,道:“你随便提。”魔术师这才把眼神从杂志的裸男上移开,似笑非笑的道:“真的?”“君子一言。”“你算个毛君子。”魔术师不客气的道,不过还是解释道,“你应该能明白的,这是奴隶和主人间的仪式。”“可是我们不是奴隶主人关系啊。”夏至不解的道,“我不相信叶洽会因为这个理由生我的气。”“他确实不会,你对他的认知是对的。”魔术师撇了撇嘴,“不过,有一点你忽略了,或者他故意没有说。标记在BDSM中是一种普遍的亲密行为,但是调教师大多并不会在身上弄任何标记,一方面是工作需要,如果每一个奴隶都有这种要求,调教师身上那点皮肤都不够标记的,所以干脆一视同仁,谁也不行。另一方面,没有标记的身体看起来比较干净,做这行客人最怕调教师不干净,毕竟这个行业比较灰色,有些穷的调教师表面上说不卖身,但私下里还是有类似行为。”讲到这里,夏至已经大概明白是怎麽回事了,他瞄向厨房里的身影,心里的酸涩和暖意交互涌起来。“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