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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在了一起。席昕弯起眼睛,温笑道:“你看,不冷吧。”第三十六章书籍席昕最近都在院子里,很少出去,但因为有圆圆陪着他,无聊时可以看书,所以并不显得无聊。早上的时候,他无意中听见院里的人在讨论周夫人一行人的事情,说是他们已经离开了。周安昊他们离开的时候,走得很低调。来时施夫人几乎是带着府里的管事在门口迎接族亲姐妹,给足了这位算是看着她长大的meimei颜面,但是等到归去之时,他们狼狈不已。尤其是周安昊,在周林氏听见他居然将施宸屋内的东西弄损的时候,差点把他打了个半死,任何人求情都没有用。踏上马车那会儿,周安昊身上还带着伤。消息已经传回周府,府里的人都听说了,这位被宠坏了的小少爷差一点就毁了他父亲的前程。就算府里的老祖宗再如何宠他,只怕也是抵挡不了一家之主的怒火。下人们在谈论的时候,脸上并没有太多的同情,周府的人来了这里多久,便折腾了多久,以往只有周林氏带着家仆来拜访的时候,从来不会发生这些事情。谁知就只是多带了一个孩子,便差点将靖恪侯府搅得人仰马翻。如今他们终于走了,也终于能够松一口气了。只是两天之后,外边却传来了周夫人他们遭遇雪崩罹难的消息,虽然人被救回来了,但周安昊的一条腿及一只手,却因为在雪里被埋了太久,而失去了知觉,再也不能用了。这话说得隐晦,其实也就跟残废了没什么两样。周夫人在听见消息的时候,差点晕死过去,而她自己也受雪侵袭的关系,弄坏了身子,落下病根,日后再也不能见风。施夫人听着下人们的回禀,眸色复杂。随后她摆了摆手,叹息一般地道:“下去吧。”残疾了的周安昊,在周府的眼中,就是一个废人,没有任何的价值。再加之失去祖母疼爱的他,以后在周府,只怕是寸步难行了。在自己院落的施霖,伸手接过一只白鸽,将它腿边绑着的东西拿了下来,看清信中写的内容时,微微一笑。看来,事情是办妥了。施宸依旧在祖祠受罚思过,还未得到施夫人允可的他,只能就这么待在里边。只是他也没有闲着,偶尔还是派小厮前去外面打听消息,不时还会有人告诉施宸,席昕近来的情况,以免他在祠堂坐不住,总想着偷溜出去。当他得知周安昊一行人遇难的消息时,眼中一开始还存着一分惊讶。毕竟前世的时候,周安昊跟他的母亲可是顺顺利利回到周府,所以才会有之后跟将军府交往密切的事情。施宸原本以为,他们是在任职之后,才与大老爷府有了来往,但是在他今世的调查之下才发现,原来他们之间早有迹象,在两年前,便开始有了联系。周夫人是他母亲的族亲,却选择了暗地里与那边联系,这头在施夫人跟前卖乖,那头却又对着将军府示好。如今他们突然出了事……只怕,是他的大哥,出手了。施宸神色不明地看向窗外,顿时思绪万千。母亲说得对,他做事还是不够谨慎。把他们解决了便是,直接免除后患,哪儿还需要弄这些阴谋阳谋的。*席昕将毛笔沾上墨迹,认真地看着摆放在眼前的佛经,然后耐心地将上面晦涩难懂的经书咒文,一一抄写下来。他写得专注,旁边的小猫却有些无聊,开始捣乱起来。席昕没有抬头,随手将左手边的一颗毛线团塞到圆圆跟前。它的注意力瞬间便被这东西吸引去,连忙伸爪子去捞,一个不小心就将所有的线球都拆开了,弄得四处分散,一团繁琐厚厚的线把小猫包围住了。“喵!”它可怜兮兮地大叫。席昕讶异地偏头,看到它这样,有些忍俊不禁。他笑:“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啦?”席昕只得将笔放下,慢慢地替它解开身上的束缚。圆圆叫声微弱,装可怜的功底还是一如既往地厉害。席昕低头一看,它的尾巴不知道何时沾染上了墨迹,白色的毛发混入了一抹黑色的痕迹。席昕有些无奈,他将线团解开之后,对着小毛球说道:“不要捣乱,过几天是佛涅盘日,我正在帮夫人抄写经书。”席昕的字写得很好,所以施夫人便特意派了人来告诉他一声,希望这几天他帮忙一起抄写几份经书。抄经需要诚心,席昕抄写的时候也很是专注认真,并不会受外界的影响。只是圆圆实在是太不省心,经常耐不住性子。它以为少年是像往常那样与它玩闹,所以闹起来便没个顾忌,不过在他解释了一番之后,圆圆便听话地下了地,往外面跑去。席昕看了看,知道它约莫是找照顾它食行的丫鬟去了,这会儿应该是想要她替自己清洗干净身上的墨迹。确认小猫此时没有危险后,席昕收回目光,继续抄写着旁边的经书,等到感觉到有些累了,他就将笔搁下,稍作休息,然后又将写完的宣纸整理好,放在一旁,让它自然风干。席昕正低头收拾着上边的纸张,听见外面的动静时,微微抬了眼眸,往外边看去。他们搬了一个巨大的花瓶,朝这里走来。这花瓶几乎有半个人这么高,看上去似乎有些沉重,他们合力搬着它,都显得有些费劲。花瓶被他们搬着,逐步走了过来。走进施宸主院的时候,进了屋子,将东西放在了柜子附近。“席昕,你在这儿正好,东西我们放这里了,等二公子解了禁足,你让他看看,这花瓶适合放在哪里,到时候我们好过来帮忙。本来是该等少爷回来再做决定的,但这个放在其他地方也不稳当,所以只能先抬回来了。”为首的对着席昕说道。席昕看了眼花瓶,问:“这是少爷要的东西吗?”他们点头。席昕费解地看着这个偌大的花瓶,心里更是不解了。“这个是?”他将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好像是拿来装东西的吧。”有人道,“当初少爷是这么跟制作瓷器的店家说的,要做得再大一些,好方便装东西。”有些时候,施宸的某些行为,确实是很难理解。席昕也就不再纠结,对着他们笑:“辛苦几位啦。”他们连忙摆手:“不辛苦不辛苦。”他们离开之后,席昕看着桌面上放着的一大份抄写完毕的经书,低眉想了想,决定出去走走。他将椅子边上挂着的斗篷拿了起来,系在身上,整张脸几乎都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