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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mm夜市先生只是个龙套,并没有什么重要戏份。每天都是甜甜的,今天请你们吃甜甜圈。第29章岑戈打电话到岑家,他父亲自上月起就出国去夏威夷度假,接电话的人是家里管家,早晨起来正要去花园里遛狗。岑戈也没做过多解释,只言简意赅道:“你帮我联系一下我爸的司机,让他把我爸的狗送到玉京园这边来养两周。”管家虽不明所以,仍旧应声道:“好。”他挂了电话,转而又翻出助理的号码拨过去,要求助理将下周的行程通通往后挪一周,然后将下下周的出差日程提到这周来。助理也是一头雾水,却也什么都没问。江白鹭白天从佟薇那里跑完私活回来,吃完晚饭打车去了玉京园。佟薇请所有工作人员吃饭,江白鹭以有重要的事为由推掉了。下车以后却被挡在小区门外,保安室里执勤的人换了张生面孔。江白鹭蹲在门边给岑戈打电话,足足打到第五遍时才被对方接起来。岑戈在电话那头凉凉地出声:“百分之二十的电被你打到只剩百分之七了。”江白鹭语气无辜:“不是你说的吗?”岑戈没好气地道:“我说什么了?”江白鹭理直气壮,“你说电话没人接,就要一直打到有人接为止啊。”岑戈语塞一秒,黑着脸问:“什么事?”江白鹭却没有立刻回答他,反而语气古怪地问:“你在做什么,这么长时间才接电话?”岑戈似笑非笑道:“你以为,我在做什么?”江白鹭慢吞吞地问:“该不是才和漂亮的小嫩模上完床吧?”岑戈明晃晃的冷笑出声:“什么给的你我五通电话内就能秒射的错觉?我在床上需要多久你不清楚?”江白鹭哦一声说:“我到玉京园门口了。”想起来还有昨晚托对方喂狗那一茬,岑戈冷着脸用脚尖踢开故意抬爪子踩他裤脚的大型阿拉斯加犬,“上来吧。”江白鹭道:“门卫不让进。”岑戈让他把手机递给门口的保安,在电话里说了两句。手机再度回到江白鹭手中,保安帮他打开侧边上锁的门。江白鹭一边握着手机往里走,一边道:“你什么时候给门禁卡给我?”岑戈扬起眉来,“我什么时候答应过给你门禁卡?”江白鹭不由奇怪,“你都在你家指纹锁上录入我的指纹了,不是酒应该一道将小区的门禁卡给我吗?”回答他的是男人二话不说挂掉的电话,以及留在耳朵里的忙音。江白鹭:“……”他一点儿也不生气,反倒微笑着加快脚步。门禁卡的事,总归躲得了电话里这一时,却怎么都躲不掉十分钟以后的当面对质。却不想十分钟以后,当他打开岑戈家的大门时,就看见男人穿着家居服站在客厅里等他。江白鹭走过去,岑戈甚至连开口的机会都没给他,将手中的门禁卡丢到面前的桌上,眯着眼眸公事公办地开口:“事先说好。门禁卡借给你用一周。一周以后我回来的时候,门禁卡还给我,指纹锁里的指纹我也会删除。”江白鹭:“……”“好啊。”他笑眯眯地应承下来,弯腰捞起门禁卡放入口袋里,转而视线落到岑戈身上,这才注意到对方上身穿的不是什么家居服,而是一件洗旧的褐色运动卫衣。江白鹭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岑戈皱眉询问:“你看什么?”江白鹭眼神依旧没有离开他身上的衣服,如同已经看得发了直,嘴巴下意识地一启一合:“平常看见你不是西装就是衬衫,还是第一次看你穿卫衣……”岑戈哼笑一声,在沙发上坐下来,“怎么?只有你能穿不成?”“那倒不是。”江白鹭在沙发扶手边坐下来,伸手轻拽了拽他的衣袖,“看你昨天嘲笑我穿旧衣服,没想到你自己也穿。”他俯身靠过去,一双手撑在男人肩头,视线由上往下,目不转睛地朝岑戈的领口里望进去,将对方的话原封不动还回去:“丢了吧,我给你买一件新的啊。”岑戈瞥他一眼,“眼睛往哪看?”江白鹭不好意思地抿唇笑起来,蓦地起身越过他,扑到伏卧在长沙发中间的那只毛茸茸的大型阿拉斯加犬身上,伸出手一把将狗搂住揉了起来。一刻钟前还和他冷眼相看的那只狗,此时如同一只巨型奶狗,四脚朝天地翻过身来,露出柔软的肚皮躺倒在江白鹭怀里拱来拱去。岑戈烦不胜烦,甚至隐隐头疼起来。他起身去冰箱里拿酒喝,头也不回地嘲讽他:“你今天晚上就抱着它一块儿睡吧。”江白鹭闻言放开大狗,凑到他身边来,笑意连连地问:“你——这算是在变相邀请我今晚留宿吗?”岑戈语气冷淡:“显然不是。”江白鹭向来不知道什么叫做知难而退,仍旧兴致高涨,甚至又往凑近一分,却被对方皱着眉头避开,“满身狗毛,离我远点。”江白鹭惊讶一秒,一边往后退,一边轻声嘟囔:“你家狗不是亲生的,是在路边捡的吧?”他在离岑戈五步远的地方停下来,两条腿并拢在一起站得笔直,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岑戈,眼睛里藏着微微闪烁的光芒,像是蓄意的哄诱,又像是狡黠的邀请,“今天晚上要做吗?”他又一遍咬字清晰地强调,尾音轻轻上挑:“出差的前一晚,你不想做吗?”岑戈扫他一眼,片刻以后,淡淡地道:“先把你身上的狗毛洗干净。”江白鹭洗完澡出来,客厅里的灯被人关掉了。岑戈坐在沙发上喝酒,那只阿拉斯加犬压着毛茸茸的尾巴蜷缩在角落里眯觉,电视机停留在体育频道,画面上是近来网上议论火热的欧洲杯预选赛。江白鹭在他身边坐下来,伸手拿过岑戈手中的酒杯,仰起头来饮一大口,然后呛得微微咳出声来。岑戈端起桌边另一杯酒抿一口,似笑非笑道:“你把酒当水喝呢?”“我以为是啤酒。”他抬手擦掉嘴角边的酒渍,歪过脸借着影影绰绰的暗光打量岑戈,“什么酒,这么烈?”岑戈懒得搭理他,目光漫不经心地落在电视里的球赛场上。江白鹭将自己手中的酒杯抵上岑戈的酒杯杯口,伸手扶住对方手中的酒杯轻轻一斜,晶莹剔透的液体缓缓顺着杯沿从对方杯中流入他的杯中,江白鹭将自己的嘴唇抵上杯沿,那些液体又尽数流入他的唇缝中。岑戈看也不看,嘲讽他道:“喝个酒还非得喝我剩下来的?”江白鹭沉默不语地将空杯塞入岑戈另一只手里,抬手勾住男人的脖颈,冷不丁地抬起屁股,嘴唇贴嘴唇地凑上去,舌尖轻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