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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最好能和他做亲戚。”这迟立冬就有点不爽了,说:“他弟弟什么样子,他自己心里没数吗?”夏岳讥诮道:“你第一次见他弟弟,不是也觉得我们俩很合适?”迟立冬道:“那时我还没有……”夏岳:“没有什么?”迟立冬道:“没像现在这么迷恋你。”夏岳冷声道:“这个词我不喜欢,换一个。”迟立冬换不了,低下头,感觉自己罪大恶极。电梯停了一下,进来一位推着治疗车的护士。两人向后面退了退。护士把车推进来,自己站在站门边,背对着两人。夏岳的手摸到迟立冬的腿间,抓住,用力捏。迟立冬:“!!!”护士下去时,转身推车。迟立冬一脸痛不欲生的崩溃。护士担心道:“您怎么了?要不要紧?没事吧?”迟立冬说不出话,强笑着摆手。护士不太放心。夏岳道:“他刚割了包|皮。”护士便推车走了。迟立冬一时走路都成问题,两股战战,小声道:“你要谋杀亲夫啊!”夏岳冷冷道:“你死了我好安心改嫁。”迟立冬:“……做鬼我也不离开你。”夏岳又伸手。迟立冬往后退,道:“别了别了!真要废了!”回去路上,夏岳开车。迟立冬缓了好半天才终于好些,嘴上一个字不敢说,只敢在心里暗暗腹诽,老婆真是心狠手辣。然而到了睡前。心狠手辣的夏岳给他做了次深度SPA。非常深。还用了加冰的酒。一秒地狱,一秒天堂。事后烟。迟立冬点了,递过去,夏岳摆手不要,道:“喉咙疼。”迟立冬只抽了两口,把烟横放在烟灰缸上。再躺下,迫不及待地抱住夏岳,鼻尖蹭着夏岳的脖子和脸,闻到令他着迷的体味,感到全部身心都有种极大的满足。不只生理,内心也十分充盈,沉甸甸的很饱满,又轻飘飘的想要飞。夏岳的手指轻轻插在他的发间,有些温柔。“明天上午我抽不出身,你替我去趟医院。如果问题不大,连冶就要带他弟弟回香港,你替我送他们去机场。”迟立冬道:“他弟弟应该不想看见我吧。”夏岳道:“不想看才要让他看,多看几次就不来烦我了。要不是看在连冶的面子上,我也懒得应付他。”迟立冬道:“你这朋友也是搞投资的吗?”夏岳道:“他是大律师。”迟立冬委婉地问:“有没有人说过,你们俩有点像?”夏岳笑道:“你也发现了?当时我和他合租,房东是位阿姨,眼睛看不太清楚,经常把我认成他,把他当作我。”迟立冬:“那他弟弟有认错过你们吗?”夏岳抚摸他头发的手指顿住。迟立冬察觉到,退开些想看他表情,还没看清,就被他推开。迟立冬:“……”夏岳起身坐起来,拿了迟立冬剩下的那半支烟,含在嘴里,用力抽一口,而后咳嗽。迟立冬下床,接了杯水给他,觉得有点尴尬,说:“我不是要恶意揣测你的朋友……我随便说说,你别当真。”夏岳端过杯子喝了点水,才道:“说不定你揣测的也没错。”他抬起眼睛,嘴唇微动,声音很轻,说:“我也不是第一次……”迟立冬:“……什么?”夏岳把杯子给他,道:“有点烫,给我换杯温一点的。”第三十七章、加油迟立冬第二天也没有去公司,直接到医院去,做夏岳交代给他的事。他来到昨天那间病房,连冶没在,房间里只有弟弟。但连冶昨天来时拿的手提包,就挂在衣架上。弟弟正在换衣服,只穿了条T恤和内裤,手里提着有点发皱的牛仔裤在抖,穿衣服时看不太出,肌rou竟还有些分量。他大约以为敲门进来的是他哥哥,头也没回,还叽叽咕咕说着粤语,全是吐槽连冶的话。迟立冬:“咳。”弟弟回头,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个原地跳,大腿肌rou绷出一条凹线来。迟立冬道:“你哥人呢?”弟弟火速穿上了裤子,也不理迟立冬的问题,蹩脚的普通话:“你又来做什么!昨天看笑话没看够是不是!”迟立冬初次见他的时候,把他当成夏岳的小男友,印象谈不上好,可也不算坏,略微还觉得有几分可爱。现在时过境迁,心境完全不同,再看他,就是整天无理取闹、还想和自己抢人的一个小讨厌。他越是跳脚,迟立冬越是舒心,说:“你哥是去办出院手续了?”弟弟不说话,看他的眼睛里仿佛要喷火。迟立冬故意说:“你这小孩怎么不理人的?”弟弟:“你说谁是小孩!我才不是小孩!”迟立冬道:“听说你是逃课来北京的?回去还有没有学上了?”弟弟:“关你屁事!”迟立冬:“不能毕业的话,你哥再停掉你的卡,你可怎么办啊?啧啧。”弟弟普通话不灵光,气急了彪粤语骂人,倒没有脏字,也就到“你个衰嘅嘢(你这讨厌的家伙)”这种程度。迟立冬指自己耳朵,摆手道:“听不懂,听不懂。”弟弟以为他真不懂,怄得一脸内伤。这是家三甲公立,人很多,办出院手续也不快。迟立冬在沙发上坐下等。弟弟坐在病床边,虎视眈眈的看着他。过几分钟,他也无聊,问了句:“你二十几了?”弟弟:“二十三岁。”隐约还有一点骄傲。迟立冬打击他:“我和夏岳刚谈恋爱的时候,也就二十三。”弟弟不屑道:“你只是遇到他比我早,如果同时遇到我和你,给他重选,他一定会选我。”迟立冬心里不舒服,脸上风轻云淡:“也许吧。但是没办法,我就是比你早。”弟弟斗志昂扬:“你不要得意太早,迟早我会抢到他的。我比你年轻,还比你帅,哪里哪里都比你强。”迟立冬道:“哪里哪里比我强?别太自信了年轻人,你也就只比我年轻。你恋兄没问题,夏岳又不喜欢小弟弟。”弟弟大怒:“你说谁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