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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彦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东,脸上看不出丝毫表情:「这算什麽!那混蛋的原意是要把东丢进大牢房里让那些人渣糟蹋。」中野脸色一变,惊声说道:「是锦吗?他们到底结了多大的仇怨?」「全是他自以为是的仇怨,」正彦咬著牙,道:「总有一天他要後悔莫及!」「你既然清楚,为何不帮他们化解?」中野问道。「化解不了了...」正彦无奈摇摇头。他後悔了,真的後悔了,他实在没料到锦会这麽对付东,他当初不该任由东把所有的事情瞒下来、不该让铃香和锦结婚,现在为了铃香的幸福,他更加只能自私的隐瞒,却只能眼睁睁看著东受伤害。「中野,请你务必、务必别让东留下任何後遗症。」正彦握著中野的肩膀近乎恳求的说道。为了锦和铃香,东已经抛弃所有感情,绝不能再让他的健康有所损伤。中野微微皱起眉头,叹口气道:「受到这样的折腾...有些小毛病无论如何是落下了...」中野的预测难得有次失准,因为受寒和肌rou发炎,东是发烧了,可不但高烧不退,还整整烧了二个星期。这次的刑罚就像是压垮东身体的最後一根稻草,将以前所有的亏损一次引发出来,危急程度远远超出中野预期,甚至有几天他都留在梅宫家不敢稍离。唯一幸运的一点是一直处於昏沈中的人因此少受许多折磨。待东脱离险境清醒後,身体的痉癴和酸疼症状都已经消失,只是太过虚弱还是得卧床休养。正彦当然不相信东会做出贩卖商业机密的事,但他也没去查,因为这明显是锦想驱赶东离开三合会的一个恶毒手段,就算最後查到锦,那又能怎麽样?难道他能因为东而让铃香受到伤害吗?锦在第一时间撤销告诉,东本来就要离开三合会,这件事也就这麽不了了之。「东山哥哥...」铃香一进门便扑倒在东床前,头枕在东的胸口,娇啼低泣:「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会这样...我没想到会这麽严重...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没关系。」东伸手轻轻顺著铃香头发,温柔的说道:「别难过了,小心你的宝宝。」东没有半点责怪,让铃香更加愧疚,根本不敢抬起来头来看东,只是伏在他胸上不住啜泣。幽幽叹了口气,东又道:「铃香,别自责了,这事锦就算不找你做也会找别人做。」这句话是什麽意思?明明是她欺骗陷害了东山哥哥,为什麽他会误会锦?铃香不觉抬起头来看著东,美目含泪看来更加楚楚可怜。东遥望窗外,眼神幽远,脸上没有什麽表情,口气也很平淡:「其实我已经递了辞呈,最近就要离开三合会,锦也知道,但他还是选择用这种不明誉的方式赶我走,真没想到他这般痛恨我...」转过眼神,东看著铃香,微笑带著一迳的宠溺宽容:「所以就算不是铃香,他也会另外找人用更加不堪的方式对付我。」就像在看守所遭遇的那些...这话就像一阵焦雷打在铃香头上。东...原本就要离开了,那麽她...到底做了什麽?这件事不但毫无意义,害得东名誉玷污、差点失去性命,还让锦被误会成狠心绝情的冷酷小人。铃香怔怔望著东,内疚、自责、悔恨让她根本说不出半个字来,眼泪无法抑止的漱漱而下。目前在第31篇遗忘32建档时间:7/152008更新时间:07/152008铃香怔怔望著东,内疚、自责、悔恨让她根本说不出半个字来,眼泪无法抑止的漱漱而下。东见她这付模样,实在不忍,拍拍她,安慰道:「小傻瓜,别这样。这是我和锦之间的恩怨,与你没有任何关系,想来他还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对我手下留情。」「东山哥哥,你不要恨锦好吗?」铃香不知怎麽,就这麽脱口而出。是连"恨"这种情绪都已经没有了啊!放下手,东再次望向窗外,没有回答,他的脸色虽然平静却给人很淡漠的感觉。「东山哥哥...」铃香著急的握住东的手喊道。转过头来,东淡淡说道:「恨不恨已经无关紧要了,等我病好一点,我就会离开这里。」「不,东山哥哥,你留在梅宫家吧!大哥一定会很高兴。」铃香急切说道。「那算什麽?!利用正彦巴上梅宫家?那真要被锦瞧扁了。」东近似戏谑的说著,然後脸色一歛,正色说道:「他这般痛恨我,我要是留在梅宫家,反而伤害你们二家彼此的感情。」「可是...」「别说了,铃香,这件事我主意已定。」阻去铃香的话,东笑道:「还是你以为你东山哥哥不靠三合会、梅宫家便生存不下去?」「当然不是,东山哥哥是最了不起的企画天才。」铃香虽然不懂生意,但耳濡目染间自然也知道东的不凡。东笑著点点头,接著有丝遗憾:「可惜我看不到你的宝宝了。」他一面说一面自床头抽屉里拿出一条项鍊,说道:「来不及准备礼物,这个,虽然不值钱,就当是送给宝宝的纪念。」锦,你曾经的爱...我这便还给你了,自此之後,你我再无相干。铃香伸手接过,她知道这条项鍊,是东唯一戴过的饰品,原先是从不离身的,不知道从何时起才不再配戴。白金鍊子上挂著一枚指环,样式非常简单也不名贵,说实话和东的身份地位一点也不相配,铃香曾经取笑过,东只是笑笑的说,这是他一件最珍贵的宝物。此时东将这异常珍惜宝贝的项鍊送给她,铃香竟有股错觉,彷佛这是诀别一般,一阵恐慌就这麽涌了上来。「东山哥哥,你要永远离开我们吗?」没有回答铃香的问题,东温柔的揉揉铃香头发,笑道:「铃香,你要幸福...」我已经牺牲了这麽多,所以,请你一定要和锦幸福!幸福不了了,在她做出这种事之後,她怎麽还有可能幸福?铃香紧握著手上的项鍊,被强力挤压著的却是自己的心...东从病危到稳定、从卧床休养到终於能下床走动...一切状况锦都很清楚,因为他小妻子的情绪一直被牵动,致使他的心情也随著东的病状起伏。至少锦是这麽认为,因为伴随著心情高低的还有另一种明显的情绪─妒忌,锦丝毫不怀疑这妒忌是因铃香而起,因为她太过关心别的男人,那个男人还曾经是自己的情敌,即使战败了却仍然牵动著他小妻子的心。锦几次不著痕迹的抗议过,换来的都是小妻子泫然欲泣、欲言又止的凄楚表情。锦想,她大概是怨自己对东做的太过狠绝,他也想解释,那真的是个意外,可是...为什麽要叫人照顾东?因为他是父亲的情人?还是自己才伤害过他?又或是担心他的身体?种种疑问锦连自己都解释不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