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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 ---2018.4.1---车门焊死,谁都别想下车。第20章第20章(42)周珂不是第一次见顾骓的父母。毕竟同学那么几年,单是家长会也见过几次。顾骓的mama顾女士非常漂亮,谈吐举止很有气质,一群中年男女里面属她最耀眼。周珂心想,要不是周mama的身材稍微有些走形,不然也是能和顾女士一较高下的。无论什么时候,顾女士的打扮总是非常得体,更有女性天生的亲和与温柔,令人见之心生好感,也不得不拿出等同的涵养,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与其交谈。“小珂,我可以这样称呼你吧?”顾女士的笑容和蔼又亲切,“小骓常跟我们说他有一个非常要好的朋友……”顾骓打断:“不是朋友。”顾女士完美的笑容以rou眼可见的程度僵硬了一秒,又很快调整过来,她忽略亲儿子的干扰,继续热情地攀谈:“听说小珂学的是室内设计?现在哪里高就呢?”周珂脸微红,在顾女士的目光下老老实实地回答:“我前段时间辞去工作,现在算是待业吧。”顾骓觉得他傻乎乎的,人家见家长都是什么好听就说什么,周珂怎么这么实诚呢?真叫人捉急。顾女士心中却还算满意,满嘴跑火车的人肯定不能做她儿媳妇的。在周珂祖上三代都被问出来之前,顾先生终于把午饭做好了。家里来了客人,午饭自然丰盛。顾先生作为大厨,看到三个小孩吃得不停筷,心里开心得很。看来这未来的儿媳妇的确能跟咱家吃到一块去。这实在太重要了。这样以后就不会为放鸡精还是味精而打起来。午饭后顾女士还想跟周珂聊点什么,顾先生见状,直接把老婆带走了。“你看看你,洪水猛兽不过如此,你把小孩吓坏了。”顾先生说。顾女士翻个白眼,跟着顾先生去小区里散步消食。“给,喝酸奶。”顾骏难得放下他的游戏机。兄弟俩一左一右把他夹在中间,左边给右边使眼色,右边跟左边打哑谜。“干嘛!你俩说什么悄悄话呢?”周珂瞪着顾骓。顾骓揉一把他脑袋:“乖,喝酸奶。”顾骏牙都要酸倒了:“刚爸妈在的时候你怎么不来两句。”周珂脸通红,他推顾骓的肩膀:“你够了。”顾骏提议:“走,去看个电影吧。”他戳着手机,指给两人看。周珂高兴道:“好啊,我也想看这个电影。”顾骓朝坏笑的顾骏翻个白眼:“看看看!”(43)顾骓对这种文艺片不感兴趣,一场电影倒是靠着周珂睡了大半截。等到灯光一亮,顾骓睁眼发现他老婆和他哥两人端着没喝完的可乐一脸伤心,尤其是他老婆,哭得稀里哗啦的。“……至不至于。”顾骓眉心一跳。三人朝外走。双胞胎小哥哥中间夹着一个可爱多,可爱多还红着眼睛。路上的小jiejie们纷纷投来激动的目光。“你身上带钱没有?”顾骓站电影院门口问他哥。顾骏一头雾水:“带了。”顾骓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行,那你回吧。”“???”顾骏眼睛在顾骓和周珂身上来回穿梭。“滚,狗男男。”他用眼神狠狠骂道。顾骓假装没看懂,把他哥推搡上车。“啊……”周珂的脸还是红的,“怎么让你哥走了啊?”他心里其实早就有点想法,只是没好意思说,现在仿佛感知了点顾骓的意思,所以音调也飘飘浮浮的。顾骓掐一把他的脸,要不是大马路上来来往往的,他真想一口亲下去:“你不是想让我去你家吗?”周珂傻乎乎地点头,乐开了花,像是踩在云里,晕乎乎轻飘飘的,拽着顾骓才能好好走路:“好哦,反正我爸妈都不在家。”顾骓不是真的想趁周家没人跟周珂干点啥,可是他马上就要走了,能多陪一天是一天。希望他的宝贝不要太想他。作者有话要说: ---2018.4.2---可能要断更一周哦(也不是第一次了第21章第21章(44)一个月后,周珂收拾好行李箱,又把冬天的衣服打包,托付给周mama让她以后帮忙快递到自己租的房子附近。飞机落地,甫一出舱的刹那,潮湿又粘腻的空气一下子将他整个人裹住,感觉整个人仿佛被蒙上一层水雾,连四肢的活动都有些凝滞。他不太喜欢这个城市。可是顾骓在这里,他就来了。(45)不知道顾骓得知他到了之后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周珂搜到很多租房消息,挑挑捡捡排除一些不合适的,还有三家得亲自看一看才好。当即就跟中介电话联系好看房时间。公交车驶过陌生的街道,听着陌生的口音,周珂心里不免伤怀起来。他不后悔这样冲动之下的行为,不怕不怕千里奔波换不来一个美好结局,但他明白,倘若一步也不愿意迈出,那就只有遗憾的苦果待他日夜回味。临行前周mama皱着眉头,只是不停叹气。连一向不着家的周爸爸都风尘仆仆地从千里之外赶回来,想要撬开儿子的脑袋看看究竟出了什么故障。周珂甚至不敢同周mama对视——他从不觉得为了一个男人而毅然决然去一个陌生的城市艰难打拼是羞耻的事,他只是没办法对已经包容了他太多的父母再要求些什么。他眼神黯然,只能说句对不起。世间安得双全法呢?一室一厅一卫的小公寓,价格略贵,地段稍远,好在不用跟人合租,家具电器八成新,交通说来也方便,房东太太看起来也并非不通情理的人。周珂比照一下自己的工资,差不多就决定了,先交了半年的房租。一个人,放着音乐,打扫卫生。忙到天黑也不觉得饿。顾骓一天没联系他,估计在拉练。他又去超市买了床上用品,明天还得再买家用零零碎碎的锅碗瓢盆柴米油盐。铺好床,他实在不想动。天然气卡还没缴费,洗不了澡,只好用上一位租客遗留的电热水器烧水简单擦擦汗。终于躺在床上的时候,顾骓仍没动静。他鼻子有些酸,莫名感到委屈。明明还没谈恋爱的时候他不是这样的呀。只能说陌生的环境,离乡的境况,成了他情绪倾泻的催化剂,在孤独难捱的夜晚磅礴而出。临睡之前,他给顾骓发去一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