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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回味过来,原来秦爱岚打着这笔钱的主意。无论这少年是否能拿得出那么多黄金,想来结局都不会好到哪里去。而秦爱岚得了这笔钱,春风楼自然是不敢当真前去催要的,最大的赢家自然就是秦爱岚!“既然是秦公子作保,那小的就放心了。小的这就去给你备笔墨,将欠条写好。”陈管事奉承道。少年没想竟着了秦爱岚的计,怒火中烧;怒极之后,心底反倒豁然了——他倒要看看这群欺君罔上的逆贼看了欠条之后,是否还有现在这种底气催他拿钱!少年正想着,只听秦爱岚道:“陈管事不必如此麻烦,我看这位小公子也不像是背信之人;今日之事,便就此结束吧!”少年本已做好心理准备,没想秦爱岚却莫名松了口,他这是什么意思?莫非他已知晓自己的身份?不过,反正他们即将朝夕相对,他此刻是否知晓已无关紧要,今日不知,明日也是会相识的……陈管事懵了一下,也不懂秦爱岚为何不立下欠条。但秦家得罪不起,眼前这冷着脸的小少年也算个贵客,春风楼本就是做买卖的,没必要处处结仇。这事若真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那也是他们春风楼的造化。至于秦爱岚为何会突然做出这个奇怪的让步,陈管事也不想多问,毕竟真闹起来,春风楼也捞不到半点好处。“既然秦公子作保,那小的便不多此一举了。”陈管事和气笑道。“那便放他们走吧!”秦爱岚对陈管事说完,又转头看向少年。只见少年眉间神色迟疑不定,碰触到自己的视线,少年便忙别过头,但那明眸里闪过的嫌恶之情却没有逃过秦爱岚的眼睛。不过,少年也没敢再停留,转身便离去。他的背挺得很直,步伐看似从容,实则透着一丝急躁。凌风紧跟在少年身后,直到出了门口,才利索地把宝剑收回剑鞘。秦爱岚目送少年离去,脸颊上传来的火辣痛感让他的眼神变得幽深——果真是朵带刺的花!让人想拔掉他身上的刺!等着看热闹的人没想到竟这样和平收场,纳闷之余也不免失望;但谁也不敢去惹秦爱岚,没一会儿众人便纷纷散去。秦爱岚转过身,见他们带来的随从都狼狈至极,或多或少受了些伤,也没再说什么。陈管事倒是机灵,连忙吩咐手下将冯安达等人扶到雅间去。没一会儿,春风楼便将大夫也请了过来。冯安达几人不知秦爱岚为何放走少年,第一次觉得秦爱岚这人陌生至极,但眼前这个人又偏偏就是秦爱岚。冯安达受了少年的屈辱,此时心中憋着一股气,却又不敢质疑秦爱岚。正好那大夫的药碰到冯安达的痛处,冯安达立马发脾气:“死老头,给我轻点,信不信劳资砍了你的头……”那大夫战战兢兢给几人检查了伤势,开了些药便匆匆离开。秦爱岚动动脚趾头都晓得冯安达肯定不爽,但他此时还不宜跟这些人闹翻,便道:“我知你们心有不服,但刚才到底是谁先挑起的事端?”冯安达不知秦爱岚之意,但他被羞辱得最惨,性子也最急,欲开口辩解,秦爱岚却冷冷打断了:“四弟可得凭良心回答。”冯安达没想秦爱岚今日这般较真,不敢造次,只得回道:“大哥,我不过是看那小子长得漂亮,找他玩玩而已,他就算再怎么不愿意,也没必要把我折辱成这样,嘶……”冯安达被打到门牙,嘴巴一动便是一阵钝痛,口水还不受控制地直流,看得一旁的众人想笑又不敢笑。“四弟说得没错。如果不是在这春风楼,如果没有这么多人看热闹,你们想怎么闹倒也无所谓。只是今晚众多双眼睛都盯着,四弟若还是不知场合胡闹,那情况就大不一样。当朝禁龙阳之好,四弟想必知晓,今天这事先不说谁对谁错,光凭这个把柄闹到衙门去,四弟也是理亏的一方。”秦爱岚道。“大哥,你怕什么!真要闹到衙门,那小子再多的理,我们也有办法让他说不出来!”冯安达万分不服。“对啊,刚才那臭小子还打了大哥你一巴掌,我们今天被羞辱成这样,很快就会被当成笑话传出去了!”杨光谷也很不解秦爱岚今晚的行为。秦爱岚心知肚明,他们这是仗着家头的势力知法犯法,再加上又有秦惜松只手遮天,所以他们才有底气说出这番话。秦爱岚前世虽也是二世祖,但还没嚣张到他们这个份上。秦惜松如今权势如日中天,但若身边都是这种酒囊饭袋,估计迟早得玩死。“今日之事,就点到为止。想要找一个人的麻烦,方法有很多种,最大快人心的是让对方有苦说不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秦爱岚说得很平淡而从容,却听得在场的人都跟着打了个寒噤。第4章秦相冯安达恍悟,立马对秦爱岚伸出大拇指,“果然还是大哥高明!”秦爱岚懒得看他那满口流哈喇子的猥琐样,只道:“最近家父忙于政事,让我安分一些,所以才想大事化小,免得让他老人家劳心费神。”秦爱岚把秦惜松搬出来,言语也比往常凝重,几人就算真有什么怨怼,也只能自认倒霉。“好了好了,不就一个兔儿爷嘛,何必为那些不高兴的事扰了我们的兴致?正好我府上最近买了一批新货,改明儿我给四弟府上送几个销魂的过去不就得了!”久没开口的尉迟泠笑着打圆场。“四弟,既然二哥都这么说了,你也别不高兴了,大哥这么做肯定有他高不可测的缘由。真要说啊,只能算今晚我们太倒霉,那只兔子呢又太狡猾了!兔儿爷再好,哪里有女人的香软。我知道四弟你一直觊觎我府上的翠翠,我明天就把她打包给你送到府上来,你不知道,那小翠有多水,只需摸两下,就湿淋淋了……哈哈哈”杨光谷一番粗俗的话引得众人哈哈大笑。经过这番闹腾,冯安达虽对那少年满腹怨恨和不甘,却也只好作罢。几人又饮酒作乐一番,等到街上灯火阑珊,方各自回府。老实说,刘小平实在不想回秦府。秦爱岚生前生活yin靡,才十七岁,府上的小妾都可以组成一个连了。刘小平是个基,自打玩过男人之后就对女人失了兴致,又或者说他对女人从来没有性致。少年时分不清自己性向,倒是玩了几段青涩的异性恋,但那都是为了满足少年时的虚荣。再后来,他早恋的事被刘国昌知道了,刘国昌逼得他没法再恋,就草草断绝了。因刘国昌对他管教森严,刘小平没法开展地下恋情,就成天跟男生厮混,这也没什么。毕竟中学时代对性这种东西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