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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还给他办了葬礼,你还记得吗?”“他没死。”吴以他老妈表情有点奇怪,那是吴以从未见识过的一种神情,吴以不知道要怎么形容,那看起来是令人惊心的。而吴以他妈执着的重复着,“他没死,他没死……他还在游戏里。”“游戏?”吴以忽然觉得不太对劲,母亲说的这一堆莫名其妙的话令他有种奇异可怕、浑身都鸡皮疙瘩起来的感觉,吴以只好硬着头皮发问道,“什么游戏?”“游戏,是游戏……”吴冬雪重复着,声音还是很飘忽,“封闭的、秘密的、不可告人的……死亡的游戏。”“那个游戏在哪儿?”吴以继续问,“我该去哪儿找我爸?”吴冬雪又不说话了,她再次沉默了许久,似乎像是在思考一样,过了一会儿,她竟然又开始摇头,摇头道,“不对不对,游戏结束了,游戏已经结束了,但你爸没回来,他还在那儿……还在那儿……”吴以有些无可奈何,吴冬雪这一番话很明显逻辑特别混乱,可能她自己都没搞清楚自己在说些什么吧……尽管吴以觉得,他妈今天的这一堆话里面,似乎透露了一些怪异的东西,一些……吴以从未碰触过,却离真相只有一步之遥的东西。事实上,吴以这么多年也不是没有仔细思考和调查过,他觉得他父母的身份来历都有些让人扑朔迷离,比如说他父亲真正的死因到底是什么?当年吴冬雪给吴以他爸虽然办了葬礼,但其实上,吴以连他父亲的尸体都没见过,葬礼也不过是那种走形式般非常非常简单、没有几个人参加的,在墓地里买了一个位置然后把空的棺材埋进去的那种形式。但吴以并未调查出一个理所当然来,因为他父母似乎都没有亲戚,早些年吴以还能见到母亲的一个女性朋友,吴以记得自己一直喊她余阿姨,但母亲疯癫了之后,吴以就再也没见过那位阿姨了。而父亲留下来的讯息更是少之又少,吴以感觉他这爸爸就像是凭空从世界上冒出来的,又凭空从世界上消失的,越是调查越是诡异的让吴以一头雾水,后来吴以也懒得继续调查了。其实,比起父亲的死亡原因,吴以更想知道母亲精神病的缘由;母亲的病究竟是家族遗传还是某些恶劣事故引发的后果呢?如果是前者,吴以恐怕自己也得去找心理医生聊聊了,如果是后者,吴以更想得知当年发生的事情的真相。而现在,吴以又多了一个新的谜团,他mama,为什么要自杀呢?首先,吴以是绝对不相信母亲会自杀的,因为吴以和她相处了这么多年,即使他妈发病发疯,吴以他妈也只会攻击别人而不是伤害自己;当然,有时候在她疯狂的攻击别人的时候,她会忽略自身所受到的伤害……也就是说,在吴以母亲发疯的时候,她会忘记恐惧和疼痛,她一点都不怕受到别人的反击而且还有很大的力气。至于吴冬雪不发疯的时候,她就会变得极为安静,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周围的事物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跟她说话时多数不会得到回答或者反应迟钝,有时候还会自言自语。但不管是发病还是不发病,吴以他妈都从未有过这种自杀行为,直到疗养院给吴以打电话的那一天。而母亲自杀行为的背后,吴以觉得自己有必要去深入探索一番,他知道他从母亲嘴里是问不到什么东西的,她时而清醒时而混乱,吴以有时候都搞不清她说的那些话是她妄想社稷出来的,还是真的煞有其事。既然不能问母亲,吴以就只能从疗养院那方下手了,但现在还不是时候,他还不能离开他妈的身边,在她还没有真正脱离危险的时候。吴冬雪似乎很累,跟吴以说了几句话之后,她就自顾自的闭上眼睛睡着了,吴以没有打扰她,坐着等待了一会儿之后,吴以觉得自己也挺累的,一晚上没睡觉,现在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吴以觉得不管再怎么担心母亲也不能不顾自己,所以他站起来,想去医院餐厅里买份早餐上来吃。他想掏出手机来看看具体几点钟,结果发现手机居然已经没电自动关机了,他也没有在意,就那么把手机塞回裤兜里,然后他走出病房去电梯那儿下楼准备去医院的餐厅,当他走到电梯门口的时候,电梯门正好打开了。电梯里只有一个人,一个大约二三十岁样子的男人站在那儿,这是一个看起来非常非常消瘦的男人,大热天却穿着灰蓝色长袖长裤,手里抱着一束花可能是来医院探望的,长得平平无奇但还是挺顺眼,突兀的是,这个男人有一头显眼的及腰长发,黑色的长发,现实世界很少有大男人留这么长的头发,不由得令吴以多看了几天。那男人似乎也注意到了吴以的视线,转过头来瞅了瞅吴以,吴以忽然觉得这个男人的脸庞看起来有那么一点点眼熟,就像是吴以很久之前曾经在什么地方见过一样。不过吴以觉得眼熟也就那么一瞬间的感觉罢了,当吴以仔细瞧了瞧对方的脸之后,吴以又觉得对方这张脸很陌生,这不过是个陌生的男人罢了,跟他毫无关系的陌生人。所以吴以跟他擦肩而过,他走进了电梯,而那个男人从电梯里走了出来。吴以进了电梯之后本能的按了一下电梯的关门键,但电梯自动关门有一点延迟,电梯门合拢得特别缓慢,所以站在电梯里的吴以还是可以看见这个长发男人的背影,对方走进了医院的走道里,他朝着吴以母亲所在病房的那条通道过去了。不过吴以没有多想,因为那边并不止母亲住的那一间病房,旁边还有其他的病房和病人。第43章诡秘游戏(三)吴以和那个奇怪的长发男人擦肩而过时,并未思及其他,之后他迅速下楼去餐厅打包了一份早餐上来,顺便附带了一份稀粥的流食,医生说吴以他妈因为喉咙受伤,暂时没法吞咽硬质的食物,所以只能喝稀粥之类的流食,再打一些葡萄糖来做补充。吴以就提着饭菜从餐厅往回走,然而等他走回了母亲的病房,就看见之前擦肩而过的那个长发男人居然堂而皇之的站在母亲的病房内,就站在他妈的床前。“你谁!?”吴以推门进去时发现里面一个陌生人,顿时被吓了一跳,心里霎时间就紧张了起来,他警惕地发问,并且顺手将手里的食物放在病房门边上的一个柜子上。那个长发男人站在吴冬雪的床前,他低着头似乎正在注视着这沉睡中的可怜女人,他之前手里抱着的那一束红色百合花,现在被放在吴以母亲的床头柜上。那陌生男人听到了吴以的发话,这才后知后觉般转过头来看了吴以一眼,吴以忽然注意到了一个细节,他发现这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