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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因为这场联姻而获利不少。然而龙踏海的婚期虽然传了出来,但是啸风阁却明确表示不会请江湖人士来观礼,代替龙踏海出面宣布此事的唐逸只推说新夫人为人羞怯不喜沾染江湖是非,此次下嫁龙踏海也是遵从兄命,尔后只愿做个站在夫君身后的贤内助,不愿过多抛头露面。啸风阁虽表明了不会邀请客人参加龙踏海婚礼的态度,但是这并不妨碍大批的江湖人士,商人,官员纷纷送上厚礼,恭贺龙踏海能与殷夫人共结连理,百年好合。毕竟能找个机会一次拍两位盟主的马屁,也不是那么容易的。风无咎坐在眠龙居的院子满意地查看了丰厚的礼单,扭头看了眼幽径深处高高竖立的七星楼。“唐逸,今晚可是阿海大喜的日子,你们可要把事情办仔细了。”风无咎笑着把礼单放到了一旁,对唐逸叮嘱道。“风阁主放心,我自会与柳轩谨慎办事。”唐逸拱了拱手,嘴角一抹冷笑已出卖了他此刻的心情。龙踏海要成亲,他的心情和柳轩一样,自然对那位殷夫人嫉恨交加。“那就好,你先去忙吧。不过办事得有点分寸。”风无咎淡淡地瞥了眼唐逸,这年轻人的心思他怎么会看不明白,只是对他而言,现在的殷乘风也不过是个玩物而已,还不需自己太过在意。而且他还可以顺便利用柳轩和唐逸试试对方是否真心诚意屈从于己。作为大婚的主角之一,殷乘风就像所有嫁入夫门的新娘一般任人打扮。虽然这打扮委实与寻常的婚前装扮的大不相同。一袭大红色的嫁衣自然洋溢着喜庆的色彩,但是捆绑在那嫁衣之外的金色绳索又是一道别样的景色。殷乘风双臂被绑在身后,上身被绳索密密麻麻地缠绕着,双腿分开跪坐在一张可以被当做小轿那般抬起的弧形木板上。柳轩手里摆弄着一个黄色融作的辔头,那本是他为龙踏海设计的玩具,但是因为对方有了那个银头盔,这个黄金辔头也只好被收起。不过殷乘风的到来,倒是又给了这个精巧的玩意儿重见天日之时。“还请夫人张开嘴。”柳轩拿着辔头走到了殷乘风的面前,他看着披散着长发面色纠结的殷乘风轻轻地笑了一声,目光也随即轻飘飘地落到了对方的胯间。殷乘风的脚腕和膝弯处都被用皮带紧紧固定在了板架上,只能保持着跪姿,而对方隐隐外露出来的胯间则可以看到前后两根木柱分别插入了对方前后两口xiaoxue内。殷乘风目光湿热地抬头看了眼柳轩,他被强迫跪坐到这个类似木马的弧形板架上,更被迫让身体最为柔嫩的两处接纳了两根据说是按照龙踏海男根比例打造的木棍。只是那两根木棍也并非那么简单,在他坐上去之前他就看到上面被涂抹了一层厚厚的绿色药脂,果然没一会儿他全身都开始燥热,急切地想要受人爱抚,被人cao弄。“请问什么时候才带我去见盟主?”殷乘风知道,只要去了龙踏海那里,他们势必会让龙踏海与自己夫妻之实,到时他下身的难受劲也自可减缓。柳轩冷笑了一声,左右目视了身旁伺候着的哑奴一眼,趁着哑奴掐住殷乘风的两颊,顺势将黄金辔头口部的纯金铸造的男形塞入了殷乘风的口里。将黄金辔头在殷乘风头上绑好固定住之后,柳轩这才摸了摸捂在殷乘风嘴上的那片镂空口罩,往里面使劲推了推,试图让上面所镶嵌的黄金男形能在殷乘风口里塞得更深,也带给对方更大的痛苦。殷乘风难受地皱了皱眉,被绑在身后手也随即捏紧了在一起。“时间还早着呢,夫人不必着急。子时自当把你送入洞房。”现在还是下午,离子时尚远,殷乘风一听这话,身体不由变得更为焦躁,他呜呜地叫了几声,扭动着被木棍占满前后的胯部,却只是徒劳令自己呼吸更为急促灼热。(14鲜币)第九十四章洞房之内,龙踏海正在接受唐逸细心的捆绑。他似笑非笑地盘腿坐在床上,双臂被唐逸用麻绳仔细地捆绑在了身后,双手还给对方用两副皮革的无指手套罩了起来。“你把我绑成这样,我一会儿怎么和我夫人洞房?”“盟主放心,一会儿夫人来了,我们自会服侍二位洞房。”唐逸冷笑了一声,一把拉紧了龙踏海臂间的绳索。龙踏海微微皱了皱眉,却也不把这点疼痛放在心上。他知道唐逸和柳轩对自己迎娶殷乘风一事颇为不快,只是这两人也不想想他们这样背叛自己投靠风无咎,他的心中又何曾愉快过?“呵,那就麻烦你了。”龙踏海懒得与唐逸计较,反正现在他体内的要xue尚未完全冲开,不必要的反抗只会换来不必要的折磨。唐逸绑好了龙踏海的双臂,扶着他躺了下来,然后又取了镣铐将龙踏海的双脚分别锁在床头两侧。“伺候盟主乃是小唐分内的事,不敢有所推脱。”唐逸冷冰冰地回应了一句,又拿了棉绳开始捆绑龙踏海的分身。他小心地用棉绳缠绕住龙踏海的春囊,然后将棉绳分成两股往后拉去,分别绑在了龙踏海的双脚腕上。这样一来,只要对方脚上稍稍挣扎,便会拉扯住他的春囊,带来别样的刺激。接着,唐逸又在龙踏海的脖颈以及双臂上各自加了一个皮质的项圈,然后再将项圈上连接的绳子捆绑在了床头,以此固定住对方的上身,使之不能轻易挣扎动弹。“这样就够了吗?”龙踏海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冷冷淡淡地问了一句。他倒是不相信向来心狠手辣的唐逸会这么轻松的放过自己,尤其是在今天这样一个令对方憎恶的日子。唐逸看着龙踏海冷漠的双眼,不由苦笑了一声。他与柳轩的背叛对龙踏海伤害颇深,也直接导致了对方的不信任与排斥。“盟主,时辰还早,好好休息一会儿。”唐逸起身取了用于麻醉的药水以及棉纱,在棉纱上滴入了些许药水之后,朝龙踏海又走了过来。龙踏海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也懒得抵抗,只是缓缓地闭起了眼。他的身体因为永夜的浸润之故,再加上他本就对凌虐食髓知味,如若不用药使他陷入昏睡的话,只怕他没一会儿便会因为身体受缚而情欲难耐,到时候难受的倒是他自己了。毕竟,他们是不会轻易让自己过多泄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