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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看去,就见太皇太后神色不好。棠落瑾原本就站在不远处,他没听到皇后的话,只偶然瞥到了太皇太后的脸色,立时对沈家大公子沈贤道:“不知沈表兄可识得刺青师傅?若是有出色的,可推荐给清欢。”此话一出,沈贤还有甚么不明白的?心下一叹,面上仍旧吊儿郎当:“是。殿下且再等等,家里定会为殿下准备好人。”顿了顿又道,“殿下若是缺了什么,也尽可吩咐。”棠落瑾看他一眼,微微颔首:“嗯。孤去瞧瞧曾祖母。沈表兄自便。”二人理所当然的分开,外人瞧了,谁也没发现二人之间有何不妥的地方。棠落瑾走到一群贵夫人的桌前,就瞧见太皇太后正在发火。“五公主?”太皇太后怒道,“五公主是因八字有异,哀家为着她自己,也为着大棠国运,才令她剃度修行,既是为大棠积福,何尝又不是为着她自己积福?如此积福之事,在皇后口中,怎的成了是对五公主的折磨?哀家瞧着,皇后如今身子常常有碍,久不见外人,竟记性也变差了,竟连五公主是因何而去了庵堂,都记错了么?”皇后面色登时一变。馨贵妃安静的将原本要说的话咽了回去,正要往一边站着,就瞧见棠落瑾正在向她走来。馨贵妃蓦地将手中的帕子攥紧,怔怔的看着朝她一步一步走来的少年,一时之间,脑袋里竟甚么念头都没有了,只想站在这里,等着少年走到她身边,轻轻唤她一声“母妃”。“娘娘!”紫烟觉得自己主子不对劲,忙拽了馨贵妃的衣角一下,“娘娘,太子要去拜见太皇太后和太后,您莫要杵在中间啊。”馨贵妃这才回过神来,一双杏眸稍稍茫然了一瞬,随即就垂了眼,安静的站在一旁。只手中的帕子,顷刻间就被捏皱。棠落瑾知道沈家因沈婷看到了他后腰的胎记,知晓了真相,如此才会让沈家看起来最不着调的沈贤来找他。沈家知道了,馨贵妃……或许也知道了。棠落瑾不知她是何时知道的真相,亦不知以她的性子,是如何这般压抑着自己,让自己不露出马脚的。可是,这种时候,饶是棠落瑾发现了馨贵妃的不对劲,他也甚么都不能说,只径自朝着太皇太后走去。等见了礼,太皇太后忍不住又斥责了皇后几句。棠落瑾闻言,目光淡淡,看了皇后依旧抱着的十二皇子一眼,又看向怔忡的皇后。“旁的便罢了。母后毕竟养育五皇妹数年。母后若当真是思念极了五皇妹,便趁着今夜,让人给五皇妹送去一碗长寿面好了。”这件事情,对从前的皇后来说,是最简单不过的一件事。只要吩咐下去,必有人勤勤恳恳的去做这件事。可是对于现在的皇后来说,她身边都换成了天元帝的人,除了她自己的衣食住,旁的事情,她纵使是吩咐下去了,那些人也不见得会听她的。因此听到棠落瑾如此说,皇后目光微亮,立刻抓住了机会:“此事甚好。本宫为五公主的生辰,备了不少东西,便和那碗长寿面,一同送去给五公主罢。”太皇太后和太后神色不变,但也没有拒绝。棠落瑾直接点了头:“五皇妹与儿臣同年同月同日生,本就是缘分。能帮母后为五皇妹送东西,儿臣自是愿意。”此事就此定下。太皇太后和太后虽然都不喜欢五公主。可是无论如何,五公主都是皇家血脉,在她十三岁生辰这日,给她送些东西,倒也无碍。于是二人也象征性的赏了些庵堂里能用的东西下去。太皇太后和太后赏了东西,皇后送了东西,其余妃嫔和诰命,便也立即摘下自己手上活荷包里的东西,让太子派来的小太监,一并给五公主带了去。于棠落瑾来说,五公主害死了十二公主,虽然有罪,可是,五公主如今也才十三岁,终究还是个孩子。且还是真正的皇室血脉,五公主是死是活,对他来说,都没有大碍。——毕竟,对于见识过了皇宫里的富贵奢侈的生活后,不得不剃了头发,每日青灯古佛念经文的五公主来说,这一日日的早课晚课,何尝又不是一种惩罚?天元帝和太皇太后、太后虽允许她活着,但五公主小小年纪,杀死了才两岁的十二公主是真。五公主是皇室血脉,十二公主又何尝不是?他们能让五公主活着,却决不允许她再拥有公主的尊贵和富贵。五公主一事,只是太子生辰宴的一个小小插曲。皇后惦记着五公主,旁人却是惦记着能和太子多说说话,能在天元帝、太皇太后、太后面前多露露脸。有闺女的人家,还要想的更多一些——虽然私底下有传言,原太子妃是替太子死了,是以太子念旧,便打算替原太子妃守上一年,说亲之事,暂且不提。可是,太皇太后的身子一日日落败,虽身子不好,但也常常召见各家贵女,显见还是想在自己去世前替太子选好新太子妃的。众人闻弦歌而知雅意,自是把带着自家女孩儿,往太皇太后和太后面前凑儿。至于皇后……皇后多病,许多事情早已不理,寻常也不见外人。众诰命夫人最会看人脸色,见皇后如此,显见是遭天元帝的冷落了,如何还肯拿太子的婚事去“烦”皇后?棠落瑾这一晚上也忙得很。他是今日寿宴的主角儿,自是谁都想在他面前说几句话。且他如今才十三岁,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的。那些臣子们带着儿子想跟他说话,那些诰命们也想带着女儿跟他说话。棠落瑾虽因身份,不必饮太多酒水,可也颇有些招架不住。宁君榆是棠落瑾的伴读,酒量极好,见状就笑:“可是烦了?走,那边人少,咱们往那边走走。”伸手一指指向湖边柳树下。棠落瑾看宁君榆喝的满脸通红的模样,就点了头,打算去湖边吹吹风,清醒片刻,再回来接着应付众人。谁知二人风是吹着了,原本不该在这里见到的人、不该听到的话竟也见到、听到了。“娘,女儿想好了。”一个熟悉的女声传来,“若女儿这胎是儿子,女儿便守着他长到十二岁,再和世子合离。若这胎是女儿,只求爹娘兄嫂可怜可怜女儿,让女儿带着孩子,回家去住,立时与世子合离。”棠落瑾和宁君榆同时呆住了。“meimei这是何苦?”一个年轻的女声劝道,“世子虽糊涂,可是爵位在那里,身份在那里,年纪也轻。饶是这一胎不是儿子,等将来他回来了,再与你一同生个嫡子,不就齐全了?左右咱们家的家世在这里,饶是承恩公世子再不着调,也不可能将来真的让庶子继承爵位的。好meimei,你当初嫁进承恩公府时,就知晓世子要上战场,你要独守空闺。当初能忍的,如今为何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