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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冰箭阻止了水十楼的人的动作。“父亲,母亲……”原幸年打量了下自己父母,在没有看到受伤也就松了一口气。“阿年,你怎么回来了?”原氏倒没有惊慌失措的表情,显然那些杀手对他们而言构不成威胁。原幸年还没有回话的时候就感觉到一股尖锐的目光,下意识就祭出了师父给的纸伞。白色不够巴掌大的纸伞在他的灵力催促下很快变大挡在了他的前方,笼盖住了四个人。而意料当中的攻击则是砸在纸伞上,发出了一声巨大的响声。那燃烧的屋顶上面站着两个蒙着面的人,一人什么都没拿,另一人则是体型偏瘦手中拿着一柄长剑。君政目光一凝,从那纸伞中站出来,手中也是暗暗凝聚灵力。他看出来这两人是修士,而且修为不比他低。“水十楼也有修士?!”原幸年也是惊愕,下意识的握紧了弩。他才炼气大圆满,比起两个已经筑基后期的修士根本是螳臂挡车,可是他不可能就此让开让他们杀了他的父母。原父目光沉沉,他沉默了几秒才开口,“我和你母亲暂时修为都散去。”原幸年诧异的看过去,不由得为上前和那其中一个修士打起来的君政担忧。虽然那个剑修没有出手,但难保会偷袭。他一时着急,抽了身后三只箭就要搁上弩,却被原父给阻止了。“你修为太低,别过去。”原父从袋子中拿出一枚丹药吃下,示意他们呆在那里之后也就冲了出去。那个之前没动的剑修此刻也出了手。原父虽然强行突破了压制,不过修为一时没有回复过来,和那剑修竟是打的难舍难分,一时根本没有优势堪堪也就平手。至于君政他显然游刃有余,一个已经停在筑基后期三年的修士和一个刚筑基后期的还是没法比,况且他手中那把匕首此刻更是熟练的幻化成四把,让那修士根本无处可逃。眼看着那修士就要被斩杀于匕首之下,他急急忙忙朝剑修大喊:“救我……救命啊!”那剑修淡淡瞥了眼,将剑祭成两把,一把抵挡住原父的攻击,另一把则是挡住了君政的匕首。君政迟疑了两秒往后退了几步若有所思的看向了那剑修。原父毕竟修为高于剑修之上,而且剑修还要□□顾着同伴,很快就受了伤只能勉强抵挡住攻击。“若是你们说出是谁指使你们来的,我可以放你们一马。”原父并没有马上攻击,在他看来这两人已经翻不出花样来,他更想要知道的是谁买他们的命。“水十楼之所以存在这么久就是因为保密效率高,你觉得我会说吗?”那被君政克制的修士嘲讽的挑起眉头。原父也不生气,只淡淡笑起来,“那你是想死了?”原幸年和原氏赶过来,那原本离得远的剑修突然转动了手腕将剑祭成了许多把朝他们飞去。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导致原父和君政都分了神,等他们一一将那些剑抵挡住的时候才发现那剑修竟然逃跑了。只是她之前受了那么重的伤,又耗费如此多的灵力根本坚持不了多久。另一名修士见逃跑无妄竟是咬舌自尽了。四人面面相觑,一时之间都没从这走向回过神来。不过原幸年倒是松了口气,上一世悲剧没有重演,他一直落在心里的石头总算松了……一半。“父亲,房子毁了我们也没办法继续在这里待下去了。”原父点头,目光悠悠的看向那颗大树,“其实我们本来也是等你回来跟你说打算搬去永和镇,只是没想到竟然会被水十楼的人袭击。”原幸年也不知道会不会那个背后之人还有所动作,“父亲还是要多加小心,那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放心吧。”原父欣慰的摸了摸自家孩儿的头,又将目光转向站在一边的君政,“刚才多谢相救。”“晚辈是幸年师兄,见过前辈。”原父一出手隐藏的实力就暴露出来,君政自然是感觉得到。心里也是暗自诧异,金丹修士虽然没有元婴那般稀缺,但也不是遍地都是。如今还是两个金丹修士竟然躲在这小小之地还遭人追杀,看来是为了躲避谁。他又不由看向原幸年,对方正忧心忡忡的模样,想他是在担忧吧。心有所动,君政轻轻拍了拍原幸年的肩膀。“小小年纪就如此修为,阿年你可要好好跟你师兄学习。”原幸年摸摸鼻子,“是,父亲。”“好了,不要杵在这,先将东西整理下,然后我们在镇里找个房舍住下吧。”原氏开口。四人整理好东西,等他们雇的马车过来之时,原父将原幸年拉到一边从怀中拿出一本薄薄的功法递给了他,又瞧了眼他背在后面的□□,沉默了一下继而开了口。“这是我们原家功法,你定要好好学习。”原幸年扫过功法上面的名字,顿时无比惊悚气来,他是记得的上一世主角学习了一个功法就叫逆时,纸人和他提过这功法前几层可以控制事物的运动与否,后面几层才是真正逆天,就如功法名所言能够逆转时间,只不过要学到那起码也需要元婴以上……但这个竟然原本是属于他的功法?!所以上一世他们为什么会被杀就是因为这么强大的功法吗?而且上一世主角是怎么得到的,这么想原幸年忍不住神色复杂的看向正背对着他和原氏聊天的君政。“这功法只有原家人才知道,所以你只有等到时机成熟才能使用,懂吗?”原幸年用力点头,内心却是古怪和不知所措。若上一世真的是主角为了这功法……不对,不对,原幸年觉得自己犯蠢了,一想到有可能是君政做的就没法理智起来。上一世主角也才筑基,哪里斗得过两个金丹修士,况且他又是从哪里得知他们有这功法的。再者他那次在测试屋看到的明明是一中年男人,那么到底是谁?是否真的是因为这功法才惹出了这么多祸端?马车来了,原幸年心神不安,整个人都魂不守舍,对他们的话题也提不起兴趣来。君政看在眼里,却什么都没说,依旧再说一些原氏感兴趣的话题,除了原幸年沉默不语,这一路上他们相处的还是很愉快的。等他们安定之后,天色也昏黄了起来,原幸年忍不住看向君政,却发现君政凝眸望着一个地方。“师兄,怎么了?”君政不确信的摇了摇头,然后拍了拍原幸年的肩膀,“走吧,我们先回天门宗。”他好像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只不过太快,他来不及看清楚就不见了。“哦……”原幸年有气无力的回道。“还在担心你父母受袭的事情?”君政瞥了眼开口。原幸年哪里敢说担心的是是不是你指使的……他干笑了几声,弱弱开口,“嗯,有点怕。”“没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