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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修图,你完善了手机本身软件自带的功能,还自创了许多图片编辑,让使用者有更多的选择,这样的前瞻足以见得了。”于总公司新出品的手机已经生产出试验品,大规模生产还未开始,投放市场的也只有一千部,他们要做的就是静待反响,如果好的话,他们市场部做记录,得到总部认可,再批量生产。项凌之前做了工作,他买了这款新手机,给了张星星试验,他不喜欢拍照,但张星星喜欢;看到自己助理给自己的返图,那皮磨得都能照镜子了,他才敢于总面前卯足了底气。于总不是傻人,他知道自己坐这就像是一座金山,不少人过来跟他说过话,他想项凌来这的目的也和他们一样,于是打开天窗说亮话。“楚先生最近也逢喜事吧,样貌不俗,意气风发啊。”项凌也不转弯:“于总说笑了,不过是导了一部片子,前期和过程准备都挺好,我个人也挺看好的。”“有广告投资吗?”项凌笑笑:“于总有兴趣吗?”“这我就要看看有什么好处了。”第10章刁难项凌识趣道:“于总想要什么好处?”对方呵呵笑,露出一口的大黄牙:“钱嘛,我不缺,楚先生一表人才,精明能干,不知是否可以到我家里去交流经验,我特别想听楚先生的成名史。”说完,他往项凌这边靠了靠,神情不明,但手却不安分,轻轻扫过项凌的手背。项凌会了意,不动声色道:“于总客气了,我没什么才华,要学的东西多着,做事不精炼,若是去了于总的家恐怕会做错事。”于总笑着说没关系,而后又往他身边靠了靠,道,如果你去,我便投资一亿。项凌礼貌起身,非常诚恳地道歉:“不好意思,酒会酒味浓烈,身体不适,于总也早些回去吧,夜晚有风,小心着凉。”项凌转身,身后的于总并不打算放过他,扯过他的胳膊,变本加厉还带着有钱人的嘲讽。“你陪我一个月就行。”项凌忍着怒火,平静道:“陪人的事我真不行,于总还是另请他人吧。”没听说过于总有这样的癖好,若是这样他就不来了,何必自取其辱。张狂的于总只有拒绝别人的份,还从来没有被人拒绝过,他折了面子,自然不肯放过项凌,他死死抓住项凌的手臂言语也不再客气。“你以为拍戏拉赞助现在都这么纯洁了?你们圈子里的人我谁没睡过,要钱还不付出点代价?”你的钱我不要了。项凌记得自己是这样说的,然后看着于总难看的脸,想笑但是脸僵了。下一刻,就跟上天和他开了一个玩笑似的,姬若河出现在了他的视线里,身边还站着一个段空青。他们正和一个中年女性聊的开心,姬若河也瞥见他了,眼神逗留片刻停在于总抓着项凌的胳膊上,就一眼,便移开了视线。项凌的心狠狠受到一记重锤,那转过去毫无留恋的眼神如月光倾洒满园,全都是唾弃与不屑一顾。项凌就这样呆愣了小半会,任于总抓红了他的胳膊,说着不堪入耳的话,项凌听不见,他只想走。隔这么远,姬若河必定听不见什么,但是他和一个男人拉扯,做什么说出去也不好听。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在乎姬若河对自己的看法,他想过一切随缘,自己爱自己,无需看他人眼色,但每次姬若河的眼睛看向自己,那寒月里的刀子总让他的心变得鲜血淋漓。刀锋不动,足够让他遍体鳞伤。项凌骂自己贱,他不止一次骂自己了。——从姬若河身边走过,项凌扬着笑脸,如陌生人,礼貌地点头,然后擦肩而过。段空青和他轻轻碰擦了一下,姬若河立马将段空青拉往他的身边。项凌头也没回地走了,失望而归,也要充满斗志的前行。慢慢来,总会成功一次的。——日复一日,次日项凌和平常一样要去剧组看班,刚坐上车,准备开往剧组的时候,姬若河的电话不期而至。“你有空吗?”电话那头的人似乎刚起床,声音里藏着刀锋出鞘的嘶哑。项凌道:“有什么事吗,姬先生。”“助理出差了,你来接我一下。”没说地址,没说去哪,姬若河让项凌自己去猜。项凌挂了电话,调整了一下呼吸,转动方向盘朝姬若河的别墅开去。路上,他买了早餐,到了他家如若姬若河吃了,便留着自己吃,如若没吃,给老板带早餐,算是会做人。项凌到的时候,姬若河还在卧室,管家将人请进门,便带上门出去了。姬若河的卧室很大,说不上空,除了床和桌子凳子,再摆上檀木书架,却还是少了点什么,尤其是西北角落,空旷了一片,还好清晨的阳光照进屋里,往西北那一站,便充盈了许多。姬若河站在阳台的栏杆前,手扶上,眼睛看着前方,目光里没有明色。项凌走路发出的声音足够让姬若河知道他来了,所以姬若河没说话,他也没说话,说多错多,少说为妙。“你带了早餐?”闻到香味,姬若河说。项凌道:“带了一些。”他没说带了多少,没说带给谁,这样姬若河再问下文,他也好进退。“给我的?”老东西没直接交代自己吃没吃,这样问若项凌回答是,他又道自己吃过了,岂不是失了面子。“嗯。”项凌挣扎无果,索性放弃。“放那吧。”项凌听他的话将早餐放到旁边的圆桌上,姬若河回头看他,道:“昨天去钟楼了?”项凌低头:“是。”“做什么?”“没什么,无聊,凑热闹。”昨日被于总拉扯出的红痕睡了一夜早已消失,项凌的身上一点昨天的风月没沾身。“是吗?为什么昨天见到我装作不认识?”一个凌美大老板,一个凌美小小的员工,两人虽了解各自姓名身份,但还没熟到可以停下来谈笑风生,何况身边还有个段空青。项凌觉得自己佯装对所有人都一副笑脸的样子最好,谁也不得罪。项凌没吭声,真正的原因无非就是他的这个身体和姬若河本来就不算熟。哪知姬若河突然靠近,他的个头比项凌要高,淡红薄唇贴近他的鬓角处,呼出暧昧不明的气息。“告诉我,为什么假装不认识我。”语气相当逼迫,似乎得不到答案便要掐死他一样。脆弱的被暴露在空气中,项凌心神意乱,仓皇逃的远一点,极力克制住自己说道:“我自知名声不好,若是上前跟你打声招呼,被别人看去,说我倒没什么,对姬先生嚼舌根就不好了,况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