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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都深深地吸引自己。也许一开始只是欣赏,慢慢地,这种欣赏却失了控。一开始不懂。性别的障碍在眼前,让他无法正确地去判断心里的躁动源自于何。他很清楚自己并不是gay,所以答应了和罗子慧交往。但是在厦门所发生的一切,却完全超过了他对王广宁和自己之间的关系的理解。对罗子慧的责任和心里的茫然阻止他进一步深想。直到知道王广宁去了台湾。他知道F大一直都有交换生的项目,辅导员也问过他要不要申请,但是因为他有辅修的专业,如果去交换的话,辅修的专业就要作废,因此他拒绝了辅导员的建议。没想到王广宁居然去了。想到有一年不能见到王广宁,心里巨大的失落感让他几乎无法呼吸。他知道,有什么感情,已经再也藏不住了。可是接下来的事情却完全超出他的预料,王广宁切断了与所有人的联系。电话无人接听,QQ不上,邮件不回,连辅导员那里留的号码也是他的父母的。没有人知道怎么联系他。他就像突然间消失了一样。整整一个月,他都在到处寻找和王广宁联系的方法,甚至跟辅导员申请去台湾的名额,但是名单已定,为时已晚。他想不通,为什么王广宁就这么走了。他一直以为,他们之间,最少也算得上朋友了,为什么王广宁连一个告别都没有?直到一个月后,罗子慧终于忍不住跟他提了分手,张灵逸才发现自己忽略了罗子慧那么久。也终于后知后觉地承认,自己爱上了王广宁。他没有真正谈过恋爱,但是一个人对自己的影响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绝不会还天真地认为,这只是朋友间的感情。即使他是男的。第一次抽烟,就是在那个时候。命运对爱情最大的玩笑,不是相爱却失去,而是失去之后,才发现自己原来爱着那个人。于是他开始了漫长的等待,一直等到交换期结束,所有同期交换的学生都回来了,那个人却没有回来。甚至同期交换的学生也没有王广宁的联系方法,只隐约知道,王广宁留在了台湾工作。四年的时间说长不长,但是在巨大的思念面前,却被无限放大。而最可怕的是,这种等待,完全不知道何时才是尽头。幸好,他回来了。应该扑上去狠狠揍他一顿。却发现自己完全没有立场。他们算是什么关系?论交情,他也许还不及他跟孙思洋深厚。但是这个人是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再放开。不管用什么方法,先把人留在身边再说。但是现在,张灵逸发现,自己已经无法再满足于眼前的状态,连吃醋都没有资格放脸上。告白,再把人打上自己的标签。“我真的喜欢你很久了。”张灵逸再一次强调,眼神里透露着自己的不安。“哦,是吗?”王广宁微微笑道。期待已久的话语,终于亲耳听到,心里巨大的喜悦是无法掩饰的。但是还是强行用表面镇定掩藏心里的激动。其实他很想问张灵逸,你说的很久很久是多久?会比我喜欢你的时间久吗?直到现在他都还清晰地记得,那一年,他像个傻瓜一样,冒着雨想要去表白的时候,看到的那一幕。你喜欢我的时间,一定没有我喜欢你那么长。王广宁承认自己有些故意在赌气。虽然听起来很不man,但是自己受了那么久的煎熬,稍稍折磨一下张灵逸也不为过吧!于是他轻轻地推开张灵逸:“那就看你表现了。”“啊?”张灵逸,“????”“来,受受,吃块芒果。”张灵逸一脸谄媚地戳了一块滚了酸梅粉的芒果递到王广宁嘴边。王广宁正蜷成一团窝在沙发上玩ipad,嘴边碰到一块冰凉的水果便自然地张嘴吃了下去。“好吃吗?”张灵逸眨着眼睛看王广宁。王广宁眼睛都没有抬一下,敷衍地点点头:“好吃。”在冰箱冷藏得透心凉的象牙芒,切成小块,滚上酸甜可口的酸梅粉,绝对生津止渴,夏日佳品。自从张灵逸率先跟王广宁表白之后,他在家里的地位就一落千丈,除了要时常死皮赖脸点头哈腰地骗点便宜占,还要时不时地想着法子讨王广宁欢心,比如准备好美食奉上神马的。特别心酸!张灵逸在对各种属性的攻受进行了研究之后,默默地为自己目前的状态贴上一个属性——贱攻!不受小受重视的小攻最不值钱了!王广宁倒不是真的故意打击张灵逸,虽然他也很喜欢这种被张灵逸捧着的感觉,但是一开始他只是想先吊着张灵逸两天,没想到张灵逸这个人不表白则已,一表白惊人,完全抛弃了自己的节cao,天天缠着自己占便宜。王广宁被他搞得烦了,索性端起了高姿态。没有错,对付这种脸皮占了全身重量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就是要高贵冷艳。张灵逸想不透,明明自己已经把节cao都豁出去了,为什么受受看起来反而更冷淡了呢?难道自己猜错了,其实受受根本不喜欢自己?那为什么那天亲他的时候不推开自己?再说如果受受真的对自己没感觉,自己那么亲他还不被他揍成猪头!那为什么受受现在又这么冷淡呢?张灵逸当年拿过一等奖学金的智商在感情面前完全成了负的。“受受,这个周末我们去约会吧!”张灵逸的小强精神在王广宁面前全面爆发。王广宁目不转睛继续玩游戏,闻言嗤道:“两个大男人约什么会!”张灵逸的下限显然又有了新的突破,毫无心理障碍地说道:“就是两个男人约会才好啊,不像跟女的约会那么坑爹,你要是跟女的约会,还得给她提包,走两步就说累了,鞍前马后地伺候,说不定还要去逛街shopping,多可怕!但是跟我约会就不同啦,我愿意为你提包,为你鞍前马后,为你奉献光和热……”王广宁被他说得脑仁疼,终于无奈地抬起头道:“去哪里?”“啊?”张灵逸还准备继续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