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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这协议我不想签了。”聂祈摆手将卷轴打落在地,小官忙将卷轴捡了起来。女帝仍然保持着微笑,“国师若有什么不满的地方,尽管说出来,我们一定竭力满足国师的要求。”“那我也不废话了,我要白澈的命。把她交给我处置,我就签条约,除此以外没得商量。”女帝和凉渊的脸色都变了,凉渊暗中扣紧拳头,咬了咬牙道:“我愿意用我的命换meimei的命,把我的命给你,可以吗?”女帝忙拽了他一把,卓燃也紧张地看了过来。“真是令人感动,你都愿意为了她放弃自己的性命,可你知道她背地里怎么对你的?”聂祈讽刺地笑了笑,凉渊确实是个好哥哥,但白澈却不是个好meimei,他真为凉渊感到不值。凉渊莫名其妙,只听聂祈又道:“要想换白澈的命,你一个远远不够,还有女帝,帝师,甚至是你卓燃,你们都得替她的命!否则这协议别想我签,你们大可以杀了我,我们同归于尽!”话语决绝,不容丝毫回转余地。几人陷入沉默中,脸色难看至极。聂祈抬头看了看天色,“别忘了,明日将是你们最后的期限,所以今晚必须交出白澈的命,或者交出你们几个的命。”作者有话要说: 好戏来啦!☆、晋江独发啦暮色降临,寒风萧瑟,整座白帝宫一片死寂。白澈纳闷地推开殿门,在大殿四周转了一圈,竟连一个巡逻的兵卫都没看到。这时卓燃神色慌张地赶了过来,上来就一把拽住她道:“快跟我走,神允要杀你!”“发生什么事了?”白澈一脸惶恐,她发现卓燃脸上沾着血迹,身上也有几处血痕,似乎刚跟人打斗过。“白帝宫已经被金族大军包围了,是凉渊拼死掩护我我才逃出来的,你快跟我走,我知道怎么能逃出去!”“不对啊,金族怎么突破结界的?那我哥怎样了,他在哪里?”卓燃不禁停下脚步,沉色道:“他受重伤被神允抓了,还有陛下和帝师也都被抓了,此刻几人正在帝殿里受刑……还是不要管了,我们快逃吧!”说着又拉住白澈要走。白澈一把挣开了卓燃,“夫君在说什么呢,哥哥和母后都是我最亲的人啊!还有师尊也是被我连累的,你叫我怎么能丢下他们?”说着就扭头往帝殿的方向跑了过去。卓燃悄然舒了一口气,随即快步追上了白澈。然而两人刚到帝殿外,就被一群金衣护卫包围了,然后被押入了殿内。彼时的帝殿,早已不像昔日那般金碧辉煌,只剩角落里燃着几盏明灭的灯。聂祈正斜倚在王座上,一只手托着侧脸颊,一只手玩弄着匕首。而景辰则盘腿坐在王座下,双手被绑在身后,眼睛上还蒙着黑色布带,两股血迹从眼角流了下来。“师尊!你把我师尊怎么样了?”白澈心急如焚地要冲上去,但护卫却拽着她将她摁跪在了地上。聂祈俯身将手搭在景辰肩上,“这帝师虽然年纪大了些,但仍不失为一代美男。尤其是这对冰蓝眼瞳,我瞧着实在是嫉妒,便把它们挖出来了。”说着瞥向一旁地上,那里正躺着两个血rou模糊的东西。“你……怎么能如此歹毒?!师尊……你为什么不还手啊!”白澈几乎要哭了,但景辰默不作声,就像没听见她在说什么。聂祈戏笑道:“我怎么就歹毒了?他拔了我的翅膀,我剜了他的双眼,这不是很公平吗?哪怕疼得死去活来,他也绝不能还手啊,因为他再还手,白族可就彻底完了。”“你到底想怎么样?”“给你一个机会供认罪行,这些年你都做了哪些坏事,一五一十的交代出来。要是敢说一句谎话,我就在他身上捅一刀,直到他流血而死。”聂祈眼神邪气,边说边把玩着匕首。白澈咬了咬牙道:“好,我认罪。我没有怀孕,之前是我为了报复你故意撒谎,怂恿师尊对你动手的。所以你不要再伤害师尊了,是我的错,有什么仇冲我来!”“很好,继续。”“你还要我说什么?”“我叫你继续认罪!”聂祈说着就在景辰手臂上划了一刀,景辰身体微微一颤,伤口霎时涌出大片鲜血。白澈紧张道:“你别伤害他!我不知道你还要我说什么?”“不知道是吧?”聂祈邪笑着,又在景辰胸口划了一刀。浅蓝衣袍立刻染上了大片血红,白澈眼神一颤,不禁哭喊道:“师尊你还手啊,只要你动手,这里没人能伤你!”景辰仍然不为所动,聂祈又嘲讽道:“他要是能还手,自然也不会被我剜去双眼。我给你个提示,两年前你做了什么坏事?”白澈愣了一愣,难道对方是指两年前她杀死夜临君的事吗?她略微往旁边一瞟,卓燃还在那里,她绝不可以让他知道这件事。于是她定了定神道:“两年发生的事那么多,我怎么知道你说的哪一件?”“事到如今,你还是不肯认是吧?”聂祈眼底冷光一转,便将匕首刺入了景辰胸口。景辰倒了下来,鲜血迅速染红了身下的地毯。“师尊!”白澈不禁厉喊一声,全身发抖,说不出是伤心还是惊恐。只听聂祈又道:“来人,把女帝押上来!”两名护卫便押着女帝过来了,她长发凌乱,遮住了脸颊,身形也有些踉踉跄跄的。白澈颤颤喊了她一声母后,她也只是呆滞地看了她一眼。护卫放开女帝,她便惨然跌坐在了地上。聂祈信手抽出护卫的佩刀,架在女帝脖子上道:“老实交代,两年前那个夜里你干了什么,敢说一句谎话,我一刀要了她的命。”“不要!不要伤害我母后!我说……”白澈恨得咬牙切齿,她犹豫地看了卓燃一眼,这才道:“两年前那个夜里,我杀了夜临君……”卓燃难以置信道:“怎么可能……你怎么杀得了他?”“你怎么杀的他,说!”“趁他不备,用一种秘术杀了他。”“什么样的秘术,把每一个细节都交代清楚。”聂祈继续逼问,但白澈咬着唇不肯开口,聂祈于是作势扬起刀,往女帝脖子上砍了过去。白澈急忙喝止道:“不要!我说……是过去惩罚皇族重犯用的一种极刑……将人的咽喉冻住,内脏结为寒冰,于一瞬间全部绞碎。中此术的人会死得极其痛苦,但尸首上却没有任何伤痕。”“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他?!”卓燃绝望悲愤地瞪着白澈,但白澈却在躲避他的目光。他从来没有怀疑过她,他最初认识的那个她,是多么善良的人啊……白澈在想,除了夜临君本人,谁也不知道当年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