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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在缅怀过去的时光。卓燃就坐在一旁看着凉渊,也在怀念曾经那些快乐时光。没过一会儿,香玲拿着锅铲冲了进来,兴奋道:“对了卓大哥,上次你和那位朋友过来的时候,他有东西落在这里了!”“什么东西?”卓燃有点好奇。“自然是好东西!”香玲露出了一个神秘狡黠的笑容。作者有话要说: 嗯哼,有没有觉得,我们祈君有种可攻可受的感觉?求收藏呀,专栏求包养呀小仙女们~~~☆、收我为徒吧香玲拉着卓燃进到房间内,这间房是上次聂祈住过的,已经被她收拾得干净整洁。她从橱柜里拿出一卷画,展开来给卓燃道:“你快看这幅画!”卓燃好奇地接过画卷,画页上是一个骑马的男子,男子眉宇间英气不凡,长发随风飞扬。而男子身后还坐着一名黑袍少年,少年的脸埋在兜帽下,唇畔微微含笑。背景是万里山川河流,整幅画只有黑白两色,似乎是用黑炭描上去的,但却画得极为传神。“这场景……”卓燃心中微微一动,回想起之前跟聂祈赶路的情景,那时在马背上他还担心聂祈偷袭自己,可聂祈却出乎意料的安分。香玲不禁赞叹道:“画得可真像啊,他一定是很喜欢卓大哥,才能把卓大哥画得这么神似吧?”卓燃苦笑着摇了摇头,他的宿敌怎么可能喜欢他呢?他看着画像,想象着那日聂祈在这里养伤,慵懒地趴在床上画这幅画的场景。可他想不明白,那家伙究竟是用何种心情画这幅画的呢?香玲好奇地指着画像上的少年道:“这个就是上次那位哥哥吧,好可惜呀,还是没能看到他的脸。他到底长什么样,是像卓大哥这样英气,还是像凉渊哥哥那样俊雅呢?”“你们在看什么,能让我也看看么?”凉渊走过来道。卓燃便把画像递给了凉渊,凉渊看了一眼,忽然想起那天聂祈掐着自己的脖子,嚣张地说卓燃是他的人。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无名火,凉渊双手一扯将画页撕成了两半,甩手扔在了地上。“你怎么能这样!”卓燃怒视凉渊一眼,立即俯身去捡。香玲惋惜道:“画得这么好,凉渊哥哥为什么要撕掉啊?”凉渊冷冷扫了卓燃一眼,“跟这种人在同一张画上,不觉得晦气么?”卓燃不理凉渊,只顾把两页画像拼在一起,想着要怎样才能接上去。随后,他和香玲在银树上刮了一层树胶,倒腾了半天总算是把画像粘好了。只可惜,画页上聂祈的笑容已经破碎,无法还原了。他用指尖触摸着画像上的人,心想那家伙现在何处,受了一身伤有没有好?但他又立即摇了摇脑袋,那小子可是上天入地的鬼王,说不定此刻正在哪里逍遥快活,自己干嘛要担心他啊!窗外月光照满山林,阁楼这处十分静谧。而山脚下一片灯火朦胧,街市上正是热闹的时候。彼时,街尾一家字画楼里聚满了人,像这种舞文弄墨的风雅之地,到了这个点本来早该关门了。可店家却号称家中有画仙,最喜欢画年轻俊美的男子,每每画像一出炉,就会立即被疯抢一空。“等了这么久,请画仙出来露个脸呗!”众人纷纷起哄道。店家故作神秘地笑道:“不是不让大家看,是我家这位画仙一般人看不见哩!实在遗憾,今日时辰已晚,还请诸位明日再来罢!”堂中众人又是一阵起哄,在店家的催促下不欢而散。此刻在房内的屏风后,聂祈还坐在桌前画画。他手里捏着细长的朱砂笔,而桌上摊开的是一幅半成品,画中人正是红衣金甲的卓燃。凛儿正趴在桌旁,认真地看着聂祈一笔一画,纳闷道:“王为什么要一直画卓燃啊?”“因为他最好画啊。”聂祈慵懒地笑着,他曾经学过两年水墨画,用起毛笔也不在话下,一幅比一幅画得惊艳。三天前,聂祈和凛儿路过这家画楼,看到店里有纸砚笔墨,便心血来潮地溜进来画画。由于两人都是透明体质,起初店家并没有发现他们,直到莫名其妙多出来两张画后,才发觉有人坐在空桌前画画。可无论店家怎么观察,都只能隐隐窥见两个人影。看到那些风格清奇的画作,店家便以为家中来了神仙,不仅跪拜烧香,还乘了酒rou供奉在桌上,过一会儿再去看,碗里的东西便都空了。于是店家打起了画仙的幌子,短短两天就招揽了不少生意。这会儿聂祈还在画画,店家又端着一盘鲜果过来了,恭恭敬敬地拜了一拜道:“画仙大人辛苦了。”“不客气。”聂祈随手拿起果子咬了一口,他画了很多张人物,有战场上厮杀的卓燃,有擎着赤练伞的夜临君,还有风雪中的凉渊和白澈。凛儿好奇道:“王画了这么多人,怎么没有泽殿下啊?”聂祈只顾着欣赏画像,似乎没有听到凛儿问的话。他拿着卓燃和凉渊的画像,问道:“你觉得他们看起来般配吗?”“这两人冰火不相容,做敌人倒是挺般配。”聂祈赞成地点了点头,又拿着夜临君和卓燃的画像问道:“那他们俩看起来怎样,般配吗?”“这就更不搭了,王是黑夜之主,而卓燃是光芒之身,注定是敌人。”聂祈一愣,自己都在问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啊。凛儿接过他手里的画像,欣赏道:“凉渊俊雅中透着阴柔,卓燃俊朗中透着霸气,而王的容貌介于这两者之间,亦刚亦柔,疏懒邪魅。我见过那么多好看的人,始终觉得没有人能帅过我的王。”“小嘴忽然这么甜,是不是想我亲你?”聂祈坏坏一笑,一把将凛儿扑倒在旁边床上,摁着他挠起痒来。“是真心话啊!”凛儿嬉笑着挣扎道,被聂祈挠得哭笑不得。两人闹腾了一会儿,聂祈便抱着凛儿沉沉睡去了。次日早晨,他正睡得迷迷糊糊,却被一阵嘈杂的人声吵醒了。想必是那些过来买画的人吧,聂祈翻了一个身继续睡。凛儿蹲在床头,急切地摇了摇聂祈的肩膀道:“王,快起来,我感觉有一群很不妙的人过来了!”聂祈知道凛儿擅长分辨气息,对危险人物十分敏感,便揉着眼睛爬起来了。他披上一身黑袍,将赤练伞斜插在腰后,推开房门往楼下厅堂看了过去。只见桌椅乱七八糟的倒在地上,挂画也都被撕得七零八落。一个金袍少年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桌上,手里还举着一幅画像,而画中人正是卓燃。“我再问最后一遍,这幅画是谁画的?”少年凌厉地环顾四周,人们胆怯地缩在角落里,没有一个人敢应声。“金钰!”聂祈的瞌睡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