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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立刻派人来通知属下。”“继续说。”越上陌离头也不回,海楼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垂下眼又说道:“据那名老乞丐说,他当时正半躺在地上,突然听到金属碰撞的声音,睁开眼就发现他的碗里多了块金色的令牌,当时附近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人在,而那个地方正好距离黑衣卫跟丢人的地点不远。”气氛沉闷了一下,越上陌离突然大声笑起来。从笑声听得出来他此刻的心情十分之愉悦,海楼不禁稍微松了一口气。不过那名少年还真是大胆,若不是那家鸿云当铺刚好是皇家的产业,令牌十之八九会流落民间,若是被有异心的人得到,到时必定是一桩大麻烦。不过有一点他有些不明白,就算这块令牌会暴露他的行踪,但是从本质上讲,利肯定大于弊,为何他会扔掉?少年奇怪的思维不是他能理解的,但是某个人却不一定。“海楼,传令下去,不管他进出任何地方都不要再拦他,就让他自由自在的在皇宫里走动。”越上陌离转过身,一双眼睛精深无比。“这……需不需要属下再派人跟着他?”“不必了,他的轻功似乎很了得,派再多人也会被他甩开,小家伙可是很敏感的。”越上陌离嘴角微微翘起,似乎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是!”再说季子木从宫外回来,果然不必再亮什么令牌,两名守卫中的一个摊开手中的纸张看了看,立刻打开宫门,陪笑着把人请了进去。这一副看的周围其他人直瞪眼,纷纷在是公里什么时候出了这一号人物,竟然大牌到不需要请示就能直接通过。这时季子木还不知道莫少天和叶听枫为了“救”他正偷偷的潜进越上勾云住的凤轩殿……凤轩殿本事前朝一位贵妃的宫殿,只是后来这位贵妃的父亲叛变,连带着她也被牵连,最后似乎不堪羞辱,半夜吊死在凤轩殿中,后来传闻这里经常会在半夜听到女子的哭声,所以凤轩殿便荒废了。知道越上勾云进宫,越上陌离不知是否故意,派人把凤轩殿修正了一番,便让越上勾云住了进去。不过自从越上勾云住进去后,半夜女子的哭声竟然有越来越大声的趋势,许多半夜经过的宫女太监经常都能听到,那阵若隐若现的哭声像只哀怨的女鬼,在哭诉自己的伤心往事,所有听到的人皆毛骨悚然,后来就在没有人敢轻易的靠近了。为了不被侍卫发现,两人选择在半夜潜进凤轩殿。阴森而诡异的凤轩殿,虽然现在是夏天,但是夜晚的凤轩殿却让人感到一股阴寒的气息,冷瑟瑟的,一身寒毛都齐刷刷的站立起来。“叶听枫,你确定这里就是越上勾云住的地方?”莫少天盯着黑漆漆一片的凤轩殿,有些头皮发麻。“昨天打听的时候你不是也听到了,这里确实就是凤轩殿。”叶听枫一边观察四周,一边说道,没发现莫少天的异样。莫少天吞了吞口水,“可是我怎么越看越觉得凤轩殿像个鬼殿,阴森森的根本就不像人住的?”叶听枫突然转过头来,阴阴的笑道:“你不会是怕鬼吧?”莫少天立刻挺了挺胸,“谁说我怕鬼了,你才怕鬼呢!”“啊!”叶听枫突然一拍脑袋,一副惊醒的样子,他说:“我忘了告诉你,凤轩殿的确是在闹鬼,据说以前吊死了个贵妃,每逢夜里就听到女鬼的哭声,既凄厉又哀怨,有好多个宫女太监都被吓得精神失常了!”“什……什么?有有有有……有……女鬼……”莫少天脸刷的一下白了,被吓得结结巴巴起来,双手突然紧紧地抓着叶听枫的衣服,骇的快要把上好的衣服给撕裂了。叶听枫仿佛怕不够吓人,小声的在莫少天的耳边说道:“是啊,听说以前还好,只能断断续续的听到,现在却变得越来越大声,好像随时都会从凤轩殿跑出来索命一般,很恐怖的。”就在这时,仿佛为了配合叶听枫一般,在他们面前那片到处黑漆漆一片的凤轩殿突然传来一阵若有似无的哭声,十足像极了叶听枫说的女鬼的哭声。伴随着风声,哭声越来越大,最后像是穿过重重黑暗,萦绕在两人耳边,挥散不去。女鬼的哭声有点像被扼住了喉咙,时而粗哑,厚重的像男子的声音,时而纤细,又像一位羸弱的女子……叶听枫皱起眉,刚想叫身后的莫少天,只听咚的一声,回过头一看,莫少天竟然窝囊的晕倒了,脸粉白粉白的。某人嘴角一抽。犹豫了一会,最后心一狠,抡起拳头朝莫少天的脸狠狠地揍了一拳,某人一吃痛,立刻捂着头顶的大包从地上蹦了起来,刚想喊出来,叶听枫伸手就用力的捂住他的嘴巴。“你找死啊,想被女鬼发现就大声叫!”莫少天冷静了一会,才使劲的掰开他的手,声音惊魂未定,“这个女鬼到底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那越上勾云住在里面难道会不知道?”“哼,估计死在他收上的人多了,所以区区一个女鬼他才不怕,不然每晚找他索命的鬼多了去。”叶听枫冷笑一声,厌恶的说道。莫少天戳了戳他的手臂,“叶听枫,怎么听你的语气你好像很恨越上勾云,他杀了你全家了?”叶听枫怔了一下,然后鄙视的瞪了他一眼,催促道:“还不快走,再拖下去天就亮了!”夜黑风高杀人夜,两道鬼鬼祟祟的黑影偷溜进凤轩殿,女鬼的哭声依然在四周回荡……季子木半跪在床上,身子趴在窗边上,两只眼睛泛着幽紫的光芒看着夜空,他……睡不着……不知是否他的第六感发生突发性变异,总觉得今晚有点诡异,正阳殿静悄悄一片,据宫女说越上陌离此刻并不在宫里,好像是出宫去某个大臣府上,然而半夜三更去探访大臣,实在是有点诡异,而且他把令牌扔了,也不见越上陌离来找他,肯定有阴谋……季子木还未想出答案,有人就帮他回答了。一根纤细的银针从黑暗中射了出来,直朝他的面门……季子木身体微微一侧,那根泛着银光的针就射到身后的床柱上,针尾银白干净,并没有被涂上毒药,这是一道黑影在某个角落衣袂猎猎的闪过。季子木看了看那个乌漆抹黑的角落,姿势除了刚刚闪躲银针时动了一下,此刻却压根就没有要去追黑影的迹象,像尊石头一样老僧入定。过了一会,一道黑影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