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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一点,蝶醒手上的动作渐渐地停了下来,自季子木面前扔掉手上的小刀,捂着脸呜呜的哭了起来……“季少爷。奴婢对不起您,也对不起死去的小姐,如果不是奴婢为了保命,将小姐出卖了,您也不会落到如此田地,小姐说不定能和您在一起,您也不会孤身一人,都是奴婢的错。”蝶醒跪在地上,满脸泪痕。“可是,奴婢也只是想活命而已,小姐太不适抬举,竟然敢冒着风险,宁可得罪主子也瞒着,奴婢也是没办法,若是被主子知道此事,小姐亦难逃下场,到时候小公子恐怕也是性命难保,所以奴婢才会那样做,心想主子若是能看在小姐痴心一片,或许会放过小姐和您也说不定,奴婢真的只是为了小姐和您好才那样做的……呜……”哭的真假!不知道是谁说过,眼睛会反射一个人的情绪,以及内心所想。这句话季子木曾经深切的怀疑过,所以在孤儿院的时候,他有一段时间研究过,对那些前来领养小孩的男女,都仔细的观察过,然后还真被他研究出一点成果。所以看到蝶醒哀哀怨怨哭泣的样子,他从她的眼里根本看不到,那满是泪水的眼睛里,就只是泪水而已,嘴里说着痛彻心扉的话,在她的眼睛里,却丝毫没有反应出来。怎么会这样?那就说明她说的话是假的,在骗他的。“死吧!”满脸泪水的脸庞突然变成狰狞的厉鬼,尽是阴狠之色,狰狞的朝他扑过来。季子木想退后一步,却发现此事退无可退,在他身后,是长长的台阶,一栏一栏修得很高,此一般的台阶还要高将近一倍。原来这才是蝶醒的目的,怪不得她会突然舍弃小刀。人心果然不是他能够理解的。难怪以前孤儿院的小胖子总摇头晃脑的说‘最毒女人心’‘院外的女人是老虎’之类的话,原来他早就知道,所以才会一直不肯被人收养(其实是没人要)。季子木一个旋身,长长的墨发随着他的动作飘扬而起,抬起的脚狠狠的踢在已经逼近到眼前的蝶醒的背上,这一脚比老虎猛然爆发跳跃的力量还要强上不少。蝶醒本来就是往前冲来,结果被他这一脚用力一踢,整个人突然凌空飞落台阶,凌厉的惨叫着,重重的砸了下去,鲜血从空中和身上喷出,一路洒满台阶直到身体停止滚落。此时她已经断气,脑袋在滚落的途中被撞断,很不容的歪斜着。照顾了他十几年的宫女,最后竟然落得如此下场。季子木突然有些厌恶眼前今晚发生的一切,没由来的,内心一片烦躁。男人从背后拥着他,双手放在他纤细的腰,双唇贴着他的耳边,轻轻的笑道:“宝贝做的不错,不过还不够,这点程度还不够,看来有必要再训练一次……”恶心的变、态,让季子木突然想起那些变、态的训练方法,注意力一下子被转移了!第088章在这之前如果有轮回,我愿意让你以身作则!……什么是禁忌?无非就是为了约束人而生的。之所以叫做禁忌,那是对自己的束缚,对他人的束缚,不过这种东西从来都不是永恒的。不过对强者来说,禁忌这种东西,打破了就不再是禁忌。有人说,禁忌是一种挑战,没打破之前,是让人心跳不已的感觉:打破之后,这种心跳的感觉也有一定的有效性,体会一翻,又有新禁忌出生。然而,在某些人的眼里,禁忌这种东西从来都不存在。……季子木昏昏沉沉的从黑暗中醒过来,入眼的是钟乳石的洞顶。细碎的黑发被寒潭的水打湿,紧贴着他脸上的肌肤,身上只着一件单薄的白色内衫,湿湿的贴着修长柔韧的四肢,精瘦身子纤细而修长,在水下若隐若现,冷漠的黑眸,有种禁欲的美感。记忆的漩涡从脑海深处卷上来,季子木突然想起来。为什么他会在这里?昨晚他一时控制不住,身体竟然本能的挣扎出男人的怀里,结果尖锐的指甲险些在男人脸上留下一道划痕。威怒中的男人如同平静的海面,莫测高深,潜藏在阴暗处却是狂怒的波涛。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发。季子木有一瞬间心跳不规律。男人只是眯起幽冷的紫瞳,瞳孔里是深邃无底的黑洞,一把拉过少年,在耳边细细的低喃着,像对待珍惜的宝物般,银色的月华在他的侧面绽放,“宝贝,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他还未来得及反应,xue道突然被制住,整个人顿时没了力气,软趴趴的倒在男人怀中。“既然如此,那就再去寒潭泡一阵子吧。”轻飘飘的语气,季子木却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为什么?因为他的xue道被制住了,哪能叫惩罚!如今他的内力已经深厚得比一个练了八十年内功的老人家还要强,他五六岁的时候就已经能抗住千年寒潭的冰冷,现在自然没问题,说不定还能像泡温泉一样。不过,这是奢想!季子木原以为,瀑布后的千年寒潭已经不再对他造成生命威胁,然而千算万算,唯独算漏男人变态的手段。是啊,xue道被封住了,他就不能再像以前一样运气深厚得内力清去抵挡寒潭的水,然后优哉游哉的在里面游泳。狠!真是够狠!季子木被冰冷彻骨的潭水淹没。四肢甚至连细胞都感觉被灌了一种重重的,名为麻痹的铅,然而他却依然坚强求生般在水里拼命的挣扎着……男人的大手,像少女般白嫩的肌肤,很修长,如白玉般没有瑕疵,毫无疑问,这是一双赏心悦目的手。然而,此刻这双手却无情的将他按压在冰冷得能冻死人的寒潭里,轻轻的力道却能轻易的将xue道被封的他完全的压制住。恶魔都不足以形容……深入骨髓的冰冷像要将全身上下的血管冰冻住,季子木在寒潭里像只溺水的小鸡般扑腾了几下,终于麻木的沉了下去。溅起的水花打在男人华丽的紫袍上,上面还留着季子木挣扎时褶皱的痕迹,甚至还被撕开一道小小的口子,要知道,男人的衣袍可是特别定制的,意料也绝对不是普通的布料,然而却被季子木弄破,可见,他该是多么的痛苦。足足用了六个时辰,季子木才将被男人制住的xue道给冲开,湿漉漉的从潭底爬了上来,脸色发白,双唇得渗入,还真像一只从水里爬出来的水鬼。还好他的身体已经被改造得过分的健康,否则这六个时辰还真得把他送去阎罗殿和阎王喝茶聊天,虽然他不喜欢喝茶。“这次用六个时辰,比上次少了一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