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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着那个昏睡的人,显然有些吃力。他又是拖又是挪的,几番折腾,终于将那人带回了家——带回了鸡棚。将他放在自己睡觉的草席子上,自己又去偷了些干稻草,就那样躺在他身边睁着眼,盯着他的胸膛,等着大元宝的出现。可是这一次,就没有之前那么好运气了。他瞪直了眼睛也没等到想见到的东西。什么金银大元宝呀,连个影儿都没。执骨这几天待得有些不耐烦了,就跟个孤魂野鬼似的,围着这臭小子到处转悠,他皱眉问:“韩栈衣,你不是说跟着记号就能走出去吗?这几天元宝也没少见,我们怎么还在这鬼地方。我还要去找我爷爷,时间耗不起。”“嘘。”韩栈衣示意他安静。执骨懒得理他,独自一人走远了去,他道:“你在这自己待着吧,我去前边走走。”韩栈衣见他走的远了,知道他不会有事,也就随他去了。而在执骨离开后不久,昏睡多日的白衣人,终于悠悠转醒。那小子见他终于醒了,不客气的坐在他旁边,抬脚踹了下:“哟,终于醒了啊。快点交钱!”显然白衣人不知发生了何时,虚弱的转头望了望四周。然而看着他睁眼之后,那张熟悉却又陌生的脸,韩栈衣周身的气压都沉了三分。白衣人躺在地上,因为脱水与长久未进食,而有气无力。脸上的颜色没了血色,白的近若透明。听得身边人说话,才缓慢的抬起了眼睛,望了过去。臭小子掐着指头算算术:“你昏迷了四天,我照顾了你四天。又是给你请大夫,又是给你买药,还要给你去打泉水,买补品,打野味。你看,我将我家房子都卖了,只留了个鸡棚,你是不是要好好补偿补偿我?”“……水……”白衣人又闭上了眼睛,看来真是没了一点力气。见着也不能把这个财神弄死,臭小子点了点头,不知从哪儿弄了碗水,坐在他身后,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喝吧。”他灌得猛,呛着了白衣人。“哎,怎么这么麻烦,水都不会喝吗?”他见白衣人嘴都张不开,一撸袖子,端起了碗:“我来帮你,来,张嘴!”说完,不管三七二十一,抬手就喝了一大口,然后准确无误的低头,捉住白衣人的唇,一口气灌到底。之后深呼了好大一口气,侧头问:“怎么样?喝进去了吧?”韩栈衣在旁看的轻咳,心道幸好执骨离开了。然而背后总觉得发毛,这么一回头,果然看见面容怪异的执骨,一言不发的站在后面。那张脸的神色,一时青,一时白。从眼前的这一幕,很容易就联想到了他二人曾经的荒唐事,韩栈衣纵使面容看上去波澜不惊,但心里也是有些不知所措的。“他无法喝水,所以……”“我看见了。”执骨打断他,韩栈衣便再不言,他看着执骨走到前面去,然后差点被石头绊了一跤。嘴角抽了抽,隐去笑意。而此刻最坦荡荡的就属臭小子,最神色诡异的就是白衣人了。韩栈衣却不知原来他还有这等荒唐事,倒是从未听他说起过。被亲了一嘴的白衣人惊的睁大了眼睛,加之他因多日昏迷而面带残色的白,与方才被不知轻重的人轻薄后的红唇,两相交映,在他怀中有种不一样的我见犹怜之感。而那臭小子一脸疑惑:“这么看我作甚?两个大男人救命之时还不让嘴对嘴了?你们城里人都这么矫情的?”真是,奇了怪了。不得不说,那人睁眼之后的模样,当真叫人刮目相看。执骨凑近去瞧他,然后又转头来看韩栈衣。这么一来二去,他终于发现了什么。他回头对韩栈衣道:“你们什么关系?”韩栈衣望着他,没说话。执骨又扭过头去:“算了,反正跟我也没什么关系。”他此时心中有一题为解。本以为这与他无关,可是方才就在他离开后,他看见了一个人。一个自己万分熟悉,血浓于水的亲人——老将军。应该说,是年轻时的老将军。作者有话要说: 死鱼一般的我爬回来了……首先鞠躬说抱歉,木有更新的后果已经来了,就是多涨了3斤膘T_T……本来想写正经的文又被我写成神神道道的蛇精病文了。之前各种心态崩,现在崩完了,我又活过来啦!第30章木桃白衣人若是知道自己醒来天天被别人要债,怕是怎么也不愿醒来了。每日身边都会有个苍蝇在身边哼哼,要金子,要银子,要大元宝。只是那个苍蝇的耐性不是很好,见几次三番都要不来大元宝,下了狠心,手握匕首威胁他:“喂,你若再不交贡,我可对你不客气了。”大病初愈的那人,有些懵懂,实在不知,自己这贡税都是从何而来,只能不断摇头。而那小子手快无比,落刀无声。刀锋扎在白衣人手背之上,疼的他脸色霎时变的惨白一片。“你……”又一次拔起刀,上面还残留着鲜血,臭小子见他变了脸色,不觉无语……“有那么疼吗?我才戳了一个小洞而已。你是大姑娘家?”白衣人再看他时,泪眼汪汪。臭小子还想骂出的话就这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他挠了挠自己的脑袋,暗自无语:“还真跟个姑娘一样……”村子里屠夫多,土匪多,强盗多。姑娘嘛,不少。像姑娘的男人吧,没有。被他那委屈的模样弄的不知所措,臭小子只好认命的乖乖又去给他包扎。何必呢,多扎那一刀。他低着头,蹙眉。有些不耐烦的一圈圈缠绕,白衣人看了他一眼,方才开口:“你救了我,若要钱,待我病好了,我回去给你拿元宝,你要多少有多少。”一听有元宝,臭小子眼睛晶晶亮,抬头问道:“真的?”“嗯!绝无虚言。”“我如何信你?”他扯开嘴角,匕首从白衣人嘴角间滑落,带出一股冰凉恶意。“你拿了我腰上的饰物,就当是信物好了,到时你就用它来寻,我是无邪的太子,我叫韩风。”一听此名,本在一边打瞌睡的执骨骤然坐了起来。似是以为自己听错了般,他扭头去看韩栈衣。见韩栈衣神色如常,执骨顺而站起身走到他身前:“你听清了?”“嗯。”韩栈衣答。“他叫韩风。”笑了声,执骨插着腰,伸出左手的大拇指往后指了指:“还真是冤家路窄啊。韩风?呵呵呵。”“韩风……”臭小子低声念了几句,然后抬起那窝稻草般的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