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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亲父,绝不敢做出任何大逆不道之事……”“呵?将你的孩儿过继给我?皇兄,你也太天真了!若是你的孩儿没了,你会觉得任谁都能取代吗?”翊垣边捏玩茶杯边说。被翊垣质问得哑口无言,翊坤沉默良久复又语:“或者,罪臣愿落发为僧,终生为陛下祈福……”话未说完,翊坤的下巴一把被翊垣捏住,眼前就是翊垣充满怨恨的目光,吓得他几乎无法呼吸。“何必如此麻烦。不如皇兄替朕生下一个皇儿可好?”“你……你说什么……?”下巴被捏得生疼,但是翊垣的话更让翊坤惊恐。“正是当年皇兄费尽心机也寻不到的能让男子受孕的上古秘药阳春露。”翊坤倒吸了一口凉气:“你寻到了?”“呵呵,不是朕,是皇兄心爱的陈远文。真不愧是‘天朝第一神童’,想不到古籍里仅有让人捉摸不透的只言片语,竟也能让他找出完整的药方。”说到这里翊垣突然大笑:“哈哈哈!皇兄一心想求得此圣药让陈远文给你诞下一儿半女,想不到却是陈远文自己制成此药后瞒着朕私怀了朕的龙种!”听完翊垣的话,翊坤仿佛掉入冰窖一般。自从对陈远文动了心思,他就开始派人去寻阳春露,那记载有阳春露的典籍他也曾让无数名医研读过,均无法破译其中奥义,没想到竟然被陈远文给做出来了!而且,陈远文竟是为了翊垣而制!想至此,翊坤也忍不住笑了,边笑边落泪,“哈哈哈!老天这是开的好大一个玩笑!我为了他毁了自己,他竟也为了你而毁了自己!”“方才听皇兄忏悔自己从前所为,朕倒是觉得,不如皇兄亲自还我一个孩儿更好!不知皇兄意下如何?”听此提议,翊坤吓得跳了起来,“这怎么可以?”“有何不可?你欠朕的嫡子一条性命,就由你亲自还给朕。再说,你我同为皇室血脉,我们的孩儿的血统将会更加纯正。”一想到自己将要孕育一个亲弟弟的儿子,翊坤觉得一阵恶心。“罪臣该死。别的任何补偿罪臣都能答应,唯有这个,恕罪臣做不到。”“想来皇兄还需要时间慢慢接受,没事,朕也不急于一时。不过皇兄最好好好考虑。”说完,翊垣就离开了。留下翊坤一人慢慢细想。从翊垣的口气不难猜出此事已无商榷的余地了。这该如何是好!白色的粉末于2013-01-2716:07发布十六将陈远文幽禁了两天后,翊垣方才踏入丹霞阁。“听说你绝食?”翊垣扫了一眼地面的狼藉。平躺在床上的陈远文看了一眼翊垣又再度闭上眼睛。“别以为朕会舍不得你腹中的胎儿,现在我就可以把你扔进欢馆去。就要你死在欢馆里,生生世世在不得清白。”陈远文难以置信地瞪着翊垣,终于幽幽开口:“陛下您一点都不愿体恤远文对你的一片痴心?”“胆敢算计于朕你就该想到会有这下场。”听到这样的话,陈远文终于绝望了,缓缓地侧过头,无声地等待着被人拖走的命运。“不过如果你诚心悔过,或许真可以考虑饶恕你。”意外得到一线生机,陈远文赶紧抓紧着最后的救命稻草。“远文真的悔过了!再不敢欺瞒陛下了!”“好好。当心别摔着了。”翊垣将虚弱脱力却又急着要起身的陈远文搂入怀中,温柔地用手替梳理头发。“陛下,远文真的再也不敢了。求陛下别把远文送入欢馆。”“好,朕不送。那天朕说的不过是气话。胆敢私怀龙种,罪同欺君啊!这是多严重的罪你知道吗?是要诛九族的啊!”“远文只是……想永远留在陛下身边……”说着,陈远文竟委屈地哭了起来。翊垣竟也不恼,反而耐着性子去哄他,直至他终于平复了心情,又唤来宫婢端来膳食亲自喂他。得翊垣如此宠溺,陈远文觉得有点像做梦般不真实。翊垣放下饭碗,带着几分责备和几分宠溺训斥陈远文:“你真够大胆。竟敢让朕的皇儿陪你挨饿。一会传太医来看看皇儿有无大碍。”“微臣知罪。”见翊垣还是关心他腹中的孩儿的,陈远文心中越发甜蜜。还想再说些什么,胸口却忽觉一阵潮闷,立即冲向洗脸盆干呕起来。待到好些之后竟发现翊垣在轻拍他的背给他顺气,让他简直受宠若惊。“看你,怀得那么辛苦还要跟朕置气。”翊垣说着,轻轻地刮了一下陈远文的鼻子,又让陈远文的眼眶红了一圈。“微臣下次不敢了。”翊垣用手指温柔地擦拭去陈远文眼角的泪珠,拉他坐在自己的腿上,轻咬着他的耳朵:“又哭鼻子。好歹也二十有八了,远文倒是越发像个孩子了。”得如此温存,陈远文更是含笑靠在翊垣的肩头。“为了怀上这个孩儿,远文吃了很多苦吧。”“只要陛下不弃,远文就不苦。”“小傻瓜。”翊垣轻轻捏着陈远文开始有些浮肿的手指,想了片刻又说:“阳春露的方子多少神医都曾经想要破解,乃至朕的父皇和皇兄,都没有整理出来。朕的远文还真是了不得!”“只要是为了陛下,远文做任何事都万死不辞。”“说的真好。远文,你现在就把阳春露的方子写下来与朕吧。”话音落,门外立即进来一捧着文房四宝的太监。陈远文脸色立变,“陛下要用在何人身上?”“这是你该管的吗?”“是那驽族的质子?”“朕最后说一遍,不该你问的别问。你若乖乖的听话,也许朕会封你做第一内臣。”陈远文不甘地咬了咬嘴唇,终是写下了阳春露的药方。“好好养胎,别伤了朕的皇儿。朕改日再来看你。”拿到想要的东西后,翊垣的脸色也好了许多,掐了一把陈远文的脸蛋,便离开了。只十多日,太医便按照陈远文写的方子制出了阳春露,于是翊坤终是被翊垣强行用了上去,然后他便在胆战心惊中度日。以男子之身受孕本就是逆天之事,更何况还是血rou至亲的孩子。但是四个月过去了,他却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