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颁奖。”在观众们热烈鼓掌以后,主持人适时的提出颁奖环节。颁奖也不过是奖杯证书与鲜花,没什么新意。沈邵看着与自己握手的女性,穿着半职业半休闲的裙装,头发烫成时下流行的大波浪,看起来不过三十岁左右的样子,全身上下带着职场女性的御姐气势。“你们的比赛很精彩,我儿子这两天也守在电视机前看你们比赛的全程直播,”向卫兰笑眯眯的看着沈邵,“希望以后能看到你们更精彩的表现。”她刚才在台下看了一会儿,对沈邵的印象很不错。“谢谢。”沈邵礼貌的鞠躬,虽然他觉得这位顾氏总经理的话只是客气,不过这种态度却让人很受用。肖季抱着奖杯,脸上的笑意有些僵,别人也许不知道向卫兰的身份,但是他却向卫兰背后有多大的势力与财力,京城里捧着向卫兰的贵妇千金多了去了。这也是他内心就算对顾宁昭厌恶至极,面上也要客气有礼的原因。谁让他肖家现在不如人呢,不过早晚有一天……向卫兰颁完奖,与几位参赛学生合影后,就带着得体的笑意下了台。等在下面的助理等她下台后,就拿了一件外套搭在她的肩头,然后低声道,“经理,车已经备好了。”“嗯,”向卫兰点了点头,回头看了眼还站在台上让记者们拍照的三个学生,心里叹了口气,若是儿子愿意参加这个比赛,站在台上的人一定会有他。此时,蓬县却因为沈邵上电视起了不小的风波。在蓬县这个小县城里,能上电视那是很多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更别提沈邵还去参加这么大型的比赛,最后还拿了冠军!“妈!你快来看,这真的沈邵!”杨宏强因为是高三生,平时看电视的时间很少,所以周六直播时,他还不知道,听到别人谈论后,周日一大早才守在电视机前,就为了想确认他们说的沈邵是否就是自己认识的沈邵。他家里的条件不错,家里已经换上了大彩电,当沈邵出现在电视屏幕上时,杨宏强一眼就认出了沈邵。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几年沈邵虽然也常与他电话联系,可是三年来,因为沈邵不常回蓬县,他们见面的机会屈指可数。现在电视中的这个沈邵,身上穿着电视剧里才有的学生校服,长身玉立的站在台上,回答起问题来胸有成竹,比他记忆里的沈邵还要耀眼,仿佛就像是你以为认识的某人是个普通的有钱人,实际上他却是世界首富的儿子那样。不过记忆里的沈邵似乎一直都是这样,努力又认真,然后在很多人没注意到的时候,他就攀登到了更高峰。就像当年他考年级第一,全县第一,又不声不响的考进芙蓉三中,现在又出现在电视上,成为全国数学联赛的第一名,让全国闻名企业的经理给他颁奖。不是沈邵变了,而是他站的位置,已经是很多同龄人无法攀登的高峰。“沈邵这孩子真厉害,”罗琼在儿子身边坐下,认认真真看完正常比赛,连广告都没有错过,等节目全部结束后才感叹道,“咱们蓬县这次要出个大人才啦。”杨宏强与有荣焉的点头:“我哥们真厉害,刚才决赛时气势果决的样子,简直帅呆了!”“行了啊,瞧瞧沈邵,瞧瞧你自己,作为他哥们你不好好学习以后有脸面对他吗?”罗琼一巴掌糊在杨宏强的背上,“我不求你跟沈邵考一个学校,好歹你能跟人家考在一个地儿。”虽然被挨了“充满爱”的一巴掌,杨宏强的兴奋情绪却半点不减,蹦跶着进了书房,他觉得以沈邵的成绩,十有□□会去京城的华大或者京大,毕竟这两所学校在国内可是最出名的。至于他,也许可以考虑一下华国大学附属大学或者京城大学附属大学?沈邵还不知道自己的表现在蓬县已经掀起一股浪潮,所以比赛结束后,他和学校的师生还去参加了主办方举办的饯别宴。宴席中上的菜大多皆是京城特色菜,味道也很好,沈邵一顿饭下来,吃得有些发撑。“这次学校给大家拨了一笔活动经费,明天我们在京城玩一天,有什么想吃的想买的,大家可不要错过,”姚副校长笑眯眯道,“下次你们来京城,就要自费了。”沈邵在电视上夺冠,可算是给学校大大的争光。这几年三中一直输给京城一中,现在总算扭转了连续几年的败局,全校师生都觉得面上有光。就算以后遇到有京城一中参加的赛事,他们底气也能足些。“那我要买几只烤鸭回去,”曾平推着眼镜道,“来之前我妈就跟我说,别的什么都不用带,带几只京城烤鸭就行。”“民以食为天,我也带几只烤鸭回去就行,”张莉扭头去看沈邵,“邵哥,你想买什么?”经过这次比赛,沈邵在张莉心中,隐隐有了江湖老大的地位,所以每当她叫沈邵为“邵哥”时,沈邵都觉得张莉在叫江湖扛把子。沈邵虽然没有父母,不过想到一些与他关系亲近的人,也就跟着点头道:“我也买些烤鸭回去吧。”“行,既然你们已经商量好了,就回房间休息,明天一早我们就出发。”姚副校长心里美滋滋的,看沈邵那是从头发丝到脚底都觉得顺眼,只恨不得他是自己儿子。向卫兰回到家时,已经是深夜,她有些疲倦的揉了揉眉际,抬头见楼梯上站着一个人,仔细看了看,有些不确定道:“宁昭?”顾宁昭从楼梯上下来,倒了一杯牛奶递给向卫兰,便坐在一边看着向卫兰。“今天去参加了颁奖礼,所以工作的时间拖长了一点,”她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于是在顾宁昭身边坐下关心的问,“怎么还没睡,明天不去学校?”顾宁昭摇头,嘴角动了动,似乎是想对向卫兰说什么,但是最后也只是盯着向卫兰的手提包没有开口。“怎么了?”向卫兰察觉到儿子有些不对劲,问道,“是有什么事吗?”“没有,晚安。”顾宁昭站起身,跟向卫兰道了一声晚安后,就转身上了楼,弄得向卫兰一头雾水,她这个小儿子究竟怎么了?第二天一大早,沈邵一行人就坐车去参观了华国古代皇宫建筑,虽然有很多园区没有对外展览,不过也足以让人逛很久了。尤其是皇宫博物馆里那些玉器摆件各类古董,看得不少人啧啧称奇,恨不得把手穿过展览柜,把宝贝带回家放在床头每天慢慢欣赏。“那些东西都好漂亮,”出了展览馆大门后,张莉捧着脸难掩激动道,“看起来好值钱的样子。”曾平无语道:“你怎么就只看到值不值钱了,那是文化,是传统技艺,你懂吗?忒俗气。”“俗气怎么了,”张莉满不在乎道,“这世上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