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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言之有物!灭霸为此搜肠刮肚,吭哧半天,才写满了正反面的两张纸。大橘估计这次能行,这么两页纸足够安排他和死亡见一面了。“万一还不成功怎么办?”托蛙小声询问。大橘对这个没见识的小伙伴全是鄙视,闹着玩呢?这可是天命女士亲自使用过的东西!和如果电话亭完全不同,藉助黛西遗留在记账簿上的威能,安排死亡和灭霸这两个货,绰绰有余。预约卡和记账簿同时处于激活状态,灭霸对着齐塔瑞人的领袖再度点头,对方照准他的脑袋挥出了今天的第一百五十九刀。噗嗤一声,身首再度分离,等了两秒,暗夜比邻星和齐塔瑞人的首领惊喜地发现灭霸没复活,他真正地死去了!大橘也很高兴,接下来的事情就剩下等待了吧,她转身准备休息,结果发现托蛙惊讶地指着她的后方,她回头一看,就见一个巨大无比的黑洞把她整个罩住。这股吸力是那么强,措手不及之下,她近乎没有多少反抗之力就被强行拖了进去。......“该死!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我怎么也进来了!”大橘满脸懵逼,一股奇妙的力量,依託于她预留在记账簿上的意识,把她整个猫也拉了进去。我还不想死!她可不想进入死亡的深层次位面当中,和灭霸不同,她还是活猫啊!嗯?下一瞬她发现了不对,大大的脑袋左右看看,自己并没有进入死亡当中,而是来到了一个很奇妙的地方。灭霸也在张望四周,不过他没发现不到自己膝盖高的大橘,此时就像铁塔一样戳在那,小心戒备着周围的‘人’?这里是酒吧,自然有顾客,不过不需要多么高明的眼光也能看出来,这间好像在纽约街头随处可见的酒吧出现在这个地方,出现在这个时间点是多么的不寻常。这是一家有些狭小的酒吧,室内回圈播放着一首怀旧的老歌,四处的陈设颇显破旧,酒吧内三三两两有几个客人,灭霸在其中看到了黑袍遮盖全身,看不到一丝真容,独自坐在角落的死亡,他权衡利弊,之后快步走了过去。大橘没动身,她也在用自己的知识来分析这家奇怪的酒吧。“橘猫小姐,需要喝点什么吗?我调的鸡尾酒他们都喜欢喝,你想来点吗?”一个陌生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大橘连忙转身去看。这是一个青年男人,棕色的短髮,鬓角有点高,他穿着酒吧侍者的衣服,此时正微微弯腰对着大橘说话。“你!——”仅仅只是看到对方的双眼,大橘就认出了对方的身份。这不应该啊,黛西说这位已经陷入了漫长的休眠,祂怎么冒出来了!大橘只觉得脑袋里嗡的一声鸣响,下意识就想联繫黛西,可随后意识到这货不在家。心中大骂黛西,这个不靠谱的家伙!口口声声说OAA已经那啥了,可自己眼前的这位是谁?什么都没调查清楚就跑出玩,实在是太不负责任了!现在自己有什么好办法脱身吗?该死!该死!现在该怎么办!?怎么办!!OAA为什么又跳出来了?这位大佬还专门来堵自己?大橘直接炸毛,让她原本就很肥硕的身材又横向胖了两圈,眼神中全是恐惧,紧张兮兮地抱着酒吧的高椅就不鬆手了。第一千四百六十八章大橘和支点看到大橘的紧张样,酒吧侍者心生畅快,忍不住放声大笑,声音和什么洪亮、高亢都不沾边,平平常常,但笑声混杂在酒吧内的轻音乐中还是很明显的,要想听不见,除非是个聋子。大橘回头观看,发现周围那些客人,包括正在和死亡说着什么的灭霸都没听见笑声,能听到的只有她自己。“你?嗯?......你不是......你应该不是那位!你在吓唬我!”对方第一次开口的时候大橘就剩下震惊了,说什么都没听清。现在这个年轻侍者第二次开口,大橘总算髮现了问题,她可是见过黛西对付超越神族时的样子,从各方面看,都和眼前这家伙不同,层次感就不一样,这家伙好像也没自己想象的那么强,看起来好像和自己差不多?错觉,都是错觉!自己谁也打不过!大橘把顽强抵抗的念头抛到了九霄云外,依然抱着椅子,哪怕这椅子连她一条腿都挡不住,可她还是固执地抱着,似乎躲在什么东西后面能够给她带来安全感一样。“我是谁并不重要,反正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位,要来喝一杯吗?我请客。”年轻酒吧侍者做出邀请。大橘把他仔细打量两眼,这才轻轻点头。她个子矮,酒吧的椅子太高,坐不上去。随着念头微动,她变成了黛西的模样,这次大橘平视对方的眼睛,她想看看对方在搞什么鬼。“你还能认清自己是谁吗?当有一天你和那位女士完全一样的时候,你还是你吗?”儘管知道她不会喝,年轻的侍者还是推给她一杯鸡尾酒。看着淡蓝色的酒液,大橘没说话,而是想了想。对方的问题很尖锐,正是她在儘力避免去想的一件事。哪怕黛西和她分开,她依然还在以一个很快的速度被同化着,这是一种惯性,是河流必然会进入大海的趋势,谁也无法阻拦,黛西不行,她也没戏。之前她还能变成胖黛西的样子,把黛西气得牙痒痒,好几次赌咒发誓要揍她,现在就不行了,一旦变形,她就会自动向黛西的相貌靠拢,想改都改不了。她哼了一声:“别想挑拨我们的关係,说吧,找我什么事?那位的资讯我一个字也不会说的!你趁早死了那份心吧!”她摆出一幅英勇不屈的模样,只是联想到之前抱椅子的表情,多少有点不协调。“橘猫小姐......”年轻侍者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大橘反问他:“在和人对话的时候是否要先报出自己的名字?这是基本的礼仪,你难道连一个名字都没有?你才是最可悲的那个。”“名字?”年轻侍者想了一下:“作为平衡现实和非现实的存在形式,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叫我支点。”听说对方有名字,大橘紧张的心弦又放鬆了一丝,有名字和没名字是两个概念,这对她来说是好消息。“我们很相似,你,和我。”支点指了指大橘,又指了指自己。大橘撇撇嘴:“我们一点都不像,我可没你这么老。”支点不以为意地说道:“我一直以为自己是独一无二的,我是那位的过往,祂则是我的未来,我们并存于这个看起来很大,实际很小的池塘里。这个世界限制了我,更限制了祂。祂缺乏一种你们称之为动力的东西,我也很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