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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俞欧对柏里的小心思琢磨得再清楚不过了,从他走进柏家的第一天起,他就成为了柏里的敌人,尽管他想要的从来都不是柏家的财产。可世界残酷,人心阴暗,像柏里这样的人,如果不是有柏家护着,早就被人吃得骨头都不剩了。当初褚俞欧还在外头浪荡的时候,身边多少人觊觎着柏家少爷的身体,像柏里这种长相身段都极佳的Omega简直就是极品中的极品。褚俞欧绝对不能允许别人抢了他的猎物。所以,他来了。来到柏家,来到柏里身边,往后,他们也一定会一直在一起。夜深人静,柏里难得一个人享受一张大床。但奇怪的是,他竟然失眠了。人是种奇怪的动物,面对“习惯”总是会束手无策。他整天觉得褚俞欧烦,可当那人不在身边时,他又开始觉得少了点儿什么。刚刚褚俞欧躺着的地方已经染上了凉意,柏里伸手过去,掌心贴在床单上,一扭头就看见了自己手上戴着的戒指。他搞不懂褚俞欧的心思,只是觉得疲惫。眼看着就要到发情期了,柏里想,或许地狱马上就要来了吧。第二天一早,柏里没有从房间出来。褚俞欧刚走到卧室门口就觉得不对劲,有一种熟悉的味道扑鼻而来。他心下一惊,骂了句脏话,直接冲进了隔壁柏里的卧室。或许是因为之前的那两只针剂,柏里的发情期提前了。好在守着这栋别院的手下们都是最忠诚的Beta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褚俞欧进门的时候,柏里正难耐的在床上打滚,他身上的睡袍已经几乎被蹭掉,修长白皙的双腿紧紧地互相夹着,诱人得宛如一道人体宴。褚俞欧出现的瞬间,柏里红着眼睛看过来。对于正在发情的Omega来说,Alpha的出现如同救星。褚俞欧反手关上门,紧紧锁好,他背靠着门,喘着粗气跟柏里对视着。柏里的身子一拱一拱的,戴着戒指的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褚俞欧也红了眼,他张开嘴,咬住了自己的手背,尽可能让自己保持理智。但这种时候再谈理智都是徒劳,他还是一步一步走向了柏里。第二十五章没有人知道别院的卧房里正在发生什么事,除了当事人之外。柏里眼睁睁看着如饥渴的饿狼一般的褚俞欧走过来,那人的眼睛似乎都在放火,他翻过身,趴在床上,翘起了臀部。褚俞欧快要崩溃,在靠近床沿的同时解开了睡袍的带子。理智永远斗不过欲望,两个受欲望驱使的人纠缠到了一起。褚俞欧压在柏里身上,像之前那样疯狂亲吻吮吸,柏里发出放荡的呻吟,反手去摸褚俞欧勃起的性器。在褚俞欧的分身被柏里握住的一瞬间,褚俞欧惊醒了那么几秒钟。他猛地将柏里按在床上,贴着他的耳朵说:“还不是时候。”柏里哪听得进去这话,翘着屁股就往褚俞欧身上蹭。他受不了了,这种时候,“尊严”这两个字早已不复存在,他只想求欢,只想被狠狠插入。褚俞欧时而恍惚时而清酵,他眼看着自己的guitou抵在了柏里后xue入口,只要一挺身,这人就是他的了。他双手掰开柏里的臀瓣,盯着那处私密又诱人的地方看。柏里回头,满脸绯红,嘴角有银丝溢了出来。他双眼迷离地说:“插进来,快点……”褚俞欧微微挺身,guitou挤开了入口,那个地方又紧又热,他被夹得回过神来。柏里散发出来的味道跟他的呻吟同时包围着褚俞欧,他只要再放松哪怕一下,今天柏里注定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但在那之前,他还有好多话想说。可是,一开口,只剩下一声低吼。褚俞欧脑子里的那根弦彻底断了,柏里的身体对他来说过于诱惑,他抵挡不了。只一下,猛地用力,半根粗大的yinjing插进了柏里的身体。“啊!”柏里叫出声来,闭上了眼睛,咬着嘴唇,感受着来自褚俞欧的进攻。褚俞欧爱惨了这副模样的柏里,两人像是在海里,沉沉浮浮。他疯狂地在柏里身体里抽插,每当速度过快,柏里都会下意识夹紧后xue,夹得褚俞欧几次都差点儿交待了。那个地方太令人兴奋,令人迷恋,褚俞欧什么都不管了,拉起柏里,将人抱在怀里,一边亲吻一边抽插。他从嘴唇吻到耳垂,把柏里的耳朵弄得也湿漉漉的。他情至深处,忍不住告白:“我真的爱你,爱惨了……”他的指尖碰到柏里脖颈上的皮质颈圈,摩挲两下却没有取下来。床板被他们剧烈的动作摇得吱嘎作响,房间里信息素的味道愈发的浓郁。柏里已经忘了自己原本是想找抑制剂的,他坐在褚俞欧身上,扭着腰呻吟,满身是汗,要了一次又一次。天黑了。床上的两个人并排躺着,身上的汗从guntang到微凉。褚俞欧扯过被子给柏里盖上,柏里只失神的望着天花板。“别担心,我射在了外面。”褚俞欧轻声叹气说,“你的颈圈也还在。”第二十六章柏里曾经把自己的身体看得比什么都重,他从来没想过自己真的有一天会失身于一个没有感情的人。尽管他从一开始就明白,很多时候Omega是没有权利选择自己的人生的。他们太被动,只能被选择。可因为过去这些年他过得太好了,让他以为自己可以摆脱这种命运。如今,事情还是发生了,尽管褚俞欧没有标记他,但他沉迷情欲的下流样子还是被看到了,他最隐秘的地方接纳了这个让他恨得牙痒痒的男人。褚俞欧见柏里没出声,心里一阵烦闷。他下了床,去浴室放好水,回来的时候掀开被子,把柏里抱了起来。柏里看向他,冷眼说:“现在你满意了?”褚俞欧皱了皱眉:“满意什么?”“羞辱我,羞辱得还算尽兴吗?”柏里的话伤了褚俞欧的心,他在跟柏里zuoai时尽可能不让对方受伤,尽可能不碰掉那个颈圈,结果柏里却依旧只是以为他在羞辱他。褚俞欧知道,以前他配不上柏里,现在柏里也瞧不上他。他把人放到浴缸里,自己站在一边。柏里不看他,低头弄着水。“我要是想羞辱你,早就标记你了。”褚俞欧终于开了口,“我有多少次机会,你不是不知道,刚才,如果我射到你体内,将会发生什么,你也清楚。”柏里听着他的话,咬破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