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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已经连人带轮椅一起被搬上了车。“谭纪平你!”车门被人关上,懒懒从谭笑怀里跳下来,蹲在他们面前铺了毯子的桌子上,动动耳朵,懵懂地看着自己两爹。大爹爹在欺负小爹爹。小爹爹被大爹爹咬了嘴巴,还被打了屁屁。小爹爹拧着眉,调子软软的,像病了一样。可恶的大爹爹攥住了小爹爹的两只手腕,又咬住小爹爹的嘴巴,小爹爹的哭声全变成呜呜呜了,它动了动耳朵接收,可也听不清小爹爹呜呜呜的到底在说些什么。大爹爹咬了好久好久,久到它又开始打瞌睡了。懒懒脑袋扣在爪子上,不感兴趣,迷迷糊糊睡着了。谭笑昂着头靠在谭纪平肩膀上平息心跳。谭纪平搂着谭笑的腰,下巴抵在谭笑肩窝里。“那乳臭未干的臭小子有什么好,以后不许和他来往。”谭纪平有点委屈,“从刚刚到现在,你对他笑比对我笑多了8次。”谭笑不吭声。谭纪平再接再厉,咬着他耳朵,“罚你帮我一次澡。”谭笑微喘,“滚蛋!”作者有话要说:修修,晚安晚安~~谢谢小天使的地雷手榴弹收藏和留评~~mua~~第68章第六十八章“渴。”谭笑忽然道。谭纪平看了他一眼,觉得有诈,但还是把自己杯子拿过来。拿水这个动作,谭纪平故意松了点抓着他手腕的力道,谭笑果然趁机朝下一滑,从他两胳膊中间挣出来,刹那间脱离控制。谭纪平没再抓他,稳稳倒了半杯水。谭笑低头整理衣服,睫毛低垂着,脸颊还有一片尚未消散的红晕。谭纪平耐心捧着半杯水,等他整理好衣服后的奚落。谭笑唇角半勾,嘲讽的意味非常明显。刚才那十几分钟里,谭纪平各种小心,他大概能猜出来这各种小心的原因。“之前横眉怒目的气势到哪儿去了?”谭笑双臂环胸,“敢私闯民宅,却不敢动真格?”谭纪平:“……”开始了。“感情谭总枪是长着看的?”谭笑眼神锐利,画风忽转,“您这么大张旗鼓的到我这来搞这么一出,是缺床伴?想起我了?”谭纪平好好坐着,“……不是。”“不是你在干什么?”谭笑厉声道。“履行……夫妻义务……”“履行个屁!”谭笑瞪着他,“这种话你唬唬钱岳谦就算了,少跟我扯淡!”谭纪平拧着眉,伸手想拉住他,谭笑躲开了。“没扯淡。”谭纪平说,“没离婚,没签字。”“我们对神宣过誓,”谭纪平看着谭笑,眸子里盛着点点穿越世间的光亮,“我们宣誓,从今天开始相互拥有、相互扶持,无论是好是坏、富裕或贫穷、疾病还是健康都_彼_此_相_爱、珍惜,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丹麦的阳光透过教堂神圣的彩色玻璃,折射出五彩瑰丽,带着神秘气息的光,光散满那个小小的教堂,小小的教堂盛着无法言喻的幸福和满足。谭笑眼前身着黑白色休闲装的谭纪平在这充满神秘气息的辉映下,仿佛童话里走出来的王子。他执着谭笑的双手,英挺的眉目专注着眼前的人。谭笑一身同款休闲装扮,人字拖,大帽檐草帽挂在身后,眉眼弯弯,一双桃花眼潋滟动人。空气中飘散着蝉鸣,夹着热浪的微风,泥土混合着青青草香。这是一场没有宾客,只属于两个人的婚礼。就连这座教堂,也只是丹麦一座小村庄里,只有一位神父的简陋小教堂。“……感谢上帝赋予我祝福新人的权利,”被临时拉来当证婚人的神父将手放在圣经上,他认真道,“现在,请忠于自己的内心,诚实回答我的问题。”“谭纪平先生,你愿意承认并接纳谭笑先生成为你最亲密的家人,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都将毫无保留地爱他,对他忠诚直到永远吗?”“我愿意。”低醇的男声坚定道。神父看向谭笑,萧穆道:“谭笑先生,你愿意承认并接纳谭纪平先生成为你最亲密的家人,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都将毫无保留地爱他,对他忠诚直到永远吗?”“我愿意。”轻柔如清泉一般甘甜的声音掷地有声。谭纪平捏了捏谭笑的手,谭笑回握住他。神父点点头。“那么现在,请跟我宣誓……”谭笑和谭纪平看着对方,一字一句,在神的注视下重复道:“我愿意谭纪平(谭笑)成为我的爱侣,从今天开始相互拥有、相互扶持,无论是好是坏、富裕或贫穷、疾病还是健康都_彼_此_相_爱、珍惜,直到死亡才能将我们分开。”“请记住你们今天在神面前许诺的誓言孩子们,神会祝福相爱之人。”神父和蔼道,“现在,你们可以交换戒指了。”谭纪平从口袋里拿出在国内就定制好的两枚男戒,将其中一枚套在谭笑左手无名指上,虔敬在谭笑手背上印下一吻。谭笑拿起另一枚戒指,轻轻套上谭纪平左手无名指,眼睛湿润。他们在丹麦领了证,为了不刺激丁梦晴,他们没有公开举办婚礼。丹麦蜜月,乡村踏行,途径至此,听到过往的村民说,这里是附近姑娘们结婚的首选之地,谭笑忽然很想进来坐坐。谭纪平兴致勃勃找来神父,为他们简易的婚礼做主持,从头到尾乐在其中。戒指交换完毕,神父又道:“现在,新郎可以亲吻新郎了。”谭笑笑了笑,面上笼下影子,两人十指相扣,谭纪平微微俯身,吻住他。神父悄然离场,留下教堂里难舍难分的两位新人,享受属于他们的,甜蜜时光。永远不要放开我的手。我永远不会放开你的手。我爱你,谭先生。谭先生,我爱你。教堂里庄严的钟声响了三下,停在屋顶的鸟儿们扑棱着翅膀,带着偷听到的爱语朝天空飞去。谭笑走后第一年。结婚纪念日那天晚上,谭纪平喝得烂醉。他砸了酒局,硬是要回家。蒙林把他送回后来搬出来的复式小楼里,谭纪平站在门口一直不肯进去,喃喃道错了,错了,这里不是他家。蒙林又把他送到以前谭父送给丁梦晴的房子那边,谭纪平醉眼朦胧的看了两眼,忽然蹲下来,崩溃的抱住头,说他迷路了,找不到家,谭笑回来找不到他怎么办。蒙林劝了两劝,实在拗不过他,叫了两保安一起把他塞回车里。